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母狗的贝贝 (第2/3页)
想到云长,觉得到底是自己这个主公太没用,才让情同亲手足的将领也只好屈膝于敌人麾下。呵,连自己也落入敌手,真是鱼死网却不破,一家子生生被端了,甚是可笑。终是愈想心头愈乱,他赤足下地,走路的足音都埋入地毯里,静得他发慌。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水,抿了一口,抬头却见帐前不对劲:灯光映了大片红,门前军士的身影斑驳着纷纷躬身,再一抬眼,却见曹操宽衣博带,已掀帘入帐来了。 曹操入帐,见黑暗中刘备穿着一身莹白浴衣,衣上染着一抹红光,正满脸戒备地看着他,便啧啧道:“操还以为像刘公这样厚脸皮的人此时应当高枕无忧安然入梦了,原来也会有睡不着的时候,长见识了,多谢刘公。” 刘备只觉从头凉到脚底,心里油然生起纠缠不放的厌恶心绪,面上却只是宽和地笑笑:“丞相可是来取备的首级?” 曹操摊开手:“你也见了,我并没带剑,难道拧下你的头?押来的俘虏见了我都大骂曹贼,你怎么又叫丞相?” 刘备道:“陛下所赐的职名,如何叫不得。”目光盈盈如水。 曹操叹了口气,“罢了!我深夜来此,只为一事。”他一副烦恼的样子,刘备猜测难道是来寻他这个死囚讨论人生大道理?也太无趣,太不像曹操了,却见曹操径自行到床边五斗柜前,拉开一个抽屉。刘备并未拉那五斗柜看过,想着曹操有什么重要的物什又怎会放在他这里,不禁好奇地上近前一看,却见满抽屉都摆满了润滑液,避孕套,还有几根粗大狰狞的按摩棒。 曹操双目徐旋,似笑非笑道:“刘公,我好想你啊。”又握住他手臂,带着他取出一支樱桃味润滑液,“我们第一次是用的这种?”又探出一支薄荷味的,“还是这种?” 刘备心下大骇,他想起所谓的第一次,曹操骗着把他灌醉,一杯接一杯,自己却不喝,只笑吟吟地看着他嫣红上耳际,渐渐难掩醉态。之后的缠绕,强取,醉吻,痛苦和欢愉,在他都是断片式的记忆。唯有第二日醒来时,身后的些微肿胀才提醒着昨夜所受的屈辱。曹操倒是个在床上并不苛待对方的人,或许可以归于经验丰富之流,他被使用过的地方没有受伤,而所剩不多的记忆告诉他,那是一场成功的交欢。他其实也并不排斥与他人相合,在情意缱绻中度过良宵,但曹操不一样,曹操太恶心了,他本能地厌恶与他身体相触,在床上纵使使他浪汗遍身,床单都攥破,他的欢愉也只是为了给那上位者吞吃,自己仿佛只是他得了趣的精器罢了。流连过他身体的人从没有过如此技巧娴熟的,也从没有过这样毫无怜惜之意、只想将他摧折的。 如今曹操不干脆地杀了他,只将他软禁在这里,难道是要他做他的脔宠……他一介武将,皇帝的皇叔,做一个窃国贼的脔宠,将为天下笑!刘备从曹操手中抢回自己的手臂,两管润滑无声寂静地落入地毯中,对上曹操冷酷的眼神,刘备猛然醒悟:他抗拒又有什么用?曹操想要得到什么,难道不是发疯也要得到吗?他此时像垂死的野鹿一样挣扎,野狼为了尝到热血照样会咬断喉管饱餐一顿,曹操呢,他难道不会放那些军士进来,锁住他的手脚,强行同他恩爱? 刘备垂下眼帘,乖顺如驯服的家犬,他知道曹操想要什么。“备并不记得这个,只记得……”他眉眼低垂,靠向曹操肩侧低低地说,唇齿在曹操耳畔厮磨,“只记得孟德兄把我肏出好多水……” 曹操呼吸一窒,刘玄德啊刘玄德,莫埋怨我强迫了你,我可没强迫你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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