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沥大概是没想到他的用词会这么直白,呛咳了一声,连连否认:“不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
他咳嗽了几声缓了缓:“……我是挺意外的,看来池总应该再多相信你一些。”
肖昱顿了顿:“他不让你告诉我,是怕我主动去大义凛然地成全他?”
夏沥轻轻叹了口气。
肖昱艰涩地笑笑:“我是觉得很为难很惊讶,但我不会做出跟他的想法背道而驰的事。”
“如果我主动分手逃之夭夭,岂不是把他此刻正在做的努力全给抹杀掉了吗?”肖昱收了笑意,声音低下去,“起码我不想再伤害他了。”
夏沥看着他,微微点了点头。
肖昱深吸一口气,蓦然觉得心口有些发酸。
其实他也没底,也不敢说就一定要硬杠到底,如果池朔的妈妈真得用生命来威胁他们,他也没有胆量真得不管不顾坚持到最后。
更准确的是,他还不敢设想这种可能,他还想做最后一次努力。
“喵!!!”
肖昱和夏沥都被吓得一抖,不约而同往楼上看去。
肖昱拔腿就往楼上跑,夏沥迈了几步又生生停下退了回去,在原地目送肖昱上楼。
……万一老板生气了,自家媳妇不舍得打,自己这个助理那可是随便挨打,还是不要送上门的好。
肖昱跑到房间门口,按在门把手上的手犹豫了一秒。
毕竟他不经过池朔同意就擅自做了这件事,也不一定会出现什么情景……
肖昱打开门,快速侧身进去把门关上。
正背对着门口坐在床上的猫猛地转头,在看见肖昱的时候瞬间僵住了。
也许是心理作用,肖昱竟然在这个毛茸茸的可爱猫头上看出了专于属池朔的冷厉神色。
“你……”肖昱看不出来情况,不敢确定地小声询问,“是你吗……?”
橘猫眼神直直地看着肖昱,也做不出什么表情,半晌后点了下头。
肖昱见他点头,知道确实是池朔的灵魂被正常地转移到了橘猫身上,心上的担忧消失,立刻就松了一口气。
接着压抑了接近两天的满腔情绪就涌了上来。
“夫人的教育方式有些……残酷,也不太能让人理解,她一直把孩子当做一件艺术品或是投资品来看待,要求的是最高的投产比和完成度。”
“每次他没有听从自己的要求时,她就会把他软禁,断绝一切外界来往,不允许进食和入睡,每隔四小时就要进行一次严格的站姿训练,车轱辘一样地轮回。”
“比较不一样的是,在惩罚孩子的时候,夫人自己也会绝食并且不眠,以自残的方式给孩子心理压力,每一次的结局都是一样的,不是池哥很快就妥协,就是夫人晕厥送医之后,池哥恐惧之下不得不让步。”
“我所知道的唯一一次反抗,是池哥初中的时候,破窗逃了出去一夜没回。但是第二天早上还是自己回家了,主动认了错才了事。不过自从那次以后,池哥关禁闭的房间就被加了加固的防盗窗,而且每次都有专人轮班进行视频监控。”
“……惩罚的理由有很多,大到去哪所学校上学,小到每天看哪些书,连每天说过话的人都要一一审查――所以其实池哥他不是性格冷,是没法交朋友。”
“我听池家的老管家说过一次最离谱的,是池哥十岁那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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