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室友 (第3/3页)
头还可以尝味道,吃饭的时候很重要的好吗? 病房里不弄出太大动静,门外的守卫都是懒得管的,飞坦的手指与我的咬合力互相较量,直到他的手指沾上了血迹,给我捏出两个血酒窝,我也没松口。 飞坦,我的毁容多了你一份功劳,我记住了。 手指搅伤口是普通操作,揍敌客的专业课程教过,也体验过,重温的滋味真酸爽,然而我还是没松口,也不反抗,誓把咸鱼当到底。 哦,[咬紧牙关:9级]名不虚传。 飞坦不想把我弄残,否则我一进斗兽场就能如愿当场死亡。有这个前提,当我被迫温习与揍敌客同款的“家庭温暖”,甚至有闲心思考我[咬紧牙关:9级]什么时候才能升级到下一级。 好在飞坦是个业余的,道具和场地也有限,他把我的伤口弄得一塌糊涂,心有不甘地在叫来医生拿到药品后,主动要求“帮助”我处理伤口,消毒,缠绷带,动作极度粗暴,手法异常专业,大概是久病成医吧? 不行哦,这样发展下去,会不会变成虐与被虐路线?不,我[咬紧牙关:9级]也是怕疼的,坚决拒绝这种发展。 于是咸鱼动了,目前的角度不合适取心脏,咸鱼在飞坦快把绷带缠完的时候,爪子直取飞坦的咽喉。 飞坦手中的绷带因为他的后仰而崩得紧紧的,一条血线在他喉间显现,伤口不深,不足以致命。 不意外的结果,他在斗兽场人缘不咋的,却能蹦跶到现在,当然是有两把刷子的,他的速度在我之上,好歹是未来幻影旅团速度最快(意味深)的男人嘛。 看他摸着喉间的伤口确认伤势,我微微眯起眼睛,想这消毒和绷带又得重来了呢。 “弄疼你了吗?”他放松了手里绷带。 “……”不,虐待狂你咋了?被别人灵魂穿越了吗?而且,明显是之前的操作比现在疼吧! “我明白了,你是个专门叫人扫兴的家伙。”飞坦给绷带打上最后的结。 哦,你说的对,我在“现实世界”特长就是叫人扫兴,聊天群的话题终结者,不管群里聊得多热闹,我一发言就冷群,很奇妙的现象对不对? “你会到这里,是因为干了什么坏事?”他把我的手臂往里推,坐上我的床沿,嘴角在句尾处上扬,一副谈兴大发的样子。 “……”不要试图理解变态的脑回路,除非你也是个变态。 我想他可能是想换一种方式,骗我张嘴说话,以便拔我的舌头,可惜他不知道,我是个哑巴。 “……”我闭上眼睛,摆出任人宰割的咸鱼状态,随便他爱咋样咋样。 他自知无趣地离开了。 拜他的额外折腾所致,我头一次在病房过夜。 俗话说“是美是丑,是男是女,关了灯都一样”,所以病房的夜晚是热闹的,[偷心:5级]用了两次,两颗心脏往床头一摆,血腥味就足够叫人绕道去爬别人的床了。 我觉得我不给飞坦拷问方面的面子,又不在他坐下来聊天的时候答他的话,应该把他得罪得很够了,他不再跟我搭话,但他下次依旧及时把牢房里等死的我送医了。 “……”一醒来就看到飞坦的脸,说明我又又又又又没能死成,我感到很无奈。 单人牢房住久了,应该很无聊,飞坦莫不是学会珍惜室友的存在了? 同人界头号强X犯一次次为我的生命和贞操(咦?)保驾护航? 说笑的,一个从不讲话的室友,存不存在没区别吧。 “你发烧了。”飞坦说着,摸的不是我的额头,而是喉咙,“原来你真的是个哑巴,难怪嘴这么硬。” “……”我欣慰地发现我的舌头目前还在嘴里。 “我可以赦免你。” “???”赦免啥?为什么赦免?你凭什么讲赦免,你算哪根葱哦? “烤肉的事情,以后就交给你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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