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司徒玮(放荡蛇蝎美人受) (第2/2页)
肃的司徒晔从近乎发呆的状态中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轻声回答:“燕王是我的堂兄,年长我七岁。他的父亲是皇祖父的长子、我父皇的兄长。” 李景肃“哦”了一声:“这么说是旁支的人。可是我记得你们昱朝非常讲究,一字亲王是只有皇帝的亲兄弟才能获封的封号。他作为旁支,照理说只能封为二字王号吧?” 司徒晔脸上流露出一丝敬佩:“想不到将军对我朝的制度如此熟悉。将军说的没错,按照惯例来说的确如此。但季容的父亲是皇祖父长子,本该承继大统,却不幸英年早逝。听说伯父薨逝时,季容才刚出生不足三月。季容是伯父唯一的儿子,可惜只是庶出。皇祖父虽然内心唏嘘,但伯父薨逝前并未获封太子,皇祖父便另行选立了我父皇,只是立下诏书,规定燕王的封号必须世代由伯父一脉承继。皇祖父的用心,无非是想给季容和他的后嗣一个保障。” “原来如此。……季容是他的字?” “是。” “那你的字是什么?你没告诉过我。” “……你没问过。” “我现在问了。你的字是什么?” 司徒晔抿紧嘴唇,憋了许久,轻声吐出两个字:“承世。……我父皇希望,我能够承继大统、济世安民……” 李景肃闻言,深深地看了眼恨不得把身体蜷缩得更小的少年皇帝,忍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嘲讽。这的确够嘲讽的,承继大统、济世安民,他哪一点都没做到。这个寄托了父亲期待的表字,对现在的司徒晔来说,无疑是巨大的耻辱和愧疚。难怪他不愿意说,应该也不愿意听到别人这么叫他。 “这表字挺好听的。”李景肃干巴巴地说,“我们北茹人没那么多讲究,名字只要一个就够了。不像你们中原人,一个人有好几个名字,还要分不同的场合使用,实在麻烦。” 司徒晔没接话,缓了一会,小声问:“将军为何问起季容?季容有什么得罪将军的地方吗?” 李景肃见他转了话题,求之不得,赶紧答道:“没这回事。只是他在俘虏之中,除你之外是身份最高的吧?才有此一问。” 司徒晔苦涩地笑笑:“献给北茹王的奴隶,只有我一个不够吗?” 李景肃不答。他轻轻一叹,又道:“燕王虽是北地封王,但从未离京赴国,一直遥领封地。因着皇祖父怜爱,父皇对他也包容有加,他的性子,是有几分……” 李景肃打断他,问道:“他可是有什么特别的喜好?” 司徒晔倏地抬头:“什么意思?” 李景肃怪笑:“你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你那个堂兄这几天看我的眼神,简直恨不得当场脱了衣服躺在我身下。我还没有这么迟钝,看不出他的心思。” 司徒晔被他直白的话呛得哑口无言,好一会才红着脸小声说:“季容有龙阳之好,京城权贵无人不知。我、我听说,皇族、朝臣之中,不乏与他有染之人……” “不包括你吧?”李景肃沉声问。 司徒晔立刻摇头:“我不好此道!” 李景肃当然心知肚明,司徒晔的第一次是被自己夺走的,心里有几分喜滋滋的,随即又因为几日来一直忍着不碰他感到焦躁。值得欣慰的是,这几天的以礼相待,让司徒晔不再像一只时刻炸毛的猫一般对他充满警惕。用猫来比喻的话,总算偶尔愿意让他顺顺毛了。李景肃自认为这算是进展不错。因而尽管憋得难受,他也不想再吓着小猫。 不过他还是提醒司徒晔:“他既然意图勾引我,说明他心怀鬼胎。你提防着点。尽管你们现在都是俘虏,还是要防着他害你。” 哪知司徒晔毫不在意地笑了:“你也说都是俘虏了,他如何还能害我?” 也对,李景肃想。反正即便谁想害他,不是还有自己么。 他们两人哪里知道,在他俩相敬如宾地坐在帐篷里时,另一侧的行军帐中,充斥着娇喘不断、淫言秽语,肉体激烈碰撞,夹杂着极细微的水声,两个人正在激烈的交合着。 司徒玮全身赤裸,香汗淋漓,白皙的身子整个染上了薄薄一层粉红色,柔弱无骨地任人摆布。在他身上驰骋的男子高大健壮,小麦色的肌肤透出野性的力量感,左侧脸颊上一道旧伤疤让他俊朗的面容显得有几分狠戾,正是征南将军刘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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