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锦帆和陆饮虹回来时,菜也好了。
岑云阔想了想,在乾坤囊里掏了掏,放出一把萤火虫。
扑通:“哇。”
闻思扬:“……为什么您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岑云阔笑了笑,没有说话。
譬如朝露酒香非常浓郁,盖过了这一桌饭菜。闻思扬给每个人倒满了酒,大家干杯,喝了个尽兴。
因为没有日夜变幻,大家都分不清过了多久,只觉得这场筵席非常非常快乐,饭菜馄饨吃得一干二净,那么一大坛譬如朝露几乎也喝了个干净,这快乐持续了很长时间。
喝到后来,每个人都醉了。
扑通哇哇的,又哭又笑又叫,拽着花谢却,花谢却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扑通的话全是对着空气说的,他嘟嘟囔囔说自己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哥哥居然都是些了不得的人物,他把哥哥们什么身份怎么了不得掰着指头数了一遍,转过去去拽着张锦帆道谢,反反复复说谢谢锦之哥哥当年救了我,陆饮虹凑过来叫他彤彤,扑通反应激烈,悲愤道,走开啊,讨厌四哥!
陆饮虹当场卖惨,可怜巴巴,说自己在丰城被宋掷秋堵了十几天,心腹折了大半,自己一身伤,以为自己快要死了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弟弟,唯一的心爱的弟弟,我们的小扑通啊。他一边说一边脱衣服,说,我这伤还没好全呢。把醉酒的扑通震地一脸心疼,趴在他背上给他伤口呼气,嘴里咕哝咕哝念。陆饮虹哈哈大笑,笑倒在张锦帆腿上。
张锦帆还算镇定,只是他喝酒上脸,这会儿从指尖到脸颊都是红的。陆饮虹一倒过来,他也坐不稳了,整个儿倒下去。
闻思扬在一边自娱自乐,挥着手嘴里咻咻的说自己当日雪乡一战多么威猛厉害。
萤火四散跳跃,风和煦温柔。
岑云阔和燕惊山走出了小屋,两人坐在柔软的草地上,互相吻对方。
燕惊山喝得也很多,这会儿已经有点糊里糊涂,一会儿叫岑云阔小云,一会儿撒娇地叫哥。岑云阔逗他,叫哥哥。燕惊山乖乖地叫:哥哥。声音又轻又软,眼中还有水光。岑云阔想到他曾经的友人在一旁道,这叫得那是哥哥,是情哥哥吧。那些岁月似乎已经逝去很久,如今想起来又仍然是那么鲜活。他低头又亲了亲燕惊山,燕惊山很快反客为主,即便醉了,他仍然充满侵略性与控制欲。
吻得情动,燕惊山就开始扒他衣服。岑云阔被他抚摸地激起一层颤栗,他喘了两声,正想叫燕惊山别在这里做,燕惊山却不动了。
“小燕?哥哥?”
男人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岑云阔不知道好气还是好笑,最后还是笑了出来。
岑云阔喝得不多,但也有些晕了,把燕惊山拖回屋里的床上,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再亲一下。又亲了一下。
亲够了,岑云阔扶着床柱站起来,出门吹风。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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