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淮之 (第2/2页)
着林无枫的触摸。 邢刃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反应是中毒,这种前所未见的毒多半和上次那瓶药有关。 可现在的邢刃只能用雪来冷却自己身体诡异的炙热。他脑袋昏昏,也不知躺了多久。觉得身体温度降下来后,邢刃踉跄的从雪地里爬起来往回走。 怀里抱着捆干木枝,手里拎着两只刚从雪洞里逮到的兔子。 还没走两步就撞上了来找自己的叶淮之。 “阿刃,我还以为你被冻死了,柴快烧完了也没等到你。”叶淮之轻轻笑 邢刃把手上的兔子递给叶淮之。:“抱歉,为了逮它俩耽搁了些时间。” “兔子?真为难你大冬天的还能抓到。” 叶淮之上下打量邢刃,他除了衣服有点湿,也没有什么异样,应该真是他说的路上耽搁了。 等人回到草屋,火已经熄灭,没有燃尽的树枝升起浓烟,邢刃默默走过去重新把火燃起, 脱下湿透的外衣,放在一旁烘干,邢刃自然的接过叶淮之处理好的兔子,放在简易的烤架上。 墨色的头发垂在眼前,遮住邢刃那双独特的双眸,他的视线有些模糊,才被压制下来的燥热又去而复返,手上的动作渐渐慢下来。 林无枫内力所伤之处,筋脉内刺痛难忍。邢刃的名字是林先生给的,现在的一切也都是先生赋予的,包括痛苦。 林先生不允许自己跟他姓,而自己从小被圈养起来,作为被贩卖的奴隶,邢刃根本记不清自己叫什么,为数不多的记忆里只有些模糊身影,几岁的小孩又能记得什么。 林先生让跟着自己在蜀州的朋友姓邢,单名一个刃。 在组织里,邢刃名义上成了林无枫朋友托付的孩子,实际却是林无枫锻造的一把兵刃,这些年来邢刃也不负所望,逐渐成了林先生隐退江湖仍旧可以操控局势,却不被怀疑的锋刃,正如这个名字一般。 伤痛让邢刃疼的厉害,像林无枫这样绝顶高手打出来的内伤并不容易恢复。伤痛牵引着他,许多陈年旧事都涌了出来,向来习惯了压抑和默默承受的邢刃有些撑不住。 这些年林无枫控制的着邢刃的一切,身体和灵魂,连性格和行事作风,每一寸都是按着林无枫的喜好培养的。 可邢忍明明是林无枫多年来精心调教的人,林无枫却一次次的把邢刃推入深渊,哪怕任务会让他命悬一线,哪怕任务会费掉林无枫喜欢的这具身体,林无枫也从未有过动容。 林无枫注意的好像只有邢刃对他的服从。 叶淮之靠在老地方,惬意的喝着清酒,等着烤兔肉,时不时冒出几句话。 “邢刃,我还是希望你能来碧青岛做客卿。” 叶淮之摇摇酒壶,望向低着头的邢刃坦然的说:“我承认,这些年我们交手间我不止一次想杀了你以除后患,但你的确是江湖上不可多得的人才。” 叶淮看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的目光盯着邢刃。:“微若都告诉我了,最起码我能保证碧青岛不会委屈你,珍稀佳肴,车马出行无一不是上宾的待遇,更不会……让你在这寒冬腊月在荒郊野岭里忍饥挨饿。” “邢刃你好好考虑考虑吧,如果你来的碧青岛。我会以兄弟相待,这些年虽针锋相对,但我很欣赏你。毕竟日思夜想这不算假话,想必父亲也不会介意我们之前的恩怨。” “如果你是担心日后在碧青岛和幽冥间做抉择,我可以安排你去漠北,漠北顾危楼是我的朋友。” 叶淮之看着沉默的邢刃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自己这番话他有没有听进去他无奈的喊了声:“问你话呢,阿刃,我真不想和你做敌人。” 叶淮之喊了两声,邢刃低着头也没有反应,叶淮之只觉得不对:“邢刃……”他话还没有说完,邢刃朝着火堆倒了下去。 叶淮之见状一惊,猛的伸手把要跌入火堆的人拉起来。 叶淮之的手刚碰到邢刃,就被他皮肤传来的炽热惊到:“怎么会这么烫?” 邢刃脸上透出诡异的潮红,嘴唇也因为疼痛发青。他一只手搭在叶淮之手臂上,想要借力站起来,却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看着怀里不住颤抖的青年,叶淮之直接把他的衣服扯开,看见绷带下渗出暗红色的鲜血,和新鲜的鞭痕,叶淮之皱着眉:“你还是受伤了,是林无枫伤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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