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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样的想法,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罢了。 但是,爹娘的脸早就像隔了层雾似的,记不清了。 泼墨的手其实之后也颤抖了些许,他重重地呼吸,心跳震地脑袋有些发晕。 是了,他本就寄人篱下,无依无靠,是没有底气的。 但是司徒衡南也伸手抓起近旁的一个砚台,挥手一洒,于是小世子的脸上多了几滴墨水。 然后他安慰他了几句话。 可是年幼的霍风心中仍然有一种缺失,略微冷静下来后也只能满怀愧疚地说对不起。 后来,那匹他们不久前看的母马生了小马,是对双生马。 司徒衡南的高兴完完全全写在脸上,挂在嘴边,那近半个月以来,张口闭口就是马。 双生马只有一处不同,就是有匹马马腹上有一块小小的椭圆胎记。 那匹马就是后来陪伴他许久的晨风。 那时,他便真的觉得动物是有灵性的。 他的目光一下子便定在了晨风身上,而晨风的眼睛似乎也在他的方向。出生不久的凯风和晨风都很干瘦,但黑眼睛亮得很透。 等到凯风和晨风到了可以使役的年龄,他们差不多也在学府结课了。 考核是用讨论的形式。虽然两年的时间非常有限,而林学士更喜欢提点,而非一味填鸭式灌输,所以大多学子也不得不说在学府是有一定收获的。 小世子并没有找他算账,不过还是做了些小动作,比如在马场里把他和司徒衡南常用的马的马尾扎成滑稽的几缕小辫子;把学府他们桌案上提前置办的笔墨纸砚的墨水儿换成那种写了半天颜色会越变越淡,最后字会消失的那种墨水等等。 全都是些比较幼稚的把戏。 那种墨水消失的时间恰到好处,基本到写到最后一段时,翻到头页,才发现墨的颜色极其浅淡,快要消失不见。 那次是为数不多的一次纸面考核,主题是诸子百家,可择法、道、墨、儒等形成一定体系的学术流派里中的几家来谈,可泛泛总之,也可具体谈论其中一二,也可两相比较来谈论。 总之,是要有自己的见解。 写到快结束时,他才发现前面的墨水颜色非常淡了,要极其耐心才辨认得出。 这时,林学士从他身侧走过,看到了他桌案上颜色将近的墨字。 林学士那时嘴角微微上扬,大概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见字消失得差不多了,还是写满了最后欲写的那句话,然后搁了笔,不往下写了。 林学士见他搁了笔,便抬手先取了他所落过笔的纸面。 待到规定时间到达,其余的子弟都交了纸面,司徒衡南才愁眉苦脸地对他说:“我写的字都不见了,估计学士也不信我。” “我也是。”他答。 这时候他才将旁边的砚台拿了起来,慢慢晃了晃上面的墨水,道:“这墨,跟以往不一样。” 司徒衡南瞧了瞧自己的墨,又扯了身旁礼部尚书小公子的墨来看了看,没发觉有什么。 “司徒公子。”小公子轻抬手指,努了努嘴,指了指定国公小世子的方向。 定国公小世子也得意洋洋地朝这边看了一眼,身边平时的几个子弟也捂嘴笑,待到学士走了,方才酣畅淋漓似的大笑起来。 司徒衡南有些生气,但根本不想动手。 霍风知道,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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