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三个周五 (第2/2页)
就这么馋吗?”aye用指腹擦过男生柔软的嘴角。 蒋知一没有回应,他能感受到糖分混进了血液里,然后被运输到身体的各个部位,但除了呼吸变得稍微急促了一点和骤然狂跳的心脏外,目前似乎还没有其他变化。 Aye的吻落下的那一刹那,蒋知一打了个哆嗦,手顺势就攀上了他的肩,不是逢迎而是防止自己重心不稳突然摔进沙发里,他的另一只手搭在沙发靠背上,那边刚好放着他的制服包。 唇齿间的甜味被另一个人攫取着,蒋知一仰着头被动承受,他恍然意识到,色情好像本来就是周五的一部分,是结束一节课程的标志,他们之间从来就不是授课与受课的关系,是披着正经外衣的下流关系。 为什么泰国的校服必须是短裤,aye的手又趁机一路滑了上来,手指钻进内裤里,蒋知一在心里安慰自己,这一定是最后一次的献身。 湿热柔软的口腔里不应该只有白色的奶油,总该有些别的更为相称的东西,aye的手指伸了进去,撬开蒋知一的牙关,暗示性地搅动。 “轻一点,不要太深。”蒋知一立刻哀求道,但由于aye的手指还在里面,发出来的声音含含糊糊。 Aye心中了然:“不会太深的。” 漂亮的小男生怎么能被粗暴地对待呢,两个人换了个坐姿,由蒋知一跪坐着面朝aye半硬的阴茎,含进去的时候尽力收好打颤的牙齿。 嘴里刚刚的甜味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男人蓬勃的欲望的气息,也许是过敏开始发作,他感觉自己浑身的温度都上升了一个层次,口腔里的异味被蒸腾得愈发浓烈,蒋知一按捺下心里的恶心感,开始缓慢地舔舐。 舌尖刚顺着一道凸起的青筋一路舔过,蒋知一就能感受到嘴里的龟头又壮大了几分,他的口腔太短,又不能压倒呼吸进出的气管,所以只能勉强含进去一个头,但仅仅只是这一部分就能塞满每一个空隙,让嘴唇湿淋淋的沾满水光。 也许并没有多久,但蒋知一感觉自己的腮帮子都已经酸到难以忍受了还不见aye射出来,他知道人在高潮的那一刻都是神智涣散的,只要自己保持清醒,就能抓住机会反杀。 即便不成功,强烈的过敏反应也能夺走他的生命。 漂亮男生的腮帮陷下去两个色情的弧度,能看得出来他的卖力程度,拙劣的技术让aye开始想象他那双低垂的眼睛里该会是什么神情,也许也是泛红的,看起来很可怜,但里面绝不止于可怜。 想到这里,aye短暂抽身,手指从旁边剩着的奶油中挖走一块,搅进蒋知一被磨得嫣红的口腔里后才心满意足地重新插进去。 “唔......” 这一下捅到了嗓子眼,蒋知一被刺激得流出眼泪,前列腺液的咸涩与奶油的甜带来双重刺激,含不住就只能从嘴角可怜巴巴地流下,透明与奶白融成白浊色,沿着下巴滴滴落落。 像是被打了一针催情剂,aye突然开始发狠,蒋知一的身体被撞地摇摇欲坠,呜呜咽咽地小声叫着,直到全部失去重心跌进沙发里。 奶油被迫经历二次打发,还好那一点早就在阴茎不断的进出中被消耗殆尽,蒋知一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呼吸道在止不住地痉挛,他心里却松了一口气,有重担落下的轻松感。 身上的男人绷住小腹,就在这一刹那,蒋知一迅速调出尚还清醒的甚至,在精液射进口腔里的同时将手从制服包里伸了出来。 一把枪,一把aye绝对不会感到陌生的枪,因为就像那张纸条末尾的“from aye”,这把枪也“from aye”。 现在枪口正抵着aye准备压下的胸膛,对准心脏的位置。 “宝贝你——” 现在不止是蒋知一在剧烈地喘着,aye地胸膛也在上下起伏,一半是因为高潮,另一半却是因为兴奋。 “宝贝你让我很意外。” aye还保持着原先的姿势,蒋知一看不懂他这种兴奋感是从何来,他冷漠地回应aye炙热的眼神,过敏反应已经在体内开始沸腾,他绷直的手臂也在颤抖,痉挛的呼吸道让他说不出来一句话,并且由于缺氧,仅有的一点清醒也在被蚕食着,如果aye这时候想打走他手里的枪也不是毫无可能。 “呸。” 蒋知一一歪头吐掉嘴里的精液,将手枪又往前伸了几分,死死地抵着aye。 “我只是没想过暴力美学和病态美学能同时存在一个人身上,”aye擦走蒋知一脸上的一点精液,像是拂去红梅上的雪,“宝贝你现在更漂亮了。” “你过敏了,放下枪让我带你去医院,这种小情趣到此为止就可以了。” 意识越来越模糊,恶心反胃的感觉连同甜食刺激出来的黏液一同堵在喉咙口,蒋知一抓住最后的机会,咬紧牙闭上眼按下扳机。 嘣—— 又是熟悉的枪响声。 落在鸡蛋花树上的鸟几乎被吓破了胆,扑棱着飞起时掉落一地羽毛,也许会有某个少年在梦里将它们拾起,但他同时要小心地上泛着月光的碎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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