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春色(5) (第6/6页)
浴在皎白月光里,不知不觉竟睡着了,自然也就无缘见到柳堂内室帷帐之中正自上演的一幕:「是你故意通报夫人的?」 李林甫以尺八尾端,恣意挑逗女子雪白胸乳上那两颗小小娇红,尺八如笔般在床头银釭的焰影中且晃且点,如画山水,如作草书。 女子吃吃娇笑,不停躲闪,却并不真正躲到他尺八所及的范围之外。 她只穿着一件红绫抹胸,在嬉戏中抹胸也已掉了大半,暗红绫子恰巧在她纤腰间晃来晃去,情景极是香艳。 她擦去额头一抹香汗,娇嗔道:「难道仆射不是这个意思么?不然她怎么会来求仆射?仆射偏疼她,奴奴还不是为了仆射有这机缘?」 「哈哈!你这小妮子,倒来揣摩我的意思。」 李林甫放下尺八,侧身躺倒。 芳芷乖巧地爬上床来,为他解去腰间丝绦,除去罗绔,却被他按住了手,目光向下略略一扫。 芳芷嗔道:「仆射你真是天下第一个坏人!分明是裴家妹妹燃起的火倒要奴奴来熄!」 低头含住他那物事,舌尖轻舐轻挑,果然那物事不一刻便在她湿热小口中更加涨大起来。 芳芷再也无暇说话,便只专心吮弄。 近年来的李家侍妾,大多生就一副樱桃小口。 这固然是人之通性,自古到今,都爱唇齿纤巧的女子。 在李家,却也另有一个原因:李林甫年纪渐长,那里的尺寸自也渐不如前,自然非要口唇较小的女子,才能显得他雄伟依旧。 他由着芳芷轻舔慢弄,心中却一刻不停地在琢磨杨钊的事。 杨钊若是能够知道,想必也甚为荣幸:但凡天下男人,得享床笫间这一种无可比拟的极乐之际,恐怕都只顾细细感受那既湿且热的销魂滋味,再没有第二人能分心他事的。 而这个权倾朝野的男人,在由姬妾卖力服侍时,居然还在想着如何扳倒他!芳芷见他虽闭目微笑,却并没有进一步的意思,不由有些气馁。 和裴璇不同,她自知出身卑微,能做李林甫的妾室,于她乃是天大之喜。 因此她一心想生 个孩子,以为来日之保。 而生孩子,自然要……她跪在他身边,右手依旧扶着他那物事,左手则轻轻抚过自己白嫩酥胸,渐次至于修长双腿之间,轻轻沾染一抹湿滑爱液,在灯影中轻轻一抖,笑道:「仆射,人家已湿成这样了,你不」 纤指微屈,只见那抹透明液体在她两指之间微微颤抖,欲断不断。 李林甫斜睨她,笑道:「我今日有些累了。不然你自家上来嗯?」 芳芷双颊微红,道:「柔奴精擅这个,奴怕不比她,教仆射笑话是小事,服侍不好可就是大事了。」 李林甫淡淡一笑:「无妨。此间只有你我,我笑话谁,难道还笑话自己的女人么?」 芳芷眼波流转,喜孜孜地道:「仆射专会说这些话儿哄人。」 又在他那物事顶端轻轻一舔。 她丁香小舌舌尖的津液,在银釭焰影中一闪,格外诱人。 李林甫看了,也觉心神一荡,笑道:「促狭鬼!」 芳芷这才分开双腿,跨坐到他身上来,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与他垂老发皱的肌肤相触,她竟也不觉什么,手扶,便缓慢地开始上下动作。 李林甫凝望她轻颤的雪白胸乳,心道:这妮子虽不如柔奴丰润,但这份风情却也不遑多让。 她独有一处是他最为喜爱的,便是她在床上无论多么兴动,也从不呻吟出声,即使畅快到了极点,也会拼命咬牙忍住。 那使他有一种主丰者与强迫者的快感。 李林甫一直认为,自己和武周时代的酷吏来俊臣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喜欢看到正人君子屈服忍辱的姿态。 反映到床笫间便是贞洁烈女们强忍羞意,却又不得不乖乖奉承他们的娇羞模样。 他笑了笑,伸手轻轻抚摸她与自己身体交接处,果然她脸色益发羞红,身体拼命摇晃,目光迷离,却终究不肯叫出一声。 芳芷背对灯光,因此她纤细腰肢便在身前投下一片阴影。 李林甫沉在那片不停晃动的阴影里,忽然感到一种史无前例的压迫感。 这种压迫感使他想起今天与杨钊交谈时,这倚仗姊妹的小子那种对他不再恭谨如常的态度;他闭上眼睛,再张开,可他纤细柔美的爱妾的身体,似乎还是忽然变成了一方使他恐惧、沉沉压着他的巨石怪石。 他的手摸到枕畔一柄镇枕的玉如意,他才发现自己的手掌已是汗水淋漓。 他突然开声道:「你下来。」 芳芷早已感到了他那物在自己体内的变化:她惶惑地翻身下来,颤声道:「仆射,奴……」 李林甫挥手令她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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