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学长深夜反捞 (第2/3页)
,以及弯下腰安抚自己的公孙瓒身上传来的热浪。 酒中下了催情的药物,下了这个判断后,其他理智都崩断涣散不堪。大脑的短路让他丧失大半力气,公孙瓒将他压伏在矮几上,徐徐剥去上衣,就像骇人听闻的书册上记载的施以剥皮酷刑的罪犯那种任人宰割的姿态。失去一件毛衣的时候,静电的噼啪声唤醒他几分神智,于是对公孙瓒仍心存幻想的刘备在学长手中挣扎着,无力的手指抓住那条即将被扔到一旁的毛衣,沙哑着嗓音请求:“不,学长,不要……”他从不迟到的眼泪恰逢盛时,不要钱一样地滚下眼角,带着余温划过冰冷的面颊,竟成了这场面下唯一温柔熨帖的东西,而后滴滴答答落在矮几上,顺着花纹塌伏、陷落,熄灭了。 公孙瓒不发一言,不紧不慢地把毛衣从他指间夺去。刘备跪在小腿上,不自觉地将腿夹紧,腰弯得更低,为了掩饰自己的勃起,尽管收效甚微。摇曳的火光中他看着公孙瓒额发下晦暗不明的眼,却不知自己在北方恶鬼眼中多么可怜、无望,不论是披散凌乱的浅色长发,还是药物浸淫下从白色底子里绽出轻佻桃红色的肌肤,都是允许侵犯的邀约和求欢的号子。公孙瓒看着他这副情欲渐染而不自知、像虎爪间仍徒劳地希冀着逃出生天的小鹿一样的姿态,满意极了。他轻而易举地在刘备面前毁掉了他的毛衣,扯下几根布条,把刘备从案几上捞起来,两只手腕捆在一起。 药物全部生效前,公孙瓒还想逗逗他。 紧贴着刘备只剩薄薄里衣的后背,公孙瓒坐在席上,将学弟桎梏在结实的胸膛下。怀中不安的猎物不习惯于猛兽的搂抱,左冲右突地只想逃跑,“冷静点阿备,”公孙瓒只好伸出手臂缚住他的腰 ,和自己的体型比起来,那腰称得上纤细。他没费多少力气就把不听话的小猎狗捂在了胸前。“药已经生效,你还想跑去哪里?”刘备喘着气,肚子在他臂弯的钳制下艰难起伏,“请让我回弟弟们那里。”弟弟?又是哪儿结交的英雄豪杰,公孙瓒轻蔑地哼了一声,伏在他耳畔充满歉意地低语道:“怕是不行。对不起啊阿备,我下手失了轻重,这药有些猛。”说话间,隔着洁白的里衣,他长满剑茧的手指捻住学弟已经充血的乳头,轻轻揉搓,满意地听到一声细如乳狗的呻吟从学弟嗓子里发出来。“ 连这里都这么有反应了,你猜你现在出去会怎样?在路上发情?似乎有扰军纪啊,我可不会轻饶。” 刘备靠在公孙瓒肩膀上喘息着,胸前薄薄的里衣掩不住两个艳红乳头的秘色,他不敢相信地看着学长往常拿剑执笔的大手在自己胸前肆意蹂躏,而随着手指的捻弄,那处在男人胸脯上略显饱满的杏珠般的小奶头越发挺立肿涨,看来就像伸出红指甲勾揽嫖客的风尘女子一样淫荡。 “所以啊,多跟学长聊一会儿吧……?”公孙瓒的鼻息吐在他的脸上,两人几乎是下巴贴着鼻尖的距离,早就超过了什么暧昧分界线,完全是冒犯和威胁、互相撕咬的危险距离,可刘备却毫无察觉。他只是难受,沉浸在焚身浴火里,身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双手却被反剪在身后束缚得紧紧的,憋得失了神,禁不住像婴儿般依赖地靠着公孙瓒磨蹭,撒娇着求欢,“学长,嗯呜呜,救救我…”口中所谓的学长并不特指谁,只是那环绕着他、供他在上面蹭蹭的温暖的身体,揉拧他奶头的手指则是邪恶的另一个家伙,他要蹭进这具身体里,摆脱胸前恶意的威胁。 公孙瓒觉得可笑,熬傻了,把我当妈妈了不成?他作为诱奸犯对受害者当然没有半点母爱,这个养不熟的辍学朋友,白吃了他很多顿饭的没心没肺的家伙,(以为不要还的吗?)现在完全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看他白皙的耳垂爬上酡红媚色,眼角下垂的圆眼睛没有了那些真诚或是狡黠的光,只剩下空白的情欲,一张乖脸被迫显现出床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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