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独孤(2) (第3/3页)
囊的事儿透露给了在市纪委工作的朋友,一边应承下了讲座邀请。 对于自己没时间亲自去搞讲座,赵局那是相当遗憾,但他也请教育局领导放心,他一定会派一个得力手下——也就是温以诚——去参加。 赵局在用人方面果然有一套,温以诚这样沽名钓誉又好吃懒做的人,自然能跟同类产生共鸣,派他去参加这类单位之间的“联谊”,走过场,最合适不过。 闫思弦正想着这些,书房门开了,吴端探了个脑袋进来。 “你干嘛呢?不睡觉。” “打会儿游戏。”闫思弦面不改色地摸上了键盘和鼠标。 从吴端的角度看过来,他桌上的案宗应该正好被显示器挡住。 “那你早点睡。”吴端道。 “诶诶。” 吴端转身,却没有离开,而是又转了回来,脸上带着狐疑。 “打游戏?” 一边自言自语,他一边走进了书房。 闫思弦心里咯噔一声,有心去藏那案宗,却已经来不及了。 “啧,”吴端看到案宗,皱眉道:“我就说,你那机械键盘声音大得跟放炮似的,半天都没听见响……还学会撒谎了。” 闫思弦硬着头皮抵赖,“没,一开始真玩游戏来着,然后……那什么,玩着玩着就感觉自己太堕落了,看看你,带着伤还成天关心案子,这不是向你学习吗。” “你少来这套。”吴端拿过案宗,又顺手拽了椅子,坐在闫思弦身边。 闫思弦知道劝肯定是劝不住的,于是从一旁的懒人沙发上拿起一条装饰用得毛毯,扔给吴端,让他把自己裹严实点,这才将刚刚看过的内容复述了一遍。 吴端点头思索道:“没线索吗?嫌疑人也没有?” 他当然不是等闫思弦给他答案,而是自己动手翻看起了下面的内容。 辖区分局的刑警走访了死者周忠戎的同学们。 因为陂足这个特点十分明显,且一侧裤管空荡荡的,能看出是装了假肢,同学们对周忠戎印象十分深刻。 据反应,死者周忠戎沉默寡言,在这个临时的班级里,他从不主动跟人亲近,总是独来独往,每天下课后,都是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回住处。 不过,因为这次学习的住宿标准是标间,也就是两人一间房,跟周忠戎同住的“室友”还是反馈了一条比较重要的信息: 周忠戎每天下午下课后,先是在师大的食堂吃饭,吃完饭便独自坐公交车回到住处。但他并不是直接回到住宿的宾馆,而是去附近的网吧,玩到大约12点,才回宾馆睡觉。 跟他同屋的人曾经就此向他搭过讪,问他是不是出去逛了,还问他附近有没有好玩的地方,周忠戎坦然承认自己只是去网吧玩。他的室友还在心里嘀咕:这瘸子还有网瘾呢。 11月13号,瘸子周忠戎和往日一样,很晚都没有回宾馆,室友以为他是网瘾上来了要在外面通宵,便没管那么多,早早睡了。 直到第二天,14号早晨,周忠戎都没有回来,室友也没太担心,只是以为这瘸子通宵了一夜,直接去师大教室了——毕竟,那课实在无趣,不少人都在课上睡觉。 可是直到上课,周忠戎还是没出现。等一上午的课都结束了,老师在下课前点了名,发现周忠戎不在,询问了他的室友,也没弄清楚周忠戎的去向。授课老师将这一情况反映给了这次学习活动的负责人。 负责人——就是安排大家住进自家亲戚开的宾馆里的领导——仅仅表示等课程结束了要向周忠戎的单位通报,提出批评,并未尝试联络周忠戎本人。 之后的三天周忠戎一直处于旷课状态,但因为后来的课程中老师再没点过名,人们似乎集体遗忘了这个人的存在。纵然偶尔闲谈时提起他,也只是觉得这个怪诞的瘸子不知道上哪儿玩去了。 没有一个想到过失踪这个词汇。 直到周忠戎的尸体被发现,这次学习活动的组织者才又想到这个人,才终于慌了神。 吴端忍不住骂道:“这群都是什么东西,还知识分子,太可笑了。”形骸的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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