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颜泪】(29) (第3/4页)
药物霸道,那私处嫩壁却是最吞易吸纳外敷药物之处,没多久,沈静君就知道为啥韩云溪对她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因为她已经开始哀求起来了: “不行了……云溪……” “外祖母真的……啊……不行了……啊啊啊……” 身上那些器官不同躯干,那胸乳尚且能调运内力防御,但跨间私处,却正是习武者的要害之一,沈静君那光溜溜、鼓胀的阴阜下,小阴唇早就被韩云溪蛮牛一样的撞击撞得红肿不堪,已经开始发 痛,偏偏内里的腔道狭浅,所谓的花心亦是子宫口,轻易被韩云溪那粗长肉茎尚未全根而入,那硕大的菇头就撞在宫口上,撞得是又酸又麻又痒,那感觉,既舒爽又难受,怎叫沈静君不开口求饶? 但这外祖母在韩云溪眼中,就是个能随意玩弄的雏儿一般,这勾起了他戏谑的欲望,他御女的十八般武艺,随便施展个七八般,就把外祖母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沈静君哭喊着,对,她这德高望重的长者、本该修得淡漠清静之心的女道,她的心防被白莹月撕扯开了口子,之前她尚且可以推说那炼魂之痛神鬼亦惧,但此刻,她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卑贱,被那欲望牵引着,完全失去了自我,本以为插入抽出的交欢,结果她却当做狗儿一般对待。 对,她就是一条母狗,韩云溪那肉棒而就像一根骨头,不时在抽插中拔出,上面沾满了自己下体分泌出来的腥咸淫水,却让她去舔。 她刚开始还能挣扎一二,但被赏赐过鸡巴瘙痒得到缓解的私处,却由不得她“自作主张”,很快就用加倍的瘙痒折磨着她,逼她就范。 终于,她爬起身,狗儿一样趴在外孙跨前,舔吃着那根肉棒,然后又要转身崛起臀儿,开声哀求,求对方侵犯自己,待那肉棒一拔出,她又要转身吃肉棒去了。 那肉棒不时还抽在她的脸上,鞭打着她所剩不多的尊严。 沈静君成年以后就再也没有哭过了,她见过别人哭,知道哭是什么样子的,但她已经遗忘了哭是什么感受,对此甚至感到鄙夷。 但现在她哭了,终于又记起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了,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不受控制的痛苦。, —— “莫要……那里不行……” “唔——” “哦——” “呃啊——————” 就在在韩云溪硕大菇头一点一点地挤开外祖母的屁眼儿,抹平菊蕾上的皱褶,逐渐没入肛道内的时候,却有一人远远朝着听松轩这边过来了。 出关不久的韩雨廷。 他红光满面,气色是极好的,虽然出关后遭遇了早泄这样对男人来说极度尴尬之事,但江湖人,修为突破瓶颈再上一层楼的喜悦足以覆盖一切尴尬,第二天他就如常地与姜玉澜交流起太初门的事务,了解在闭关期间太初门发生的重要之事。他虽然“退位让贤”,把担子交给了姜玉澜,但这太初门说到底还是他韩家的,所以这几天,他四下拜访诸位长老、客卿及各堂主,而沈静君这这位有着特别关系的客卿长老,自然是首当其冲必然要拜访的。 但韩雨廷不曾想到,随着自己愈来愈靠近听松轩,远远瞥见那刷了红漆的大门被铜锁锁住,正待离去之际,但修为提升随之耳力也相应地提高了,却隐隐约约捕捉到从听松轩内里飘来一丝奇怪的声音。 这…… 韩雨廷略微皱眉,再朝前行进十余步,却终于分辨出那是什么“奇怪”的声音。饶是他定力过人,此刻也难免脸上微微发红,既觉得荒唐,又觉得好笑。 他那岳母大人,此刻居然在自家宅子里紧缩宅门在内里白日宣淫? 韩雨廷觉得荒唐,是因为联想到对方的身份和年龄。须知这事,并不仅仅是个人良俗问题,于他娘子或者他个人甚至太初门而言,是无法宣之于口之事; 觉得好笑,却是韩雨廷自诩饱读诗书,是正人君子,但他思想并不迂腐,亦十分理解,毕竟这岳母大人早早就与岳丈闹翻,躲在这赤峰山上算起来十几载了,有这方面的需求渴求也是再合理不过。 他做不出那窥床之事,只是摇摇头,克制心中的好奇,转身悄然离去。 —— 韩雨廷离去,而韩云溪那粗长的肉棒,已经大半没入了外祖母的肛道内了,沈静君那张脸,再度扭曲、崩坏起来…… 那里怎可??? 那畜生怎敢??? 沈静君脑中回荡着全是这样的想法。 但她很快悲哀地想到,难怪外孙刚刚将茶壶往里面灌水,开始尚以为是故意要看她排泄羞辱她找乐子,她终于守不住欲抗命擒住韩云溪时,却又发现不知是那孕龙丹的效果还是韩云溪淫药的效果,她往常洪流般的内力,此刻如同泥浆,根本就调运不起来。 “啊——” 她一声哀鸣,韩云溪肉棒整根没入了她那首次被侵犯的肛道内,让她感到被长枪刺穿了一般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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