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诗歌时代的终结,和桃虹的沟通 (第1/2页)
1989年3月26日,诗人海子在山海关的铁轨上卧轨自杀,燃尽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海子亲身经历了从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扼杀物欲、只讲精神,到80年代末期的摒弃精神、物欲横流的社会转型过程。 面对现实与理想的冲突,海子困惑了,希望破灭了,觉得不能“诗意地栖居于世”了,便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 在海子离世的两个月前,他才刚刚写下那首经典抒情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有人说,80年代是诗歌的时代,海子的离去,宣告着一个时代的远去。 1993年10月8日,诗人顾城在新西兰寓所因婚变,用斧头砍伤妻子谢烨致死,杀妻后自缢于一棵大树之下。 这则噩耗传回国内后,在诗歌界和文艺界,都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要知道,顾城和海子一样,在新诗、旧体诗和寓言故事诗上都有很高的造诣,其《一代人》中的一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更是成为华国新诗的经典名句。 10天后,北岛在《今天》冬季号写下编后语:“顾城和谢烨的离去令人震惊,这世界显得更空旷,往事如驶离的大船,死去的朋友们成为那船的主人。” 那是北岛“自我流放”的最后一年,5年后,一度旅居7个国家的他,出版了散文集《蓝房子》。 在其中一篇名为《波兰来客》的散文里,北岛不无哀伤地写道:“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和悲惨的诗歌相比,文学的日子则要好过一些。 1993年的某一天,王硕到封小刚家,丢给他一篇小说,名为《温故1942》。 封小刚读罢,自认为“对本民族的认识产生飞跃”,找刘震云要版权,想拍电影。 刘震云不急不缓地说:“先等等,我们还年轻,看问题还不全面。” 王硕和封小刚准备合开电影公司,半天都没捣鼓出一个剧本,又去找刘震云,要了小说《一地鸡毛》的影视版权。 卖出这部作品,刘震云拿到8万块,赶紧带着家人,去王府井吃了一顿肯德基。 这就是1993年的文学,除去贾平凹涉皇的《废都》,和陈忠实镇棺材的《白鹿原》轻易卖破了十多万册,纯文学越来越卖不动了。 苏童、王安忆、格非、余华等一批作家,都跟随着王硕的脚步,开始涉足影视,当起编剧、策划。 下山之前,江晓枫也曾经考虑过,自己写(抄)剧本,像王硕那样当个编剧,做个大文豪啥的,但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文笔有限,相比写(抄)剧本,写(抄)歌要容易许多。 江晓枫这人挺拧巴的,他其实很清楚,哪些歌唱了一定会火,哪些歌唱了可能反响一般。 可江晓枫也不想勉强自己,他更愿意写一些自己喜欢,也有机会获得喜爱的歌曲。 虽然到目前为止,江晓枫已经写了《鼓楼》、《那些花儿》这两首民谣歌曲,但江晓枫心里也明白,这两首歌发行之后,并不能让他大红大紫,只能让他在内地乐坛崭露头角,仅此而已。 而且,民谣这一块,江晓枫觉得自己很难写出一首像《童年》或者《同桌你的》那样的现象级民谣金曲,所以,写了两首民谣之后,他又开始尝试着创作摇滚歌曲。 另外,大地唱片的工作效率也实在是太低了些,让江晓枫感到特别失望,因为《鼓楼》、《那些花儿》这两首歌已经录好几个月了,大地唱片却迟迟没有发行。 江晓枫也不打算在一棵树上吊死,他决定写好新歌后,找其他唱片公司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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