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傻狗的道歉 (第2/3页)
又翻了个面,盯着墙,像是要把墙壁给盯穿。
他和阙天尧的房间是连着的,墙的另一边就是阙天尧。
但是,气归气,沈夺月自己心知肚明,如果他主动提出,别说只摸腹肌了,就是让他躺平任宰割,阙天尧也不会不答应。
阙天尧对他极好,有问题的是沈夺月自己。
他心怀不轨,所以心虚。
沈夺月自我折腾,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有人进了他的房间,趴在他床边戳他。
小声喊:“月,你睡了吗,小月儿?小雪人?”
睡意瞬间跑光。
沈夺月睁开眼,冷冰冰的眼神直刺阙天尧。
眼里明晃晃写着有病。
阙天尧扒着床沿,人高马大的身材叫他蹲出了可怜巴巴的感觉。
“小月儿,别生气啦,我来给你道歉。你生气我就睡不着。”
沈夺月:“……”
他翻过身,背对阙天尧。
阙天尧锲而不舍地绕到床的另一边。
“月儿,我给你讲个笑话吧,笑一笑咱们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不等沈夺月说话,阙天尧就开始讲他的笑话。
“凌晨,天还没有亮,家住山区的金角已经起身,招呼伙伴一起进山。
崎岖的山路,对于已经上了年纪的老大来说,是不小的负担。
太阳升起的时候,他们拨开晨雾,来到幽静的山谷。今天,他们来到这里,是想碰碰运气,寻找一种传说中的独特食材——
来自东土大唐的,唐三藏!”
最后一个话音落下的时候,阙天尧憋不住笑意了,期待地看着沈夺月。
沈夺月:“……”
阙天尧:“……”
沈:“……”
阙:“……”
阙天尧再接再厉:“不好笑吗?不好我再给你讲一个吧。说远看是条狗,近看是条狗,骂它它不动,打它它不走。你说是为什么?”
沈夺月:“……”
他翻身躺平,望着天花板陷入自我怀疑。
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他半夜不睡觉,在这儿听傻狗讲死狗的冷笑话。
“有一天,一个菠萝去理发,他在店里等了很久理发师都不来,他终于忍不住对理发师说道:‘你理理我呀!’”
阙天尧把脑袋往沈夺月怀里拱,“小月儿,你理理我呀!”
“阙天尧。”
沈夺月终于开口了,阙天尧一喜,猛地抬起头。
沈夺月说:“你真烦人。”
阙天尧直乐。
烦人就烦人,理他就行了。
阙天尧顺杆儿爬,挤上沈夺月的床,连被单带人熊抱住,蹭沈夺月的颈窝,“和我说话了是不是就是不生气了?”
沈夺月的手按在他胸膛,推他。
“热。”
“有风,不热。”阙天尧笑嘻嘻,捏住沈夺月的手腕,贴得更近了。
床头的风扇对着沈夺月吹。
沈夺月睨他一眼,没抽出手,任阙天尧摩挲把玩。
阙天尧捏着沈夺月的手腕,不敢用劲。沈夺月的手腕细瘦伶仃,似凝霜雪。他爱干净,指甲修剪整齐,指节匀亭修长,甲盖透着粉,指尖沁凉。
像博物馆里被玻璃罩子保护的精美瓷器。
精致漂亮,又易碎。
阙天尧怕一用劲儿,就把沈夺月的手腕给折了。
“小月儿,你是不是也想摸我的腹肌?”
沈夺月:“!”
看他的表情,阙天尧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嘿嘿,我就知道!下午柿子他们摸的时候你的眼神可馋了!”
沈夺月的耳朵尖瞬间红了:“我没有!”
“不要不好意思嘛小月儿。”阙天尧大方地撩起自己的衣服,带着沈夺月的手去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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