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4、被小糖继续欺负/顽詾虐艿t限制高潮碾蹂性器强制口交 (第2/2页)
摩擦那个流水的小洞,双眼打量着容铮赤裸的上身,“先前乍一看,是不怎么起眼,脱了衣服倒比你哥哥还漂亮。唉。不知道叔叔看见了会不会都想要啊,我不想为个玩具跟叔叔争,所以这次……他最好别像两年前那样,再来抢我的。” 唐蕴安最后一句话很小声。容铮忍耐着下腹电流般的快感,更无暇去捕捉对方自言自语般又饱含羞辱意味的言辞,而即便听见,他也不会为对方两年前就玩弄过别人的身体感到惊讶,或许在唐蕴安的眼里,他这类不在特别保护名单上的人,已根本不能算人了。 腹部的那只手搔刮着性器顶端,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急速。他的内心被焦灼和痛苦充满,理智尖啸着拒接,身体却在药物和手指的刺激下,渴求着对方更加过分的侵犯。 “……啊……哈……” “开始爽了吧?这次由不得你不承认。你这里喷的骚水……”指尖用力在马眼上碾过,“啧。把我手指全打湿了。” 两指捏住龟头,重重地一掐—— “啊!” 已经不能理解对方在说什么了。身体各处都残留着被殴打的酸疼,胸口被凌虐的凸起更是泛着灼烧般的刺痛,即便如此,性器却在指腹针对马眼来回往复的摩擦下迅速勃起。 充血的肉棒被内裤束缚成微弯的形状,唐蕴安像是故意要将他逼至极限,想看他露出更为狼狈的丑态,顶端揉擦小孔的手指愈发大力而急速,柱身又被另一只手隔着布料撸动,腿间的那部分内裤已经被汗水和前液弄得湿黏,冷气吹过,回流到身体的却是更为火热的情潮。 “不能射哦。”戏谑的笑声。性器被甘美的刺激推到射精边缘,陡然被两根手指箍紧了根部。 不得解放的苦闷,和对于更为直接的触碰的渴望,几乎压倒了容铮从被按在座位上就开始急速滋长的担心。他不愿身体的畸形之处引起对方注意。如果那里被同性插入,不只是身体,内心也会受伤。 所以当他被唐蕴安用项链捆住性器,又被推倒在毛毡,头发再次被拉扯,嘴里被强制塞入对方粗长的炙热。在强烈的呕吐和窒息感中,他听见那道甜美的声音说: “不要把车里弄脏,我不喜欢。” 他其实松了一口气。只是口交而已…… 随即有种想要狠狠嘲笑自己的、无奈又悲哀的念头。属于同性的器具在喉咙里反复捅弄,生理性的泪水、唾液混杂在一起流淌过颈项,一滴滴砸在赤裸的胸膛。性器被对方用皮鞋来来回回地碾揉,每当那种麻痹般的甜美滋味累积到极限,器官膨胀到了快要射精的时候,那只蹂碾顶端的脚就会狠狠地踩下—— 以确保对方说的:“免得你那肮脏的精液,把我喜欢的定制毛毡弄脏”。 荒谬。那个砸到地毯的冰淇淋呢? 嘴巴却被塞得满满当当,除了呜咽什么声音都不被允许发出,而为了尽可能吞下更多,需要把喉口努力地张开,克服自胃里逆流而上的呕吐感。不仅如此,还被逼着用舌头伺候,甚至被威胁说,如果舔得不能叫对方舒爽地出精再一滴不滑落地吞咽干净,就会被扒下内裤,当着司机,在这辆车里被反复地奸淫,直到对方奸得满意。 “……唔……咕、唔……” 快要连愤怒和自嘲的力气都没有了。 灼热和痛楚在体内并行游走,不知道含对方的肉棒含了多久,视野都在强烈的窒息感和小腹持续的胀痛中逐渐昏暗,隐约听见了体内一根根神经绷到极限的悲鸣。头发再次被抓住,头皮早已经麻木到不会疼痛。就这样被粗韧的性器抵入食道,头被强行地前后大力摇晃,那根东西仿佛还在变长,他几乎有种会被操进胃里的错觉,眩晕越来越严重,食道也越来越痛,还闻到了越来越浓重的血的味道。直至被干到昏迷的刹那,获得了一种使内心难过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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