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最熟悉的陌生人 (第2/4页)
像苟贡似的,一句话就被谢安说得噎气咳嗽。 “那个不错……”谢安指着河水中一名身材苗条的女子小声说道。 “哦,是么?”苟贡瞪大眼睛顺着谢安所指的方向望去,继而皱眉摇了摇头,意见不同般说道,“小的倒是觉得,此女身旁那个更好……” “旁边那个?”谢安吃惊地望着苟贡所指的那个女子,那个身材很是丰满的女子,古怪说道,“本公子看来,她体型可不比你轻啊……你还好这口?” “这个大人就不懂了……”苟贡摇了摇手指,摆出一副经验人士的模样,低声说道,“公子以苗条为美,可一般细瘦女子,体气不耐,弱气地很,在房事时,远不如丰满的女子更为……”说到这里,他嘿嘿一笑,望着谢安一副心照不宣之色。 谢安不觉眨了眨眼,诧异地望着苟贡,心中不免想到了长孙湘雨。 作为冀京第一美人,长孙湘雨无论是面容还是身段,都无可挑剔,从小娇生惯养的她,通体犹如白玉般柔滑无暇,但是正如苟贡所言,长孙湘雨在房事时弱气地很,没几下就喊累,体能还不如伊伊,更别说梁丘舞与金铃儿,似她这样的,多来几个恐怕谢安都能轻易摆平。 当然了,拿长孙湘雨跟梁丘舞与金铃儿比,长孙湘雨确实输地有些冤枉,但是撇开梁丘舞与金铃儿精通武艺这方面不谈,谢安还是觉得苟贡的话有其一定道理所在,毕竟伊伊也丝毫不通武艺,但是,她的体能要比长孙湘雨好得多。 唯一要说长孙湘雨有什么决定姓的优势,那就是当谢安在抚摸她肌肤的时候,那种仿佛能够摸到她皮肉下骨骼的美妙触感,着实令谢安陶醉不已。 据谢安的了解,长孙湘雨因为厌恶肉类,用饭时基本是蔬菜佐以鲜鱼,因此,她的体重仅仅在七十斤上下,尽管大周是一斤十六两的算法,可论斤这个量词,大致还是与后世相似,如此倒也不难想象,为何这个多智近妖的疯女人会三天两头生病了,体能太弱。 相比之下,每餐饭量与食肉量比谢安要恐怖许多的梁丘舞,她的体能……一想到此事,谢安便不觉有些气馁,在他看来,梁丘舞看起来也不胖,只是比起长孙湘雨较为丰腴罢了,可梁丘舞那堪称恐怖的腕力与体能,谢安实在想不明白,何以体型与他相似的梁丘舞,体内竟蕴藏着远超他数倍的力量,莫非梁丘家的血脉当真是这般远超世人? 就在谢安暗自纳闷之际,忽见苟贡双目一亮,指着桥下河流喜声说道,“公子,又来几个……嘿,那个不错……” “哪呢?哪呢?”谢安瞪大眼睛,趴在石桥上望向瞅着。 忽见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谢安与苟贡二人面色不约而同地变了变,忙转过身,背靠着石桥栏杆,时而仰头望着天色,时而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从他们身旁走过的众女子。 “那两人,站在石桥上已有大半时辰了吧……方才我等姐妹过来时就在这里……” “看衣着打扮倒是得体,却不想为人这般轻肆、放浪……” “咿……真恶心……” 眼瞅着桥上不远处几名世家小姐结伴匆匆走过,谢安挠挠头,颇有些尴尬,身旁的苟贡,亦不觉加速了摇动手中铁扇的频率。 想来也是,虽说石桥上亦有不少行人顿足观望桥下的美景,可似谢安、苟贡这样一站就站大半个时辰,而且眼神肆意、毫无遮掩意思的家伙,总归还是少数。 “呐,我说,”躲避着周遭行人、尤其是那些来往女子厌恶的眼神,苟贡一脸尴尬地小声说道,“公子,咱真的有必要一直在这里等么?” 只见谢安依在石桥栏杆上,仰头望着夜空,咬牙切齿说道,“少废话!——丢人一块,眼下正是用你之际!” “这个……”苟贡闻言哭笑不得,毕竟似这般用人之法,他可是闻所未闻。 想了想,苟贡小声说道,“要不,咱换个地吧?” “怎么?”谢安双眉一挑,激将般说道,“东岭众堂堂[影蛇]苟贡,也就这么点出息?” 苟贡闻言苦笑说道,“公子,激将对小的可不管用……” 谢安翻了翻白眼,转身去,双手搭在石桥栏杆上,目视着桥下嬉戏的女子,淡然说道,“没办法,谁叫那时说好了在这座桥上碰面呢?——咦?又来几个……” “是、是么?”苟贡当即转过身来,转身过来观望桥下,瞧见了桥下那般美丽景致的他,仿佛忘却了方才的尴尬,咂咂嘴品味道,“唔,确实……不过京师的上巳节,还是不如小的在山东时所见壮观……” “哦?说来听听?” 苟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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