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大粗棍猛插骚穴,变态想花招玩弄小美人 (第2/2页)
腿上,腰间一阵阵的酥麻。 一时间又羞又愤,恨不得与喜宁同归于尽。 喜宁虽然玩弄了柳玉树,但是他觉得自己并没有满足。 柳玉树是因为秘药和酒才被操弄得高潮不止。虽然让喜宁大饱了眼福,回头细细品味,却越来越为自己的残缺感到怨恨。恨自己不能感受到柳玉树高潮时极致收缩的肉壁。 喜宁接连在宫中伺候了三日,柳玉树得以暂时清净。那日他醒来,回忆起自己与喜宁那狂浪之态,心中不免起疑。他虽怀疑喜宁,却并无证据,何况自己本就不胜酒力。是以柳玉树也无法确定喜宁对自己下了药。 待喜宁回府,柳玉树虽面上恭敬,却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喜宁得了便宜,便也没有发作。 何况他现在觉出滋味儿,觉得清冷的柳玉树别有一番风味。若真的对他卑躬屈膝笑脸相迎,反而没了乐趣。 喜宁府里,二人达成了冷冰冰却又异常诡异的和谐。柳玉树对喜宁的一切吩咐虽有愠色,却不得不服从,而喜宁则享受柳玉树心不甘情不愿的服侍。好在喜宁每次回府都要隔上两三日,柳玉树不必日日见到那张生厌的脸。 柳玉树并不知道,喜宁在暗地里为他准备了什么。只知道工匠这几日每天白天来府,在后院的一间屋子里忙活,府里的人不让他接近。 柳玉树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喜宁就这样放过了自己,看着夜晚黑洞洞的后院,惧怕着喜宁下一次折辱的到来。 柳玉树并非没想过要逃,只是天下之大,他又能逃到何处。 不离开京城,喜宁权势这样大,他无处可藏;离开京城,又怕连古不知道去哪找自己。就在平静了十几日之后,柳玉树等来了喜宁的休日。 休日的前一天,柳玉树一早起了心里就惴惴不安。 待夜里下了任回到家中,被柳玉树伺候着换下太监服,喜宁端起了柳玉树的脸。“咱家可以在家陪你几日了。” 柳玉树敷衍的点了点头,脸上也没有个喜色,手上温热的毛巾盖在了喜宁的脸上。 喜宁难得对柳玉树和颜悦色,早早的遣他回房休息。 第二日待柳玉树伺候喜宁用了早膳,喝了早茶,柳玉树便被两名下人一前一后的驾着,连拖带拽的进了后院秘密的房间。 房间处在后院最偏僻的院落里,不大,原本像是当作柴房或是货仓使用。 如今房间已被搬空,正中间处,竖立着一根粗大的圆木。 圆木上有几根突出的柱子左右对称的分布在一人高和半身腰处。 柱子不远处摆着一把椅子,椅子上堆着软垫和几根布条。 里面两个角落里分别坐落着水缸和一面梳妆台,台上摆着一只光滑锃亮的铜镜。铜镜的前面插着一排粗大的蜡烛。 唯一的窗子下面堆着干净的草杆,地上散落着不同粗细的麻绳。窗子被打上了木条,只有敞开的门透着日头正好的阳光。 柳玉树虽被人驾着站在阳光里,却不自觉地打起了寒颤。 喜宁随后走了进来,眼神指向房中间的粗柱,“把他绑好。” 在喜宁的指挥下,二人将柳玉树的手穿过半腰处左右对称的支柱,绕过圆木柱绑好,挂在了木桩后面的突起上。 做好这件事后,喜宁便吩咐二人离开,将门关好。又交代二人让吉顺在后院里伺候,随时等候差遣。 随着下人离开,房间的门被关好,整个屋子都暗了下来。 喜宁的声音在密闭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尖利。 柳玉树将额头抵在圆木柱上,那木头被打磨得十分光滑,还能闻到新上的木蜡的味道。 柳玉树知道他担心的终于要来了,喜宁为今日看来早已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柳玉树怒视着喜宁,“你又要耍什么卑鄙手段?” 喜宁嘿嘿的笑了起来。“你放心,我不会再对你下药了。我要让你清楚的知道,是我喜宁在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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