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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别老拿自己的要求去衡量别人,再说你要是真的偏爱她,怎么现在大家都在戳她的脊梁骨,骂都将她骂死,你动动手指就能压下去的新闻,还不是任由港城人去唾弃她。” “要我说,惩罚够了,就做个决定。走不下去,就立刻离婚别拖着大家。真的还想继续就回去同她讲讲清楚,再说年轻啊,总是会莽撞犯错,我们也年轻过的嘛……” 唐波这句话当然是代表他自己二十来岁时异常缤纷多彩的感情史。 想当年那个和他大搞办公室恋情的小主管,如今早就不在靳氏上班很多年,转而做职业主妇,已经是唐波两个孩子的母亲。 这姑娘在S&T是把管理资产的好手,没想到也能专治自己的所有物。 关于唐波和外围在酒会上互换联系方式,还有那些个不清不楚的夜不归宿。 就算大着肚子,她都敢坐飞机声势浩大地去堵他回家,次数多了,他现在真的是不敢,也没心思再找什么乐子了。 靳政三十多岁,唯一一段恋情不就是和辛宝珠,哪里能学来他的浪荡洒脱和金盆洗手。 不过当局者迷这话是没错,一周后他确实已经重新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二选一他仍然惦记着后者。 他到那时还清楚记着,辛宝珠曾经说过,他们如果走不下去,就生个孩子给他,用来维系他们的婚姻。提前几天叫郑梦玉找家居设计师将屋子里空闲的那间次卧改成婴儿房。 回港的那天,他都想好说辞,自己愿意被她掏空钱包,只要他们还能重新来过。 以前的事都不要提,他们未来只向前看。 可没想到,那次竟然是辛宝珠生前,他赴港的最后一次。 甚至命运同他们开个好大的玩笑,他们的“见面”途中,两个人压根都没说上半句话。 又被算计了。 “咔嚓”的解锁声如此清晰与突兀,顷刻间打断靳政深陷的沉寂与无妄。 角落反光的钟表正指向凌晨一点,逢时也要清脆地敲钟“叮咚”,似乎都在庆幸此刻并不是天光大亮的冬日。 而是个多雨又潮闷的秋夜。 这不是那一天,也永远不会是那一天,因为那天的萌芽正在被靳政设计精良地掐死在襁褓。 靳政在看到门锁转动的那一刻好确信:今晚等到要等的心上人是个很强的讯号,自己一定不会也不能是那个愚蠢的梦中人,他不该走那人的老路。 像梦中唐波说的,他总该有办法,做滑头,哄得骗得样样都敢来,就算手段低级,只为将她拴在身边。 那又能怎样?有些事要看结果,不能太注重过程同细节,咬住的东西让他怎么可能再度松口。 辛宝珠今天下午课不算满,但半下午时因为有事要向旧友们打听,也就难得和以前的狐朋狗友们一起吃饭假借庆祝自己的婚讯。 其实聊天占比较多,而且样样都要去聊到最近赴港的谭隆。他们这伙人虽然课不出众,但八卦的谈资雄厚,套到自己想得到的消息,辛宝珠一半震惊一半了然,才喝了几杯红酒,稍微放松复杂的思绪。 回程的路上辛宝珠迷蒙着眼睫靠在的士后座,饶是窗外的灯光像光怪陆离的万花筒,可她内心多笃定,因为已经想通了关键的谜题。 情绪是女人最多变的玩具,上一秒可以柔声细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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