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了还装什么情圣? (第5/6页)
。”纪夕看到他在,酒就醒了一半。 “你是喝了多少?一身的酒气。”纪蔚澜皱着眉头,“还喝醉了?离我远些。” “别呀。”纪夕非但没听他的,还坐在了他斜侧的单人沙发上。“我现在早就不和你共用心脏了,我身体不舒服也影响不到你啊。就是一点点醉而已,毕竟只是凡人的身体嘛,又不是铁打的。” 他眼睛微眯:“喂,纪蔚澜。” “前几天的那个晚上,你到底怎么回事?搞得和落汤鸡一样,浑身都是水。”纪夕好像想起来了他那天的样子,捂住嘴笑了起来,“哎呦,不行了,我和你在一起那么多年,除了第一次你出车祸掉进河里,还没见你这么狼狈过。” “笑够了吗?”纪蔚澜站起身准备上楼了,“没事就早点从纪公馆出去工作,把欠我的5千万赚回来。” “小气鬼。” 纪夕叹息了一声,“我没劲了,在这坐着缓缓。才5千万而已,要是蒋蒙花你的钱,你才不会在乎呢。” “哎……快过年了啊。”纪夕扫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油画挂历。“看你这么可怜,孤家寡人一个,今年我就屈尊降贵留到年后再走好了……” …… 纪蔚澜走向顶层的卧房,壁灯幽暗,脚步摩擦着地上丝绒的黑毯,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咔嚓。”卧房的门被推开。 有什么身影慌乱中摇晃了一下。 纪蔚澜打开了吊灯,屋子瞬间就明亮如白昼。 房间里人也暴露在灯光之下。 “纪瑾?”纪蔚澜疑惑,他盯着他的脸。"这个时候,你不应该休息了吗?" 纪瑾好似有些慌乱,但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我,想着临睡前有文件忘在您卧室了。”他晃了晃手里的一页纸。“就这个草案,我就退回来拿了,顺便给您……倒杯水。” “什么文件,这么紧急?需要半夜来拿?”纪蔚澜已经捕捉到了他脸上的不自然。事出反常必有妖,纪瑾在不对的时间出现在不对的地方,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纪瑾,说。”纪蔚澜已经收敛起了亲近的口吻,现在的他的口气近乎审问。 他目光向下,看见了他藏在背后的那只手。 “你藏在背后的那只手,拿的是什么?” _____________ 一会继续 决裂 纪瑾自知是瞒不过了,纪蔚澜来的时间实在太过凑巧,他本以为纪夕刚回来就能拖他一阵子的。 他深吸一口气,把手从背后拿出来。 “被看到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他摊开手掌,一个药瓶静静躺在手中。 IMD92。这个瓶身纪蔚澜无数次地拿起又放下过,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 最近的一次,是烟火大会那晚归来。 他当时就在想,是不是只要吃下它,自己的所有烦恼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没有蒋蒙的世界,就像几年前那样,做一个没有软肋的人,也没什么不好。 但是却又在最后的关头,还是没能狠下心来。 蒋蒙已经死了。 花火大会的那晚,直白的话语,再次直击他的灵魂深处。让他不得不面对这个一直在刻意回避的事实。 纪蔚澜从河中被救起。蒋蒙看着他。 “我不是故意……要把你推入河里的,抱歉。”她难得停止了激亢的情绪,带着些歉疚地说道。 一旦再次接受,纪蔚澜就彻底心灰意冷。 再像也不能替代蒋蒙的替身,就失去了她的意义。 纪蔚澜没有再和她说一句话就离开了。 “这件事,是我自作主张了。”纪瑾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花火大会回来的那天开始,我就一直在等待您自己做出决定,但很明显,您并没有下定决心。” “既然……您下定不了这个决心,我作为特助,有必要辅助您。” “这就是你大半夜进入我的卧室理由?在我的杯子里下药?”纪蔚澜冷笑。 “权衡利弊,这是最好的选择。放任自己的失眠症加重,沉溺在对已死去的人的怀念中。这不是您现在应该做的。”纪瑾说道此处也有些动情,显然他这样做也背负了很大的压力,“吃了这个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除此之外,我还做了一件事。”纪瑾抬起头,像是下定了决心。“我以您的名义,把付清琳小姐从帝都接了过来,现在离过年的时间只剩下一个多月,财阀和军政府都在等您的表态,不能再拖了,就在这段时间里,请您选择合适的日期。” “联姻。” 即见纪瑾如见纪蔚澜,他们在一起走过了从米国海外开始的创业阶段到了整个风色集团的鼎盛时期。纪瑾和纪蔚澜是牢牢绑在一起的,没人会怀疑他的忠心。 纪瑾第一次擅作主张的决定也只会被认为代表了纪蔚澜的意思。 “付小姐现在就在顾家旗下的金碧酒店,您准备什么时候把她接回来?” “你在威胁我?”纪蔚澜的语调中听不出任何情感起伏,可越是这样,越代表只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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