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h) (第2/2页)
真,他正以为她要因窒息的吻恼怒时,她却肃然地对他说:“我刚刚演算了一下,你下午给我报的数据有误。” 太机巧的人,感情也和风细雨地给予,以致他时常陷于不足的恐慌中。两人发情期的时间相近,通常南乔发情期前两天就会被他限制在家,直到他意识清醒的后两天,南乔已经完全脱力蜷缩在他怀里,这时只能抽身离开,情潮未褪也只会一边握着她的手,一边缓解。 失而复得不过隔靴搔痒,柏洲不喜欢后入的姿势,看不到她的脸,亲密的拥吻他的心始终七上八下,但更清楚的是南乔并不愿意看见他。 南乔感受到性器从她体内抽出,闷哼一声就感受到她的腰被掐着翻身,一眼就对上他潮红的脸,赤裸的肌肤相贴,柏洲双手握着她的,密密麻麻的吻砸下,落在她的指尖手背,空气弥漫的玫瑰信息素充斥她的呼吸空间,他沉重的呼吸随着啄吻忽近忽远。南乔感受到坚硬的性器始终戳在她的小腹上,皮肉之下就是刚刚他到达的地方,生殖腔还在发热。 始终不知道她下一步举动,南乔反扣住他的手,汗水沁过的眼睛还被头发黏住,怠倦的眉目盯着他:“怎么了?” “我可以吻你吗?” 他从她的指尖开始往下吻,尖锐的腺牙咬着手背上的皮肤,脉搏在他唇下平缓地动着。 南乔不应声,只是他的唇已经游移到颈部,酥痒的感觉迫使她低头,就那一瞬间,唇被他的吻侵占,舌头被吮吸,牙关撬开后,他的舌头长驱直入,顶弄着上颚的软肉。 狂风骤雨突然停下,又换作温和的模样,上唇亲麻了,又低头含吻着下唇,轻轻柔柔的啄吻,不时的一咬让她舒适到近乎沉睡的精神唤回。 “抱歉,我以为你点头是同意的意思。”他抬起亲得发热的眼看她,餍足的模样看不出愧意。 南乔没好气地推开他,宽大的胸肌像一堵墙无法撼动。 这两天几乎把她做死在床上,好几次瞅着机会想溜开,被他拖着两条腿直接贯穿,比平时更没有商量的余地。好不容易熬过,南乔只想抱着自己的枕头找个没他信息素笼罩的地方好好休息。 柏洲却把通讯器塞到她手里,光屏显示已经拨通。 柏洲用唇语说道:“是我助理,帮我请假,老婆。” 南乔手被扣住,连扔回去的机会都没有。 他附耳说道:“我们结婚了不是吗?乔乔昨天想请假的时候我可是强忍着什么都没动。”他说着指了指在胳膊上结痂不久的伤痕。 “我现在不能动了,身为妻子的你帮我请假好不好。” ... 南乔被他缠到炸毛,也不想在更多人面前更加丢人,冷声对光屏句话就马上挂断。 柏洲还是没有放开他的桎梏,再次提出他日提不倦的话题。 “我们重新再试试好不好。” “你刚刚也承认了,而且我们还在誓言公证仪面前许诺过...” 他的不安在她的沉默中尽数放大,他知道她不会轻易答应,反复请求也不过希望在她心底留下印记,他的算计也只能在那份捆绑婚姻的合同停止,之后要笨拙,要真诚,即使前路漫漫总比暗淡无光的分离更容易忍受。 可今天于他打算偃旗息鼓的请求的结果设想截然不同,繁星在窗外冒头,房间轻缓的呼吸让他敏锐地捕抓到她那句轻微的: “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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