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边军 (第2/3页)
服务于藩王的能工巧匠,又被师成我往工哨里招募了不少,家眷都塞给承运的辎重哨。 如今除驻扎镇原的后哨之外,七哨都成了千人队。 此次出兵,率杨耀、曹耀、高显、钟虎及刘承运,合塘骑,总兵力达六千余。 在河谷扎营,几座营地都能当战术纵深用了。 实际上如果不是曹文诏来得巧,整肃军纪之后,就该是把狮子营分成两个营的时候了。 但战争说来就来,刘承宗也不可能变动编制后再去打仗。 次日天还没亮,狮子营在河畔营地烧火做饭。 刘承宗与几名哨长在帐中端着米粥,接受前线戴道子的报告:“大帅,关宁军五更天就在山峁修造营地,这会正挖壕沟呢。” “这支军队怎么回事。”刘承宗喝了口粥,对左右问道:“他们不是有马么,既不跑、也不攻,跑到平凉来挖壕沟修营地?” 几个哨长谁也不知其中原因,倒是戴道子面露古怪道:“他们的马好像不太行,昨日马兵出营两次,我在队伍里看见几匹骡子。” 刘承宗道:“你往东看了么?” “昨日派人去了东边,东边没人。” 刘承宗心里有底了,他道:“我估计这跟杨彦昌和王自用那俩家伙有关,他俩应该和曹文诏在一起,这会却没发现。” 尽管没给自己报信,但他来回乱窜,杨鹤好长时间都不知道他在哪,更别说别人了,杨彦昌就是想给他传信也不太容易。 不论如何,现在看来,刘承宗觉得那俩家伙很可能是把曹文诏卖了。wap. 其实刘承宗对这俩人的脱身之策很感兴趣,好奇他俩是怎么做到掐头去尾,把中间的曹文诏甩掉。 待吃饱饭,天色将明,杨耀部马队率先跨过小路河。 刘承宗率领曹耀与高显混编的中军紧跟其后,承运与钟虎为后阵拔营,继续向前推进。 待上午行进至涧沟河,承运与钟虎驻营构筑防线。 此时渡河的刘承宗已经能看见曹文诏在山峁和旱作梯田上的营地了。 他在河岸边端着望远镜看山峁。 山峁上的曹文诏也在端着望远镜看他。 一看见赤底金字的刘字大旗,他就知道坏了。 这些胆大精悍的塘骑,真是刘承宗的人……这样一来,误以为是官军的错误,让他错过最好的撤退机会。 曹文诏边看,边头也不回地问:“你探明了,南边确实有条山路能通崇信县?” “是,探明了,只是山路不好走。” 曹变蛟刚说完,就听叔叔突然暗骂一句,把单筒黄铜望远镜递过来,指着河岸军阵道:“你看那犊子炮,是不是跟子午岭闯贼的一样?” 曹变蛟一看,那可不是嘛,一样的小铜红夷炮。 单看见一次这样的炮,曹文诏觉得可能是贼寇击败了哪里的官军,所得缴获。 可先了高迎祥那,再见到刘承宗这更多的狮子炮,就由不得曹文诏不怀疑,陕西流贼已经有自铸红夷炮的能力了? 毕竟据他所知,这种规格的炮,除了刘承宗和高迎祥,还没在哪见过。 就这一会儿,前哨杨耀部马队兵分五哨,自河谷掠过,于山峁梯田正北列阵,派出数骑俱为胆大之辈,奔行峁下喊道:“无耻叛贼,还不投降!” 把峁上用长矛当拒马的关宁军喊傻了,面面相觑,连放箭打铳都忘了。 曹文诏都被气笑了,抬手朝军阵指了两下,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回头看看自己身后。 被朝廷来回征调四千里,从山峁到层层叠叠的梯田,站满了饱经风霜、衣甲破损的牵马辽兵。 人们都抱着头盔,有些人发巾都没了,披头散发;还有些人铠甲在战斗中损坏,用缴获的锁子、扎甲部件作为补充。 即使棉甲仍旧完整,上面也净是些暗红血迹,让棉布干巴巴得发皱。 再看看敌人。 服装整齐、战马雄健,兵器铠甲一个比一个亮。 这帮王八蛋比他妈正规军还正规军。 曹变蛟道:“将军,是不是中间有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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