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癫狂和理智 (第4/5页)
“或许吧。”南易若有所思的说道:“你继续忙,我不打搅。” 南易给普兰使了一个眼色,带着她来到工坊的外面。 “知道瓦拉纳西最大的地下势力头目是谁吗?” “don。” “don?唐?和黑手党有关系?” “应该没有,我听到过小道消息,don很喜欢马龙·白兰度,很喜欢他的《教父》。” “这个唐年纪不大?” “不太大,应该没超过三十五岁。” “性格怎么样?” “boss,我不是太清楚,瓦拉纳西我并不算太熟悉。”普兰说道。 “没事,屁股擦干净了?” “非常干净,负责擦的队员已经回孟买。” “达利特女兵现在有160人了吧?” “一共165人,有90名队员被公司调去了马达加斯加负责保护那里的红木砍伐队。” “嗯,这个我知道,从剩下的人里抽调出7个人,脱离鲁班木业,组建一支最精干、最可靠的队伍,代号朝圣小队,把人调来瓦拉纳西,在这里设立一个安全屋,我们将会在这里有大动作。” “明白。” “亚当。” 苏菲·马索走出工坊,见到南易和普兰在谈话,她就没走上前,而是远远的喊了一声。 “都聊好了?”南易听到召唤,走到苏菲·马索身边问道。 “已经谈好了,兰赞说不到三个月就能完成我和玛丽恩的衣服。” “呵,那你和玛丽恩是大出血了啊。” 刚才南易可是听兰赞说两女的衣服需要半年才能完成,现在时间缩短了大半,肯定是工价很可观,让兰赞肯豁出命去干。 “是呀,我和玛丽恩增加了工价,就为了能快点拿到衣服。” “喔,那我们去刚才的来路上瞧一瞧?不知道那几个苦行僧走了没有。” “好呀,我去叫玛丽恩。” 苏菲·马索叫上玛丽恩,三人原路返回来时经过的黄土路。 在瓦拉纳西有不少苦行僧在四处游荡,穿着在旁人看来千奇百怪,有点无法理解的服饰和打扮,实则表现着僧侣们的信仰。 如若追根溯源,苦行僧这一特殊的僧侣群体是起源于印度的婆罗门教,古典史诗《摩诃婆罗多》中讲到“凡是战败者都要受苦,只有吃尽苦头才能反转过来战胜自己的敌人,最终成为胜利者,甚至成为神”。 因此印度教人认为苦行是修炼的必经途径,苦行能使自己心灵得到净化,去除一切世俗欲望。 苦行主义根源于对世界、对人生深沉的悲观心理,印度由古文明走向今天的全球化,就像大多数的文明古国一样,无法回避急剧发展带来的价值观冲突甚至断裂。 而他们面对冲突的方式不表现为激烈对抗或极端同化,更多则是多元并存,一切看似对立不相融的东西在这里却奇妙的愈合统一,这或许就是吸引西方年轻人前来遁世的原因之一。 在这里,他们可以重新反观自己生活的文明社会。 印度根深蒂固的种姓制度也是苦行存在的重要原因,人无法选择和逾越自己的种姓阶层,苦行是低种姓的贱民们能够消除卑微身份的途径之一,也是其苦难生活在婆罗门阶层受到尊重的唯一办法。 在《梨俱吠陀》中,苦行的意思是“温暖”或者是“热力”、“热量”,通常被理解成通过过量的肢体运动及自我折磨而得到神秘的“热”。 古印度人认为世界正是由于这种热力而得以诞生,释迦牟尼在印度创建佛教的时代,苦行修炼之风已经盛行于恒河中下游。 直到今天,在恒河岸边仍有这样一些人通过苦修来追求心中的生存境界,他们站在水齐腰的恒河浅水中,双手合十,向着太阳呢喃祈祷,他们不一定是苦行僧,但却是苦行者。 苦行的初衷是为了获得神力,而不少苦行僧为此已经走火入魔。 在瓦拉纳西及其他印度教盛行的古城,经常会见到苦行僧展示一些残忍异常的苦行方式,如卧牛粪、长时间凝视太阳、单手长举、单脚终生不落地等。 其中还有更奇葩的,在孽根上悬挂铁索、磨盘,或者在上面吊铁桶,甚至是拉车等夸张的行为,通过种种犹如闹剧般的行为,他们展示在禁欲修炼中得到的神力,这一类疯狂的苦行僧有一个专门的称呼——萨都。 萨都是一群特殊的苦行者,他们极端的修炼方式,在游客的眼中已经成为一种特殊“表演”,实际上,越来越多的苦行僧早已将此作为谋生之道,在大街小巷公开展示修行,待赢得游客们一阵阵的惊叹,他们就会老练的露出微笑,伸手要钱去塑他们自己的金身。 一个萨都非常配合的让玛丽恩拍照,甚至还摆了几个夸张的动作,比如捧起他已经长达两米,外面抹着黄色燃料,一条条编织成黏连在一起的小辫子的“秀发”,对着镜头展现他和煦的笑容。 等拍完照,萨都露出更和煦的笑容,竖起一根手指,嘴里操着非常虔诚,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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