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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月桥只感觉到肩头有个不小的重量,玉手在那脑门上一推没推动,她又使了使力,宁衡还是稳然不动的,她气道,没好气儿的翻了个白眼:“咋的,这是来告状了?” 莫非她还怕宁衡不成? “倒也不是告状。”但,也不是没告状,否则就不会说出五少夫人这话了。他小心的措词:“马明明这会儿是爹不疼娘不爱,没人管他了,如今又被关在大理寺受了苦,等过些日子就让人把他放出来可好?” “呵。”月桥嘴角扯了个笑,一下又掩了去。 “你都应下了,还问我做何?” 她说不放人,那就不放了? 可能吗? 宁衡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头,讪讪的笑了起来:“我保证,马明明虽然不着调,但真没干过两件触及律法的事儿。” 还两件,在月钱看来,只要干过一件,那也是做了缺德事的,只是对宁衡这样的公子哥儿来说,想必这也算得上一件很小的事儿,不值当提起的。 他们自小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不能理解对方的想法也属常事。 但,想着今日那何家的姑娘一提起马明明就一脸惨白的模样,她又觉得有些恶心似的。 “这个不值一提的小事儿,对你们来说新鲜好玩,把人当猎物一般追逐享乐,你又怎知那姑娘经此一事,心里还能不能如同往日一般活泼开朗,心里再没被蒙上阴影?” 问到最后,月桥脸上已是一片厌恶了。 宁衡瞧得真切,心头在她这一句一话当中,如同被人给狠狠敲了一遍似的,又痛又酸。 抢了媳妇回府,过后他不是不悔的。 但跟后悔相比,眼睁睁看她还有个定了亲的男子,眼睁睁看她嫁给了别人,他又不后悔了。 夺、施加。这两个词一直是横跨在他们之间的鸿沟,宁衡虽悔但更多的是庆幸。 跟一时的恨相比,后头足足几十年足够他们相伴一生,让人艳羡了。 宁衡少读书,但却不知为何想到了一句文人酸腐的话。 说的是再是风流倜傥的人,在那个时候终归遇到了能让他收心等候良人。 当时的他嗤之以鼻。 如今的他只得感叹诚不欺我。 “那你说怎办?”垂着脑袋瓜,宁衡小小声儿的扒拉着月桥的衣衫,眼里尽是询问之色。 月桥一股子越说越气儿的火气在看到他无辜的眼时,顿时破了气儿。 他无辜个屁,这两个人都是一丘之貉。 “别问我,你自个儿想法子。” 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月桥心里有些恨恨的,气呼呼的走了。 房里,就剩下了宁衡一个,他长叹一声,暗自嘀咕着:“我没说什么啊……” 可惜一直到上桌吃饭,月桥对他都是不冷不淡的,月家自家人用饭,向来是没分桌,这会儿见此,月家几个大小舅子眼里都带着几分嘲笑了。 余氏一个尽的给他舀着鸡汤,那汤鲜美、香味儿十足,热气袅袅的直扑入鼻,宁衡闻着,却失了几分胃口。 没了媳妇的好脸色,真是吃甚都不香了。 用了饭,一家人在厅里喝了茶水,闲聊了几句,才各回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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