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急了会咬人/你能把它操松的/你的身上有他的香水味 (第1/3页)
如瀑布般的一缕柔软黑发被搁置香薰的木架子勾住了。 梁栗濡看起来有些为难,似乎是不得已才叫了秦御塘。 美人精致的面容被热气烘托成桃粉色,雪白的身子半陷入盛满花瓣的浴桶里,只露出深凹的锁骨和…嫩白的胸膛。 眼波流转,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含着紧张与不知所措,轻轻的望进了自己的心里。 秦御塘掐了掐手心,才堪堪唤回自己摇摇欲坠的理智。 见秦御塘直愣愣的望着自己,梁栗濡眨了眨眼,轻声询问道:“可以帮我把头发取出来吗?” “嗯。”秦御塘垂下眼眸,遮住了眼里明显的欲望。 半响,黑发重新垂入水中,可秦御塘却并没有走。 梁栗濡似乎有些尴尬的别开了脸,轻声问:“还有什么事吗?” 秦御塘目光在他光洁圆润的肩头停留了一瞬,他移开视线,开口:“我…帮你擦擦背。” “不用。”梁栗濡似乎意识到了气氛的不对,秦御塘的话音刚落,他就强硬的拒绝了。 这样说或许会显得奇怪,可事实就是这样,秦御塘虽然贵为天子,但是在梁栗濡面前却像听话的狗狗一样。 可是,狗急了也会咬主人的。 秦御塘抚上了他的肩头,低沉的声音在这隔间里回荡。 “虽然很不想这样说,但是…一开始你就在引起我的注意吗?”秦御塘的手划到了漂亮的蝴蝶骨处:“第一次见面时,我看着你时,你醒着对不对?” “在桉王府,你说的那番话,是以什么立场来说的呢…” “那个兔子面具,是你故意丢在巷子口的,对吗?” 种种的痕迹在秦御塘脑中串联起来,他轻声问道:“你想干什么,或者说…你想得到什么呢?” 梁栗濡呆滞了一瞬。 似乎是没想到秦御塘这样问他。 “你……”梁栗濡稳了稳呼吸:“你都知道你还…看我笑话有意思吗?” 看,明明算计人的是他,偏偏他就能倒打一耙。 秦御塘却并不讨厌他的骄纵,反而一直紧绷的脸上泄出几丝笑意。 “我并没有看你笑话的意思。”秦御塘把人惹急了,还得自己哄着:“我只是想知道,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只要你说出来,只要我有,我会全部都给你。”秦御塘缓缓的说。 这一瞬间,他觉得梁栗濡说出来想要他的命,他都会毫不犹豫满足他。 真是疯了。 可是…梁栗濡却闲散的掀起眼皮,漂亮的桃花眼轻轻眨着:“我想要你的爱,想要你的信任,你会给我吗?” 秦御塘一愣,咀嚼了几遍梁栗濡话里的意思,确信自己没有听错,他笑开了:“第一次见面,你就做到了。” 梁栗濡扬起秀气的嘴角,:“你骗人。” “你说说,我怎么骗你了?” “因为你现在没有吻我。”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上秦御塘的眉眼,一路滑到他滚动的喉结处。 “你想吻我吗?” 回应梁栗濡的,是秦御塘骤然急促的呼吸和主动的相拥。 “唔…你干嘛挤进来啊!” 狭小的浴桶瞬间因为盛下两个成年的男人而发出不堪其重的吱嘎声。 急色的人的手已经抚上了梁栗濡的腰身,一边勾着他接吻,一边在他身上四处撩着火。 秦御塘的丝绸做的衣衫全部湿透了,黏在身上像滑腻的蛇。 梁栗濡被动的承受他铺天盖地的亲吻,趁着喘息的声音顺了顺道:“去…去床上。” “嗯。” 将梁栗濡从水里捞出来,浴桶周围都是他们胡闹出的水迹。 秦御塘早已脱掉了湿透了的衣衫,露出小麦色的肌肤,小腹处是整齐的八块腹肌,胯间的一坨直挺的硬起,有孩童的小臂一样长。 更别提他的身份,是这个王朝唯一至高无上的王。 怎么看都不会像是被人压在身下操弄的。 可事实就是,这位向来自傲的王主动雌伏在病弱男子的身下,还要被他眼泪汪汪的嫌弃肉穴太紧。 “忍一忍…你能把它操松的。”秦御塘倒在床上,额头间冒出冷汗,他蜷曲着双腿,看起来也不是舒服的模样。 粉嫩的肉棒被肉穴卡住了,只进去了一个龟头。 梁栗濡漂亮的桃花眼里蓄起了泪,颤着声音说:“我不,夹的我好疼。” 秦御塘见梁栗濡真有拔出去的趋势,他咬了咬牙,忍着羞耻心,扒着屁股,努力的放松着,面上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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