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八章、文化帝国主义 (第6/6页)
人的系统压迫和剥削。与会者同意不仅要谴责剥削和压迫,而且要行动,以任何必要的方式提供帮助,以有组织的方式,使贫困的人们能够成功地改变其贫困状态。 麦德林会议的结果鼓励宗教和非宗教人士深入研究教会在拉丁美洲的作用,研究这个大陆的特点,即由殖民主义和资本主义的物质生产结构产生的明显的剥削关系,这个也被称作“解放神学”。 解放神学的出发点是对现实和带来这种现实的历史进程的具体分析,但总是在神学层面上。解放神学认为贫困是主体之间相互承认的否定,一个有穷人的社会是一个没有上帝的社会。 这种上帝的缺席存在于有人哭泣的地方,上帝的缺席存在于穷人身上。穷人是缺席的上帝的存在,上帝有效存在是由不存在来提供的。 出于这个原因,解放神学家选择帮助穷人,让他们脱离贫困状态,让所有主体得到承认……(删掉了一段) 这样一来,拉丁美洲出现了马克思主义和天主教之间的共生关系,解放神学家们对成为教会层级结构的一部分不感兴趣,工作更注重社会组织,与穷人和无产阶级一起。 随着辩论超越了话语和知识层面,在实践中,由基层教会团体组成的运动日益壮大,在巴西和尼加拉瓜甚至发展成为政党。 墨西哥的基层教会团体起源于最贫穷的农村和城市地区,在遭受剥削、饥饿、压迫和痛苦的社会政治和经济现实中。主要行动者是原住民和农民、工人、失业者,他们在牧师、宗教人士的陪伴下,致力于优先选择穷人,是墨西哥教会的希望种子。 基层教会团体和圣克里斯托瓦尔·德拉斯卡萨斯教区,在原住民社区发挥了重要作用。他们积极参加了1974年第一届原住民大会,教区的工作加强了原住民的内部组织,促使他们与该州、墨西哥和世界的类似组织建立联系网络。 在这过程中,恰帕斯教区的工作被原住民的特殊宇宙观所颠覆或影响,以至于一种“原住民教会”开始形成,由2608个社区组成,有400名预执事和8000名慕道者,与教区的结构协调,但也有一定的自主性。 梳理1960-1980年代的恰帕斯州的社会现实与各方参与的历史,便会看到萨帕塔民族解放运动本身是综合体,一个社会进程将墨西哥和全球的广泛的社会诉求、斗争传统和批判思想结合了起来。 1969年8月6日,在新来昂州蒙特雷,民族解放力量成立。领导该组织的是塞萨尔·赫尔曼和费尔南多·穆尼奥斯·亚涅斯兄弟,阿尔弗雷多·扎拉特和劳尔·佩雷斯·巴斯克斯。 该组织的策略是在沉默中建立自己的力量,不与国家力量正面对抗。1972年,塞萨尔·赫尔曼·亚涅斯在恰帕斯州建立了名为“钻石”的营地,“萨帕塔游击队核心”就是从这里开始运作的。 民族解放力量成立五年后,在塔巴斯科、普埃布拉、墨西哥州、恰帕斯州、韦拉克鲁斯和新来昂都有网络。 1974年2月14日,在位于墨西哥州圣米格尔·内潘特拉的主要安全屋之一“大房子”,民族解放力量遭到了警察和军队的袭击,5名游击队员被杀,16人被捕。 同时,恰帕斯州的奥科辛戈,“钻石”营地遭到袭击,几名游击队核心成员被杀;有一些人逃脱,包括塞萨尔·赫尔曼·亚涅斯。 从1974年到1983年,民族解放力量更频繁地进入拉坎顿丛林。许多学生从马克思主义大行其道的大学中被招募,如自治市立大学和查平戈自治大学,民族解放力量的许多活动都在恰帕斯州。 1983年11月,在具有丰富组织经验的政治化原住民团体的帮助下,同时得到来自大学的新激进分子的支持,马科斯副司令等领导的萨帕塔民族解x军的第一个营地成立,名为“虱子”。 萨帕塔民族解放运动的三个主要组成部分是:一个政治军事团体,一群政治化的、非常有经验的原住民,以及来自丛林的原住民运动。 第三个部分在1983年后成为该组织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一时期萨帕塔民族解放运动开始了“在沉默中建立自己的力量”的第二阶段…… 南易从资料中可以看出恰帕斯州一直活跃着一支游击队,他们一直在壮大,却还没有进行过任何一次武装行动,那他们到底是力量积蓄不足,还是在等待一个好时机? 若是在等待时机,他们又在等什么样的时机? 南易把疑问暂时放在肚子里,打开“墨西哥比索危机”的分析报告。 /71/71971/3170314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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