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刁难又赠衣 (第1/2页)
“哎呀,不要啦,讨厌…...你这人真是会装,以往和老马他们一起来时,可是连我的手指头都不敢碰一下,怎么?他们一被抓,你就原型毕露了?” “嘿嘿,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可是一向都如此嘿嘿……” “切,你可少来,你呀,就是个怂包。” “哎,小宝贝这么说,哥哥我可是伤心的很呐……” “以前跟着马哥,他在女人这方面可是苛刻的很!我自然是不敢在他面前动女人了!他自己有女人,却是连那女人的一根指头都不敢碰一下,他是清心寡欲了,哪里知道我们这些兄弟可是馋女人馋了很久了呀!” 那男子的声音停来一下,又道:“他那人也是傻,居然为了那老婆娘去偷尸体,和虎哥一起潜伏在守山的壮丁当中,还特意订了两副兽爪的高跷,偷了尸体直接埋在那老虔婆指定的墓里。自以为计划得天衣无缝,这不还是到牢里去了!那老虔婆听说也进去了!哼,真是活该,做这样缺德事,迟早天要收!反正他左右也是出不来了,我当然不能苛待自己啊,嘿嘿……来来来小宝贝,让我再…...” 接下来的话,根本传不到莫铄月的耳里,因为她再也受不了那绵腻腻的语调,跟着春丹早就走出了老远,一转身,就消失在长廊的拐角。 那男子口中的马哥和虎哥,莫铄月自是知道就是刚刚认罪的两个偷尸盗贼——马六和骆虎。 蓦然地,一个情景闪现脑中,莫铄月不免想起,审完何念娘后,她经过马六的牢房时,他说的那些话。 马六说,他只是希望她好,或许方式不对,但是他既然劝不了的事,总归需要借助外力。只要这个外力不伤她性命…… 她明明对自己所做之事纠结得整宿整宿睡不下,却总不肯停下…… 有好几次,他都看到她焦虑到吐血。 只要她还活着,他相信,她会慢慢想明白的,会找到曾经的自己,然后活好这一生。 莫铄月叹息,在榻上躺下,思绪飘忽,不知是累了还是余下的丁点酒精的作用,不知不觉间,莫铄月在馨香酥软的被窝中,沉沉睡了过去。 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可到了春日,这话就得反着来。 比起夏日里的暴雨不同,这里的春雨如丝如烟,朦朦胧胧的似水雾萦绕,连拂来的风似乎都有了几分安和散漫。 莫铄月慢悠悠地朝县衙走着,也懒得打伞,嘴里啃着离县衙不远处的一个面饼摊前买的胡饼,任由烟丝般春雨掠过脸颊。 因为昨夜在春丹那睡得好,她今日心情不错,又怎会和这微小的雨丝计较呢? 春丹是个会享福之人,房中一应家私皆是上品,怕是城中数一数二的富豪家中所用床品也不过如此。 每次在她那,莫铄月都能安眠,连噩梦都很少做呢。 果然钱是好东西啊。 细细小小的雨滴尽管不会即刻淋湿她,却总会滴落在她那长而细密的睫毛上,令她视线模糊,这一点,有些烦人呢。 勉强看到了“漓水县衙”四个大字,莫铄月将最后一口饼塞进嘴里,觉得手油乎乎,只好用手背胡乱抹了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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