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之痒 (第3/3页)
过话,他就对陆兆表现出强烈的厌恶,这让我满头雾水,又因他命令式的语气轻微不快,于是表面敷衍,其实还照常和陆兆相处。 又一个加班的深夜,又是只剩下我和陆兆。 我在熬夜写一个很重要的方案,他见我辛苦,自告奋勇帮我改。 在他的办公室里,我等他细看文档时实在困倦,不自觉趴在桌上睡着了。 醒过来是被玻璃快要震裂的声响吵醒,我先看到了透明门窗外突然出现的邱月棠,他的脸色极度可怕,可怕到陌生,眼里渗出了暴怒的红血丝,抵着玻璃的拳头用力砸着,都流血了。 然后,我才猛然发觉陆兆离我很近。 太近了,他的嘴唇像是刚刚从我面颊上离开,热气透骨。 我惊愕地看着他,不知所措地僵住。 而他与我对视,近在咫尺的距离中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在邱月棠骇然的目光中,他好似忍无可忍,自焚般又重重吻了我的嘴唇。 砰! 办公室的玻璃门被邱月棠搬起办公椅,狠狠砸碎了。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见过陆兆,失去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这个人仿佛从世间蒸发了。 而邱月棠受到刺激情绪失控,那几天一直在质问发怒,把家里摔得一片狼藉,尽管我跟他保证了无数遍没有出轨,他仍然不信,派人彻查了我和陆兆之前的所有事情。 我们分明清清白白,但他看着那些如朋友相处的亲密照片就疑神疑鬼,非说我们暧昧不清。 起初的愧疚与不安被他持久的发疯消磨殆尽,我疲惫不堪,再也不想说一个字,反正他又不会听,而我的消极对待反倒让他更加神经质。 我们天天吵架,把这件事说烂了他都还耿耿于怀,最后连邱默筠都被惊动了。 调走陆兆的决定是邱月棠求他下的,他自然也清楚其中种种。 我再次和他发誓问心无愧,他却让我先待在家里,好好陪邱月棠。 之后两个月,我没有去公司。 邱月棠要求我不准离开他的视线,他时而暴躁易怒,摔得整个别墅震耳欲聋,时而郁郁寡欢,抱着我痛哭求我别离开他,更多的时候,他用性爱的强势掠夺来证明对我的真实占有,不顾我的挣扎和拒绝,他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安心。 婚后第一次,我产生了离婚的念头。 好不容易看似恢复了正常,两个月后我继续去公司上班,邱月棠却一反之前的体贴温柔,对我步步紧逼。 不准我下班后在公司逗留,不准不经他的允许随意参加聚会,不准和单身人士独处聊天,不准和谁暧昧。 我对此不以为意,可几天后,他却一字不漏复述了前一天我在茶水间和别人的聊天。 只是正常的对话,却因为对方是一个赏识我的单身女beta,被邱月棠当成了重点怀疑对象。 “你们说话为什么关着门?为什么不敢让别人看到?” “我跟你说过了,是门自己关上的,那天的风真的很大。” “你们站得那么近,你还对她笑得那么温柔,她碰到你肩膀了你为什么不躲?为什么!” 邱月棠歇斯底里地把偷拍的照片摔到地上,我浑身发凉。 原来从陆兆的事情之后他就一直找人盯着我,时刻汇报我的一举一动,我本来以为是私家侦探,后来发现,公司里那些有心想讨好邱家omega儿子的多面同事们,也在暗中监视着我。 婚姻变成了藩篱牢笼,我成了笼中的猎物,站在邱月棠疯狂的目光中,无处可躲。 家里的氛围变得沉闷压抑,愈加难熬,邱月棠表面甜软乖顺,实则会随时失控,他不会用暴力伤害我,只是反复无常不可揣测的震重情绪折磨我。 稍有不满,他就把我拖到床上,用酷烈性爱狠狠惩罚我。 最过分的时候我一周都没去公司,终于软磨硬泡逃出了家,在电梯里站着都腿软得不成样子,坐下更是宛如刑罚。 我偷偷去卫生间脱了裤子,一摸,被使用过度的烂红穴口怎么都合不拢。 新婚之夜那晚我打算好好对待他,打算用真心去试着接纳这桩婚姻,但两年过去,现在失去尊严的糟糕日子让我受够了,我真的彻底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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