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罐人(冷血贵族x残疾前佣兵受) (第2/2页)
过两天,但那些仆从偶尔的闲聊、自己身体的极度不适以及青年带给他的压迫和手段已经足够让他身心惊疲到极点。 他奶头被设了半封闭的奶孔,昨天被青年毫不留情地掐弄揉捏,生生让里面的液体挤开堵塞的孔洞,喷洒出来,被对方收进了容器。 他感觉不出爽来,本来他一个毛糙的男人就不怎么敏感,现在在近乎凌虐的攥挤中更别提有丝毫舒快,直到现在,每呼吸一次,皮肤的拉伸和与空气的摩擦都会带来丝丝钝痛。 他迟疑地朝青年转过身,俯下身子爬过来,肚子几乎垂到地面上,从兰淮洲的高度看去就像是一只怪异的母兽。 爬到离青年还有几步的距离时链子到了极限,发出一声绷紧的轻响。 那满是指痕淤青的左胸明晃晃暴露在面前,他慢慢想起昨天将那处握在手里的满盈手感,刚喝过水的喉咙倒是有些干渴。 方铭尉被解开锁链拽到青年脚下时还有些不明状况,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最后只是摆出一副恭顺卑微的姿态将可怜兮兮的奶子慢慢送到对方手边。那里因过度摩擦过了敏发了热,比身体别处都要滚烫,刚碰到青年温凉的手背时两人都一惊。想起昨天被如何粗鲁对待的的身体先主人一步做出反应,方铭尉像是如梦方醒般意识到自己刚刚自投罗网的举动,急急向后退去。可惜失去一条小腿使他在向后爬这个动作中显得如此力不从心,断肢截面与地板的摩擦加重,更叫他出了一身冷汗。 而兰淮洲手背被高热灼烧般下意识一缩,在男人惶然的逃避中慢慢苏醒了欲望。 他的手朝着瞳孔逐渐放大的男人伸去。 _______ “会死的……一定会死的……”男人许是被接二连三发生的超出个人认知的诡谲事情吓到,磕磕巴巴重复着这几个字,连挣扎都忘了。 或许因为挣扎注定无效,他也生不起勇气来做无谓的抵抗了。 男人原本饱满的胸肌、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还有性感的人鱼线都被营养液的灌入撑到变形,看起来就像一个满乳尽是奶液的孕夫,好在男人大腿修长尚且被肌肉包裹,绷紧了犹如钢铁一般直硬,线条延伸到挺翘的圆润臀部依然赏心悦目。 于是青年就草了进去。 一点点夯进深处的压迫窒息感让男人头皮发麻,他本不安生的肚子又开始剧烈翻滚,疼得他分不清是被草裂了的穴更疼些,还是肚子更让他难以忍受。 饱胀的巨物在肉穴里横冲直撞,方铭尉被顶得呼吸不畅,连带着腹中液体压迫骨骼脏器,直生出要被活活操死的错觉,他绝望地呜咽着发出模糊的声音,近乎窒息的感受混着全身乱七八糟的疼痛,眼泪直往下掉,整个人糟糕又可怜至极。 “肚子……肚子疼、呜……”凄惨的男人发出一声嗫喏的哀求,“好疼……” “疼也忍着。”兰淮洲说,他睥睨了一眼碍事的肚子,开始忖度是否需要换个蜜罐人。 男人被这话里漠然的嫌恶刺得噤了声,晓得自己不招人喜欢,对方也不把自己当人看,难挨地闭上眼。 蜜罐人的名字和蜜罐蚁有关,但实际上并没有太过于香甜,科研人员更愿意将食物加工成没有味道可供长久保存的营养液,因而就算男人奶孔沁出一些液体,也没有什么奶香。 兰淮洲抬起头,为一无所获而心情不愉,鼻梁从男人被冷汗打湿的丰满乳肉里移开,觉出对方凝滞的呼吸。 他怕他。 怕的不得了。 发觉这一点的青年的嘴角在阴暗处细微地勾起。 兰淮洲性器很大,倘若是寻常男女,肚皮上定能显出它的轮廓,可惜方铭尉已经是蜜罐人了,看不出来。饶是如此,青年仍坏心地往上顶,直叫男人在被肏破肚皮的恐慌中连连哀求,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只为了给凶蛮的外物让路。 青年干了百来下,最终深深抽插了几下,在血和汗混合的滋味里将精液射进痉挛收缩的穴里。 放开男人后兰淮洲休息了会儿,他和男人的下身连接处被体液沾染得乱七八糟,便起身去拿毛巾,回来时看到男人半阖着眼,不知是否还清醒。 这是他第一次操蜜罐人,也是第一次操男人,说实话,男人的肚子很碍事。他不晓得那些有着喜欢操蜜罐人怪癖的人都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难不成都有恋肚癖? 再要一个蜜罐人来储存食物当然不是难事,可这样就证明他把方铭尉完全当作了自己的炮友,拿出去说也挺丢人的。 虽说是丢人,可看见对方两条腿恬不知耻大开着,被肏开的肉穴还往外淫靡吐着白浊的样,他就默默将本来想用来擦身子的毛巾放到一边,手握住了男人还发颤的腿。 对方就像被烫了一般狠狠抖了一下,哆嗦着嘴皮发出一声哭腔浓重的呓语:“不要了——”整个人看起来好不可怜。 兰淮洲将重新硬起来的肉棒在臀缝间摩擦,男人又红又肿的穴口勉强含住凶器的头部。方铭尉清醒了一点,睁开被眼泪糊住的眼睛,干涩的眼眶分泌不出定点泪水,连动也动弹不能,近乎木讷地看着凶器再次插进自己伤痕累累的后穴,喉咙抖了抖,啜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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