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无法逃避 (第1/2页)
这会儿,严依依就把昨夜做梦吴来领着迎亲队到吴家村来娶她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跟母亲说了,母亲也不知这是个好梦还是差梦。 严依依就点着事儿说,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梦见自己坐在花轿里,被轿夫们抬着走到那片结出红穗儿的高梁地,不知怎么晃了几下就晃翻了,这样我就醒过来了。说到这里,严依依皱眉止语,似乎怕这个梦做得不吉利。 母亲当然希望女儿做的梦是吉利的。她说,做的梦大都是相反的,你梦见抬你的花轿跌翻了,这说明真的抬着你做新娘的花轿不会跌翻,会稳稳当当地抬着你走进吴府吴老师新婚洞房里去。母亲说着,还开心地笑,严依依的脸上也现出甜甜的笑纹,并且咧开嘴伸一伸红润的舌头。 父亲则不关心她们母女俩说什么,只批着手在村口走来走去,时而和一些相识却又不经常见面的熟人打个招呼。他望着一个戴了手表走过来的青年问,唉,现在几点钟了? 十一点半了。那青年抬起手腕看一看手表回答。 那好,还过半小时,12点钟的时候,这个学堂就会散学。父亲顺口这么讲。 你找谁呀?那青年问道。 找吴来老师。父亲说。 他今天不在学堂,一清早走了,他教书的那个当学堂的堂屋就是我家的。那青年说。 吴老师,明天来么?父亲瞅着他问。 那我就不清楚。你等到下课的时候走进去问一问翟哲老师就知道的。那青年如是说。 父亲点点头,向那青年礼貌地道声谢,等到12点钟的放学时候,他走进去问了翟哲老师,才知道请假了的吴来明天会来。一家人扫兴地返回,当然也抱着希望。母亲为了打趣,便对女儿说,好事多磨嘛! 下午,吴来就回到了学堂,翟哲就告诉他,上午有一个老人,不,也不太老,一个将近五十岁的男人来找你。 吴来问,找我有什么事?说过没有?翟哲浅浅地一笑,说他没有讲。我朝学堂门外瞄了一眼,场子里还站着一个老妈和姑娘,那姑娘好像有喜,肚子就翘起来了。估计他们是一家人,也不知找你有什么事。 吴来一听就明白,估计那个男人一定是严依依的父亲,那个老妈和姑娘,就是她妈和她自己。 他脸色一沉,内心有些不自在。他找关系从严家村学堂调到柳林村学堂,目的是想甩开严依依,因为前些时,游鹏的女友跟他打过招呼,打算替她在一家纺织厂介绍一名纺织女工做朋友,这个招呼一打,他的心就飞离了严依依,总觉得严依依是乡下人,又没有工作,将来如果娶了她,是一个负担抑或一个累赘。 虽然她现在人年轻还算漂亮,但漂亮不能当饭吃,再说漂亮的农村妞结婚后因为经济拮据,要生存要生活,经过风吹雨打,要不了两三年就会变成黄脸婆,不中看了。 他觉得自己前段时期,和严依依在大片地的红高梁丛中干那种事,纯属一种生理冲动,经过理性地一想,严依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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