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疑神疑鬼的男主人,把肉器交给了最危险的人 (第3/3页)
闪过,那日在凤圩垣宿舍透过门朝里的惊鸿一瞥:浑身硬邦邦的男人,不知廉耻地穿着暴露,不着片缕,在陌生人面前露出慌乱懵懂的表情…… 或许真的懂几分勾引男人的办法。杨乐越想越不是滋味,匆匆挂断了电话。 凤圩垣打发跑了杨乐,没有了兴致,和王选这边也不尽是愉快,豪华晚餐也以狼藉一片收场。 凤圩垣他老爸和他二叔的明争暗斗愈演愈烈,在凤圩垣爷爷卧床不起后,终于撕破脸皮,彻底把矛盾摆在台面上,斗得不可开交。 “下代家主”这一金头衔,就像一块人人垂涎的肥肉,勾引得这群狼奋不顾身。凤圩垣也被他老爸紧急召回,老爷子病危这段时间,凤圩垣作为最小一辈的男丁,没理由游离在风暴眼之外,于是他不得不离校,而且,至少要休学三个月。 课程他不担心,杨乐这位金贵少爷更是不用担心,那么,只有他屋子里那个撅屁股讨男人欢心的肉便器,是凤圩垣最放心不下的。 凤圩垣实在无法克制自己不去多想。 他的大脑还是不断妄想出王选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的画面,在他不在的时候,充斥着丰满肉欲的健壮肉器被学校里那群饿狼盯上,一根根肮脏丑陋的黑屌,像狰狞的长枪短炮,一致把枪口对准王选那樽潺潺流水的骚屄、淡色褶皱的男菊…… 光是想象,就逼得凤圩垣快要发疯了! 于是他找到了他自认为可以信得过的两个人—— 李维利和周瑞安。 “啥?你要我们帮你看着肉器?” 维利嘴巴张得溜圆,一副“你确定?”的怀疑表情。周瑞安还是一如既往,笑眯眯的点了点头道:“既然凤少你都开口了,那肯定就是信任我们了,不能不帮啊。” 凤圩垣点点头,“什么要求尽管提。”随即从钱夹里抽出一张卡递给周瑞安,叫他买东西用这张卡就好。周瑞安没推辞,微笑着接了过来,再三保证他们能“照顾”好那位被豢养的男宠。 王选对此一无所知,他还沉浸在凤圩垣休学离开学校的喜悦里,这回凤圩垣竟然没叫他戴上贞操带,这让他开心之余,有种不祥的预感。生活看似回到了正轨,凤圩垣不在校,留下他独占了豪华的双人寝室;虽然贺景天和他那群小弟张牙舞爪的,但看在凤圩垣的面子上也不敢再来挑衅。王选见到他们就比中指吐舌头,贺景天敢怒不敢言,每次都用鼻子重重一“哼”,然后躲得远远的,可把王选逗的不可开支。 可一想起阿蛋、小七,以及其他孤儿院的孩子们,王选的心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难受,喘不过气来。他深知,光靠自己的力量,在这间学园里都是自身难保,更何况要救出大家,那更是痴人说梦。 王选仍忌惮着那两个强奸了他的陌生男人。他只能猜到这两个人跟凤圩垣有什么关系,但他不敢跟凤圩垣打听关于那两个人的事,因为他善妒的男主人,只会扒下他的裤子,捏着他的阴屄和骚蒂逼问他是不是偷人了。 不过,确实是偷人了。 王选至今还能回忆起那日浴室里,两个瘦高青年指尖手掌的温度,忆起他们优秀的粗长性器,连凤圩垣也不遑多让。而那个日日被凤圩垣保护的紧的屄穴,未经人事的后菊,早就吞吃了另一个男人的雄精,甚至让人家彻底中出、像标记母狗一样撒尿画圈! 好几日没被人揉过逼,王选的下腹发紧,鸡巴难受的同时,下面那口小穴也不甘寂寞地滋滋冒水,渴望被任何一根大鸡巴贯穿,狠狠疼爱。但王选努力压抑这种淫荡的念头和欲望,他不敢解开裤袋,哪怕把手指伸进去摸摸都是一种罪过;但被男人们开发完全的淫秽欲壶已经彻底催熟了,一天不摸摸它,就寂寞得厉害。王选只能咬咬牙,合拢大腿,用腿根的肉挤压摩擦花穴顶端的阴蒂,但始终像隔靴搔痒,不得章法,不能得到满足。 他被男根肏熟,却得不到该有的抚慰,接连一周受到欲求不满的煎熬。那双坚毅凶狠的狼狗眼下垂着,失去看那股凶劲,反而像只春季发情的母猫,散发着求操求日的糜烂荷尔蒙,连贺景天看一眼他,都莫名的口干舌燥。 接连几天都相安无事。就在王选开始放松警惕时,有个不速之客,登门“拜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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