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五:明镜缺(59)良辰景(H) (第4/4页)
的美人娇喘连连,脸上的泪与下身的水一同流淌,也难怪凡间有人曾说,女人乃是由水化成的。 壮硕的阳物毫不留情地插入蜜穴中,溅起的水花落在大红的喜被上,就连上面用金线绣的并蒂莲都含了晨露。羞涩哀求的话语被捣成碎片,拼凑不出原本的含义。肉体撞击的声音夹杂着噗叽噗叽的水声,在空荡的大殿中愈发响亮。 男人的腰身不断挺动,墙上的影子连成一片,看得人眼花缭乱。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意乱情迷的爱妻,满腔的爱意甚至冲破这满室旖旎,浓郁得几乎就要滴落在她的身上。他心满意足地抚摸着对方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断凸起的小腹,继而下身更加用力,一下顶得比一下更深。 凶兽在湿软的洞穴中横冲直撞,盯着内里那块埋藏着宝藏的软肉不断进攻,势要将其掩藏的秘密研究个分明。四周的肉壁不断收缩,想要控制住这头几欲疯狂的野兽,然而挤压的感觉却让这胆大妄为的冒险者更加兴奋,死死地咬住那块软肉不愿松口。 须臾,两双玉足不受控制地抬起,僵在半空。若神女般的美人双眼空洞,朱唇半张着,似是发出了无声的尖叫,变成了一座静止玉雕。 与之相反的是紧抱着她的男人。 躁动的新郎并未因为爱人的僵硬而停止动作,更何况,在无人能观察到的地方,她体内的软肉正与外表截然相反地疯狂绞动着。一大股溪水浇在凶兽的头上,吸着它将它拖向更深的地方,似乎是想将它完全绞断,整个吞入腹中。 凶兽受到这样的邀请,激动得发狂。两人交合处那个若隐若现的巨物复又抽插了百十下,公狐终于仰头发出了最后的低吼。下身的巨物猛地挺入,带着几乎要将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都塞入其中的架式,直抵在最深处的肉壁上跳动着吐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浓浆。 九条狐尾将相拥的两人紧紧包裹着,凌乱地抚摸着他们的身体,意图将这一刻的极乐延至永恒。 不知过了多久,颜洵终于回神。她推了推面前一脸餍足地看着自己的新郎,不适地扭动着,“夫君,那个,不出去吗?” 小腹积压了太多男人射入的浓精,还有她自己分泌的蜜水,被体内的巨兽堵在里面,涨得如同显怀的妇人,十分难受。 不过她还没动几下,就嘶地皱起了眉头。 “阿洵怎么了?”琚翔怎么会错过她一丝一毫的异样?可惜向来对爱人有求必应的他如今也是束手无策,“是我不好,伤到夫人了。” 看着对方迷惑的神色,他轻咳了一声,大尾巴扬起,殷勤地按揉着酸胀的小腹,“夫人难道忘记了,我是……狐族啊。” 颜洵突然想起,曾在树书上看到过雄狐在结合后都会在母狐体内成结的事情。方才估计是她扯到了琚翔成结的阳具,故而才那么疼的。 “夫君,那什么时候才会恢复原样呢?”她涨红了脸,如今恢复神智后反而更加羞涩。 一声声“夫君”落在琚翔的耳中,让他升起不亚于方才的快意。然而,足智多谋的狐狸也有不知情的时候,他只能安抚着怀中的爱妻,“这种事,为夫也没有经验。” 是了,他如今已是她光明正大的夫君,整个妖人两族都见证过的道侣。 这样的认知让他心花怒放,眼见着他试探着说出的自称并未让爱人感到反感,喜悦从心中涌出,向下腹汇集而去。刚刚安静下来的凶兽受到召唤,神采奕奕地再次扬起头颅。 颜洵如今再敏感不过,怎么会错过那么她体内的异样? “呀,你怎么还要……”娇嗔的话语还未完全说出,就被男人截在吻中。 公狐哄骗着自己的新娘,“为夫再来一次,说不定那结会消得快些。” 颜洵还未判断对方所说的话到底有无根据,狡猾的狐狸已经设计勾得她一同缠绵,将难得的清明都抛到九霄云外。 两支龙凤花烛早已烧了大半,虚影透过纱幔落在铺着厚毯的地上,起起伏伏。从午时下起的红雨落在窗外的木槿花上,将绽放的花朵打得娇软无力,只能被迫承受着。 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 憋了很久的新婚夜……再不吃到肉,有只狐狸该疯了吧? 琚狐狸(拔剑):说,你是不是收了前夫哥的贿赂,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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