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怀孕 (第2/2页)
,算是人质,也是弃子。 司承籍当时手一挥,人嘛,押回京城就行了,然后就召集军中的谋士共同商讨议和条约的制订,晚上的时候有侍卫来报说被送来的质子闹着不肯吃饭。 帐中哄然大笑,司承籍听了也跟着笑,不吃饭就饿着,人若是不笨,知道活着才有未来,那就总有一天会吃的。于是挥手让人下去,不必在意他吃不吃,每日两顿饭按时送过去就行。 后来条约签订,齐国俯首称臣,司承籍想起来那个送过来的齐国质子,在回主帅营帐的时候转了个弯,去到关押秦尧的帐里。 走到帐外还在诧异军中守卫什么时候都这么松散的时候,就听到里面的低骂声夹杂着一两声痛呼,皱眉挑帘进去,眯眼咳了一声,那道在上的人影慌慌张张的爬起来跪着颤声讨饶,司承籍用剑鞘挑起人低着的头,看清人后啧了声,目光在人身下肿胀着的东西上转了一圈,轻喝了声“自去领五十军棍”,跪着的人如蒙大赦,捡起衣服就跑了出去。 司承籍这才看向地上躺着的那位齐国质子,昏暗烛光下的人衣衫散乱,口唇微张,身上尽是指印和牙痕,身下那处也直挺挺的站着,那时的司承籍如何见识过这等场面,忙转过身背对着,道了歉让他把衣衫穿好,把人接到自己帐中,着军医给人看了,和他同吃同睡,也不拘着他的行动,军中议论四起,到底被司承籍全部压了下去。回京后把人交上去,司承籍也有意无意的护着,好歹在大楚的皇宫里安然的活着。 “嗯?我想要的,殿下总是装傻,故作不知。”秦尧抬起人手轻轻吹了吹,拉着人手按上人肚腹,带几分笑意,“昨天我说,还想要个和殿下血脉相连的儿子,这地方,说不定已经有了。” “我看你是白日梦做的多了,还没醒过来。” 秦尧也不反驳,看秋榆站在门口招手示意人进来。“顺道把粥带过来。” 秋榆垂眸应了,端着碗递了过去,秦尧拿起汤匙就要喂人,被司承籍拒绝,也不勉强他,递过去让人喝了粥后才让秋榆把脉。 秋榆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听了吩咐抬指就要搭在人腕上,却被秦尧出声制止。 “手帕。” 司承籍听到抬脚踹了秦尧一下,被不动声色的按住。 男女授受不亲,只有病人是女子的时候,才需以手帕相隔。 秋榆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忙从医箱中取出一方丝帕搭在人腕上,这才小心翼翼的为床上的人切脉。 秋榆手搭在人脉上,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又伸出一指搭上去,闭上了眼睛,细细听了一番,睁眼带上几分讶然。 秦尧暗地里伸手到被子里揉弄着那人,看着他双颊泛红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声的样子忍着笑,和人斗了半天,一转头就看到秋榆惊讶的表情,心里拿捏不准,手上也不再动作,忍不住开口,“怎么样?” 秋榆没立刻回答,一双眼在司承籍身上来回扫了几下,眼中疑惑之色未解,“这位…公子,体内旧疾堆积过多,需得好生调养,否则于命数有缺。” 秦尧闻言皱眉,“还有什么?” 秋榆顿了顿,没回答秦尧的话,转而问了司承籍,“敢问公子,最近一段时间,可有什么不适?或是可曾中过毒?” “没什么不适,中毒么,算是中过毒,不过无妨。” 秋榆摇头,“但凡称之为毒,于人体就不会无害。” 司承籍敛眸,不置可否。 秦尧插嘴问:“可能解?” “无解。” “……?”秦尧怒目而视,“无解?!” 司承籍倒是淡然,意料之中的事,“既然暂时于我无碍,也就不必执着于此。” “公子对自己身体可是清楚?” “自然。” “那公子可知道,自己已经有近三个月的身孕?” 一石惊起千层浪。 司承籍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面目狰狞可怖,“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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