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囚徒(逃跑未遂/锁链囚禁/鼻饲管灌喂) (第2/3页)
床柱中,一头锁在他的脚腕上。 徐舒逸忍着全身的钝痛坐起身,震惊地看着秦秩:“你要囚禁我?!” 秦秩无比坦然地点点头,顺手理了理徐舒逸凌乱的头发:“这是你自己选的。” “你这是非法拘禁!是违法的!!!” “违法?”秦秩漫不经心地扯了扯锁链,勾起徐舒逸的下颚,望进了他的眼睛:“我还以为这一周足够阿逸认清现实,既然没有,那我们就继续吧,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确实,要说非法拘禁,那么刚刚过去的一周绝对符合定义,只是他一直以养伤的借口粉饰太平。 空气如同凝固了一般滞涩,直到一阵铃声打破了沉默。 似乎是公司有要事,秦秩皱着眉挂了电话,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阿逸真是好运气,本来还想好好惩罚一下你这只不听话的小猫,看来这下惩罚得延后了。” 看着徐舒逸有些发白的脸色,秦秩俯下身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乖乖在家等我,晚上回来陪你。” 房间再次陷入寂静,安静到徐舒逸甚至都能听到自己无序又激烈的心跳声。他垂着头坐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盯着脚踝上的镣铐,发了许久的呆。 过了一会,他从床上爬起来,在房间里漫无目的地乱转。刚走没两步,他就发现—— 好吵! 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叮当作响,在这间安静得过头的房间里,声音愈发明显,好像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的处境,带来细细碎碎的侮辱。 锁链的长度应该经过了计算,虽然很长,足够他在房间里四处走动,也能够走到卫生间,但却仅此而已。他站在离房间房间门口仅一步之遥的地方,再不能迈步,像一只被关在笼中的却还被拴住脚的鸟。 他在门后站了一会,又回到了床上,蜷缩起身子,缓缓抱住双膝。 他真的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一周以前,他人生中最大的苦恼不过是工作太累、男友强势,和朋友抱怨打闹一番,第二天又能嘻嘻哈哈。 但自从那晚以来,他好像陷在了一个醒不来的梦魇中,浑浑噩噩,无法逃脱。 他向来都是一个乐观主义者,但现实的打击让他的心里不断出现一个疑问,他真的有可能逃离秦秩吗? “笃笃笃——”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看向门口,没有出声。 但门还是打开了,年轻的侍从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徐先生,该吃午饭了。” 看着未经允许就闯进房间的陌生面孔,徐舒逸有些恼怒,正要发作,余光却瞥见了自己光裸脚腕上的镣铐和盘旋在床上的细链。 他的脸迅速涨红了,心里的屈辱和羞耻瞬间将他淹没。他手足无措地拉扯着被子,想将自己的不堪掩盖,却绝望地发现,长长的锁链根本没法全部隐藏。 之前秦秩折腾他的时候,从来没有其他人参与,他在外人面前尚且能保留一丝体面,而现在,这最后的尊严,秦秩也不想留给他了。 他低垂着目光,不敢去看侍从的表情,那张脸上此刻会是嘲弄还是鄙夷?一个成年男人被另一个锁在床上,很滑稽吧? 一阵恶心涌上心头,他扭过头看向窗外:“我不想吃,端走。” “徐先生,您还是吃一点吧……” “出去!!!” 房间静了一瞬,侍从朝徐舒逸鞠了一躬,顺从地走了。 徐舒逸僵硬着身子坐了一会,才慢慢将头埋进被子里,像一只鸵鸟,逃避着现实。 整整一个下午,徐舒逸缩在床上几乎没怎么动弹。期间那个侍从又过来送了一次晚餐,他一点胃口都没有,原封不动地让人端走了。 直到窗外黑透了,他才意识到,秦秩快回来了! 早上秦秩说的惩罚一直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越临近时间,他慌得越厉害。冲进浴室随便洗了个澡便钻进被窝闭上双眼,试图早早入睡以逃避即将到来的危机。 ———— 秦秩整整一周没有去公司,积压的事务早已堆积成山。这一整天,他忙地脚不沾地,文件一份接着一份,会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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