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权社会中的平凡攻2(没标剧情就都有车) (第2/2页)
即便顺着流畅的颈线,吻到了宁清河凹陷的锁骨窝,然后便没有任何犹豫地咬住了宁清河胸前的小朱果,一路自然留下了不少吻痕。 宁清河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激得叫出了声,那娇吟短促但柔媚,尾音还上扬的勾人,让他难以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但他很快就无暇自责羞恼,在越川持续的亲吻咬弄下,宁清河全身都覆盖上了粉嫩的吻痕,一身白皙细腻的皮肤也因情欲而微微泛红,看上去又勾人又可口。 越川甚至还抬起宁清河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接着就着迷一般贴近宁清河的私处。他粗重的鼻息打在那块柔软敏感的肌肤上,让宁清河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而越川似乎是嗅到了宁清河在私处喷洒的香水气息,他动作一顿,随即便如猛兽出笼,毫不客气地舔上会阴处的软肉,激得宁清河曲起腿弯,扣住了越川的背肌。 随着越川在自己身体各处的敏感带上作乱,快感也累积了不少,宁清河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硬得发慌,应该是要出水了。但他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好意思推推越川肌肉结实的胸膛,让他停一下。 但越川却没有任何停顿,他一把抓住宁清河细瘦的手腕,随后就让宁清河翻过了身。宁清河只觉得刚刚被舔弄的小红果一下子摩擦着粗糙的布料,不受控制地娇喘了几声,紧接着一个又粗又长的炽热硬物就贴近了他的腰窝。 “等一下,不要——啊!” 越川低喘着,从背后像捕获猎物一般将宁清河禁锢在身下,让自己忍耐已久的性器滑过那触感美妙的臀缝,被饱满肥厚的臀肉夹挤着,狠狠闯入了宁清河那柔软娇嫩的腿心密地。就在越川操进腿心的一瞬间,宁清河只觉得脑海一空,紧贴着床单的性器便颤抖着射出了精液。 而身后的越川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空间,他紧紧地从背后锁着宁清河,有力的双膝分开了宁清河的大腿,火热的性器不知疲倦地在臀缝里、在两腿间、在会阴处冲撞操弄。宁清河骨架小,身高也没有越川高,这下被越川握着纤腰操着,臀和腰被迫抬高,双腿因快感有一下没一下地夹紧越川的腰腹,反倒给两人带来了更深一层的快感。 宁清河悬空着下半身,赤裸的双足勉强能够到床面,藏在枕头里的半张脸早就被泪水和口水打湿。他正处在射精后的空白期,越川却不给他缓和的机会,连续又凶猛地操着他的腿心,操得又深又狠,不一会儿又俯下身吮吻他的肩胛骨。持续又强烈的快感刺激着宁清河疲软的性器,那小巧干净的性器很快又颤抖着站了起来。由于私处刚清理过毛发,那残留的短短毛茬与布料相互接触,反倒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欲。 越川沉浸在美梦成真、多年夙愿实现的狂喜里,心上人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要更加美味诱人。尽管他还有所克制,怕头次开荤吓到宁清河,但与爱人身心相融的事实无异于最猛烈的春药,让越川在意乱情迷间咬着宁清河的耳垂,胡乱说着下流的爱语,一会儿说“好老婆,你的腰好细,屁股好翘”,一会儿说“小宁好会吃,好软好会夹,全吃进去了”,一会儿说“好爱你,早就想这么做了”…… 宁清河哪听过别人对他说这些荒唐话,更别提说这话的人还是他一直有所畏惧的、衣冠楚楚一副正派模样的越川,终于是没承受得住越川的攻势,一边哭着一边崩溃地再次射精,不过这次射出的东西于其说是精液,更像是稀薄的精水,这强烈的高潮感让宁清河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有些嘶哑的喉咙断断续续地泄出婉转的娇吟。 “宝宝爽到出骚水了,”越川用舌尖戏玩着宁清河的耳廓,感受着宁清河因高潮而夹紧的腿肉。 宁清河已经哭到没有多余的力气,他撑着最后一丝清醒:“这下,您,呜……您会,一直要我吧……”他用手捂着流泪的双眼,头脑被情欲刺激得有些发懵,心想为了这口饭,自己真是豁出去了。“勾引”的结果让他半是后悔半是惊惶,毕竟他没有感受到以前听其他人说的“会很疼”,反倒是层层快感逼得他有些濒临崩溃。 “还叫什么‘您’?”越川一直不满宁清河用敬称跟他拉开距离,“一直要你,你可别承受不住啊。”越川一边说,一边用仍然硬烫的性器暗示性地重重顶了一下宁清河的会阴。宁清河自然没听出越川的这个“要”暗含的性意味,只能一边摇头一边被迫迎合越川新一轮的冲撞。 宁清河初尝情事就被折腾了一个晚上,他觉得自己已经又射精又喷水,高潮了无数回了,越川却还只射了一次,来自越川的又多又浓的精液尽数喷射在了宁清河的腰背处,顺着腰线在腰窝里堆积了少许,多余的精液则顺着股沟流淌,弄脏了干净的臀缝。 好在越川还心存怜惜,怕第一次做爱就做到天明,会吓到好不容易开窍的小宝贝。他看宁清河已经累到半睡半醒,只好有些遗憾地放过了宁清河,他抱起宁清河,带着他去浴室清洗,而自己身下的性器仍然硬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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