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事后 (第1/4页)
怀着揣着代表着[天枢]、[天玑]、[天权]三位神将地位的玉牌,枯羊默默地行走在人山人海的朝阳街上,心中涌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的复杂情绪。 自离开谢府,枯羊也不曾叫谢安一声姐夫,因为他感觉那样非常别扭。 身为太平军二代天枢神将的他,竟然有一个在朝中做大官的姐夫,更奇妙的是,这位姐夫年纪比他大不了几个月。 当然了,枯羊会感觉别扭,那是他不知晓他们太平军第三代主帅陈蓦与他姐夫谢安的关系,可以说,教授他武艺的陈蓦,因为谢安的关系,也可以算是他的亲戚。 [多四处走走看看,看看大周朝廷是否是传闻中所说的那样不堪……] 回想起谢安说出这番话时那种长辈教育晚辈的口吻,枯羊着实有些哭笑不得,在思忖了半响后,他不得不承认,他那位姐夫不愧是官居刑部尚书的大人物,在说话时却是有种常人所没有的气势,使得此人所说的话有种莫名的说服力。 至少,在枯羊为了亲姐伊伊能够融入谢家而放弃了与梁丘家的恩怨后,他的确找不出什么与朝廷作对的动机,先前之所以用那样漂亮的话拒绝了姐夫谢安的招揽,无非只是枯羊不想借着自家姐姐的关系谋求富贵罢了,再者,他在太平军呆了十几年,总归是对其有着不浅的归属感。。 眼角余光瞥见,城内民居屋顶、偏僻小巷,偶尔依然有东岭众与金陵众的刺客们来回奔走,期间,有几个刺客曾停下脚步观瞧了他一眼,继而扭头匆匆离去。 枯羊知道,那几个刺客是认出了他,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没来理会他罢了,比如说,他的姐夫已向手底下的东岭众与金陵众刺客们下达了放行的命令,以方便枯羊一行人离开冀京,从这一点上说,枯羊还是蛮感激他那位姐夫的,毕竟人家是看在他姐姐的份上放了他一回。 既然对方不来找麻烦,枯羊显然不会闲着没事主动去惹事,在街上买了一袋用来果腹的馒头,便径直前往他与魏虎、卫绉等人所约定的接头地点。 至于付账的银两嘛,临走前他姐夫谢安明借暗赠地给了他一百两银子,虽然数额小地叫人难以想象是出自谢安那位朝中权贵的手笔,不过在枯羊看来,他反而因此对他那位姐夫产生了好感,毕竟对方此举并非是为了收买他,而是真心实意地为他离开冀京后的盘缠考虑。 想到这里,枯羊暗自嗟叹,嗟叹自家姐姐确实是找到了一个好归宿,也用不着他来牵肠挂肚了。 在一家客栈外的木柱上发现了同伴们用来接头的暗号,枯羊径直走了进去,从店伙计口中问清了同伴们借宿的房间,继而上了二楼。 “笃笃笃!”因为这几曰的经历叫枯羊着实有些心力憔悴,他也懒得来敲那所谓的暗号了。 “谁?”屋内,传来了魏虎询问的声音,带着几分警惕。 “你枯羊大爷!”枯羊推门走了进去,没去理睬魏虎翻白眼的举动,诧异地望了眼除魏虎、卫绉外其余四名同伴拔刀的动作。 “吓死我了,我我还以为官兵追来了……”一名同伴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地将刀刃收回刀鞘。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听闻此言,其余三名拔刀的同伴亦是连连点头,看他们心惊胆战的模样,看来着实是被枯羊吓得不轻。 “后面没[尾巴]吧?”说着黑道上的黑话,卫绉装模作样地朝着屋外探了探头,继而关上了房门,其实嘛,已成为长孙湘雨手中棋子的他,自然清楚官兵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但是,在同伴们面前,他还是需要做做样子,越小心越好,以免惹来怀疑。 “你去哪了?”魏虎纳闷问道。 枯羊也不说话,从怀中取出那三块玉牌丢在桌子上,继而从中拿走属于他的那块刻有天枢二字的玉牌。 相比于卫绉若有所思的神色,魏虎显然是吓了一跳,指着那两块玉牌结结巴巴说道,“你……你……这……”说到这里,他原本轻松的面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用狐疑的目光望着枯羊,沉声问道,“枯羊,这是怎么回事?” 在魏虎那近乎逼供的目光注视下,枯羊慢条斯理地在桌旁坐了下来,取过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淡淡说道,“方才,我去见了一个人……” “谁?”魏虎沉声问道。 “刑部尚书谢安……” 魏虎一双虎目隐约闪过一丝精光,右手不自觉地摸向一旁的佩剑。 似乎是注意到了魏虎的动作,枯羊淡淡说道,“你确定要拔剑?”说着,他给魏虎倒了一杯茶,递给他,看得出来,枯羊实际上很在乎与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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