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哥哥被抓走凌虐前最后一起吃晚餐/哥哥被路人顽龟头跳蛋夹挤 (第2/2页)
弟至亲,本就应该互相依靠,可惜他只能听对方诉说,无法实实在在地帮上忙。 而倾诉承受的压力,并不代表哥哥不爱他的妻子。就像他们,刚才哥哥也会拍桌子吼他,即便是最亲近的人,也会有大大小小的摩擦冲突。 直到夜半时分,饭庄里的客人只剩他们俩。“明天你还要去警局上班,下了班,得好好地陪嫂子。别喝了。走吧。” “嗯……”点了点头,这次容宁听话地站了起来。 他拿起容宁椅背上的外套,帮对方穿好。刚刚喝酒喝得发热,容宁就随手脱了,然而三月天乍暖还寒,稍不留神就会感冒。 见容宁走路有些摇晃,他伸手扶住,“我开车来的。让我送你吧?”在S国十六岁就能申请驾照,他去年已经拿到,“我刚才没有喝酒。” “不要……” 容宁拉开了他扶在肩上的手。“我……好像有点儿醉了。车里……不像在这里,这里好歹还有服务生,我早就发过誓的,绝不在喝醉的时候,再跟你……”说到这儿容宁倏然顿住。 他也想起了那段早该被埋葬的糟糕记忆,一时无语。最后还是容宁打破了沉默,“我自己叫车回去就行啦。小容你呢,等到家了,一定记得给我发短信或者打个电话啊!” “好,我会的。但你这个样子,还是我来叫车吧。我看着你上车。” 记了下车牌然后提前付完小费,容铮也没再多跟半醉的容宁说话。以至于后来,容铮无数次在内心懊悔,这一晚,他没有多陪陪容宁,他当时不曾料想再次跟对方这样随心所欲地交谈,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后了。 …… “不要!不要再过来了!” 神智已经有些模糊,容宁只是本能地胡乱挣扎着。 在容宁迷蒙的视野里,有两个赤身裸体,下体挺得高高的大块头接近了他。他的手腕被捆住,身体被吊高。一个人使劲揉搓他被剃光了毛发的性器,他嫩红的顶端很快就充血从包皮里露头,又被一人拿来跳蛋用掌根狠狠地碾摁。那人像是恨不得要把跳蛋按进他的龟头里,撸着他阴茎的人也拿了跳蛋,把跳蛋的尖端对准他的马眼,使劲地戳弄和抵压。 “啊!!”他忍不住发出尖叫,被药物模糊的理智无法扼住性器上传来的灭顶的快感,而且身体感受到的快乐,似乎正在药物作用下不断加强,他没多久就射精了。两人嬉笑着,又想了更淫邪的法子来折磨他。他们拿了两个带放电功能的震动器,一人拿一个用力夹紧龟头,像是要将龟头碾得变形那样,不断以最高档震动。而且他们是一边震动一边旋转,让血红肿胀的龟头上每寸褶皱,都被振动器仔细用力地碾磨。 阴囊也被手掌揉橡皮泥似的随意捏揉。忽然,有强烈的电流猝不及防打在龟头上。 “不……啊啊啊啊!”他疯狂地挺动腰胯,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直冲半空又洒落在地毯。射完这次后容宁的神智彻底模糊,眼前晃动的脸渐渐变成了不清楚的影像,后穴被火热粗硕的巨根猛地粗暴肏入,那粗大jb每次稍稍退出随即就会更狠厉地挺进到深处。道德和理智被剥离,于是不能宣之于口的某些东西漂浮上脑际。容宁流着唾液,双目已经微翻,他甚至开始迷离地对比着今昔,与那夜自己骑在被迫仰躺的弟弟身上不同,当时是自己随心所欲地抬臀沉腰掌控激情和力度,使醉酒麻痹勃起艰难的身体尽可能多地靠媚穴获取快感,甚至全不顾身下人因为被舔硬又被强行摩擦阳物,沙发扶手上被领带捆绑的手紧攥成拳,劲瘦漂亮的腰腹能让人想到画册中神只的雕塑却只能在自己胯下剧烈地、无助地颤栗,随自己起伏苍白皮肤上涔涔滑落冷汗,那汗水必是被乱伦的罪恶感责挞而出,咸涩却又无比美味。这次却是完全相反地。不仅没有任何视觉味觉上的享受,只有自己随着被插身体在半空沙袋般无助乱晃,只有由身后壮男完全引领的粗暴蛮横的节奏……然而这完全被动的,被当作泄欲器皿的感觉,在药物催发下竟也能使人有种无法描述的奇特快感——“呜呜!” 终于禁不住哭泣乱喊,“啊啊、呀、不要了、要被插坏了!呜、呜啊!!!” ……又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肠腔深处传来使人迷醉的骚热和酸爽滋味,只觉得胀痛终于彻底消褪,身体酥麻得快要飘飞。在完全迷失自我的前一刻,容宁模糊地听见有人在念他幻想许久的弟弟的名字,那伴随着的低笑,使他在神魂迷离中仍脊背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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