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我们可不可以不结婚(14) (第2/3页)
这就是你把那母女俩拘回来的理由?” 话音刚落,他又连连咳嗽起来。 早些时候他不过有点发烧,以为凭自己的体格,挂上一次吊瓶,就能痊愈,谁知事与愿违,此刻风寒感冒的症状突然之间全冒了出来,感觉距离痊愈越来越远。 闫思弦小心翼翼地帮他拍着后背,如同伺候慈禧老佛爷一般,又仔细斟酌了用词,才开口道: “要是办案经验,还是吴队你厉害,你要是咱们局第二,没人敢争第一……我这还不是高估了自己的经验和水平,才吃了这么个亏,要是您在旁边指导工作,肯定不能这样啊……” 说着,他踢了踢一条腿。 被腐女抱过的那条腿,那条裤腿十分可以地起着皱。 吴端只有气无力地摆摆手,连贫嘴都省了,他喉咙痛得仿佛戳了几百根鱼刺。 闫思弦立马一转话头道:“可是吴队你想啊,反正已经有证据指向李洁玉了——至少熊思超的确从她那儿拿过安眠药。 而且,李洁玉总不能一直披着精神病人这层皮隔绝调查吧,那不如早点把这层纸捅破。” 吴端思索着没答话。 闫思弦看他那样子实在费劲,便又劝道:“吴队你就去歇着吧,暂时交给我,行不? 你多少也该对我有点信心,比这烂几倍的牌,咱们也打过……” 可吴端还是不放心地问道:“你有什么计划?” “计划……晾着李洁玉去,从她母亲这儿找突破口。” “能行吗?” 闫思弦微微一笑,“人只要有弱点,就好办了,她的弱点就是护仔啊。” 吴端点点头,“好吧,注意照顾李洁玉的情绪,毕竟是精神病人。” “我明白,”闫思弦连连点头,“苗头稍有不对,就直接送精神病院去,我可不跟她掰扯。” 吴端心里觉得有些不妥,无奈他现在脑子里只剩一团浆糊,稍一思考,脑仁子便疼痛难忍。 终于,吴端放弃了。 他走到办公室斜对面的小会议室,“我在沙发上睡会儿,有什么事儿叫我。” “得嘞。” 闫思弦少有地摆出一副十分听话的样子,吴端一进门,他便立即换上一张叫做“想得美天塌了也不会有人叫你”的脸。 站在走廊上想了一会儿,闫思弦去到走廊尽头的更衣室,翻出来一件冬天值班时所用的棉大衣。 他将那大衣上的土抖了抖,又放在鼻子底下闻闻,味道凑合不太重。 将大衣拿到小会议室,帮已经睡着的吴端盖上,又悄悄退了出来。 闫思弦抬腕看了一眼手表。 距离下班还有一个半小时,够他审出个结果来了。 一号滞留室。 李洁玉的母亲坐在椅子上,被附近镇上的民警——闫思弦一人无法完成对李洁玉母女俩的押解工作,便向就近的下属单位求助了——押解到墨城的路上,这女人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 人的精力毕竟有限,嚎叫了老半天,她也累得够呛,嗓子也哑了。 因此,闫思弦交代刑警们不用给她上手铐,只让一名女警在留置室外看着她。 闫思弦走进留置室时,里面的女人披头散发,衣服凌乱。 跟李洁玉相比,眼前的女人倒更像个疯子。 闫思弦叫了她一声:“钟意,你是叫钟意吧?” 钟意没答话,只恨恨地盯着眼前这个说拘人就拘人的刑警。 闫思弦没急着说什么,而是抬起右手,指了指自己胸腹部衬衣口子的位置,又冲钟意扬了扬下巴。 钟意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扣子,发现那里有一颗扣子错位了,以至于衣角一高一低,十分滑稽。 但这还不是最丢人的,最丢人的是,肚皮上扣扣子的位置咧开着,露出一块白花花的肚皮,以及一件起球的肉色胸衣边。 想来,应该是她抱着闫思弦的腿打滚时将扣子蹭开了,匆匆系上,却系错了。 “啊——” 钟意立即低下头,回身去纠正扣子,刚刚营造起的一点凶狠的气势,瞬间荡然无存。 趁她系扣子的时候,闫思弦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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