瞧着内功不俗。
“既如此,段某告辞。”段祺瑞心想,白谦有本事,她该欣喜。
“请。”
瞧着段祺瑞离去的方向,白谦黑眸微凝。
段祺瑞出宫后翻身上马,青衣看了眼前面的方向,问:“世子不回府?”
段祺瑞甩了一马鞭,道:“去镇国将军府。”
——
沐浴后,白雅酒醒大半,只双颊红彤彤的,煞是好看。
玉竹从外头进来,皱眉道:“小姐,刚刚世子着白棋送了一封信件给您。”她心里泛疑,两人俱在府中,好端端的为何要送信件?
白雅亦一脸疑惑,然而当她打开信件的时候,总算知道为什么了,这根本就不是白谦给她的,而是段祺瑞。
“小姐?”见白雅一脸凝重,玉竹以为出了什么事。
白雅将信件递给玉竹,玉竹是值得信任的,且对府中的情势了解得比她还清晰。
玉竹读后,杏眼盛满了怒意:“小姐,果真是夫人!”
信上说萧惠仪暗中联络平王,再经平王府官家与玉兰将她卖给花娘,上面还有玉兰、花娘、平王管家的口供与大理寺衙门官印,证据确凿。
“小姐,眼下证据确凿,咱们可要讨回公道?”
白雅摩挲着手中的信件,摇了摇头。她总算知道今日殿上皇帝为何要折辱安王府了。
段祺瑞是随皇帝入殿的,如果她猜得不错,皇帝之所以晚了一刻钟才出来,因的是平王一案。段祺瑞将大理寺的口供俱数呈上,也就是说她被卖一事皇帝已知晓。自古以来高位者总多疑,若皇帝得知萧惠仪参进了平王一案中,不管安王是否知情,脱不了嫌疑。
之所以未借此发难,要不就是没有安王暗中联系平王的直接证据,要不就是罪责过轻,皇帝不想轻举妄动。
相比前者,她更愿意相信是后者。一是自古以来就没有皇帝找不到的证据,二是皇帝对白谦的态度。
瞧着疑似打压,实际上只是警告,手臂受伤只是一个借口。半个月的时间足以将伤养得七七八八,吹箫这种轻便的活一点儿也不耽误。
“白棋可有说别的?”信件经的是白谦之手,瞧着是被拆过的,他该知道此事。
玉竹摇了摇头,白棋冷着脸一声不吭,她没敢问。
白雅将信件收起,道:“那便再等等。”起码要等到白源回来,或等到萧惠仪的靠山倒了,如此才能一击毙命。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道理谁都懂,况且皇帝的态度十分明了,她犯不着为了一时痛快违背暗谕。
“小姐,醒酒汤好了。”玉蔻敲门后端着一碗红褐色的汤水进来。
白雅道:“再备一碗,送到如轩苑。”
刚刚她听闻萧惠仪吩咐丫鬟给白婳准备醒酒汤,想到连个贴身丫鬟都没有的白谦,白雅心里不是滋味。
前几天萧惠仪倒是给如轩苑塞了几个丫鬟与小厮,却全被拒绝了,现偌大的如轩苑只有白谦带来的五个小厮和白棋一个护卫,
有些事,小厮总没丫鬟心细。
“等等……”她看了眼近日越发丰满的衣柜与妆奁,唤住了正离开的玉蔻,道:“我和你一起去。”
上辈子她是被照顾的那个,付出少之又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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