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乘 (第1/2页)
翌日,赵惟安休养好身子,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只觉……怪不得周相。摄政王那般姿态,要说不是“勾引”,谁信呢。再加上他亲手点的催情香,周维新把持不住,实属正常。 还能怎么办,又不能真杀了他。 赵惟安只当被狗咬了。 被狗咬的过程太过恐怖,赵惟安单是想一想,都有点胆寒。 可他答应了,让江北再咬一口。 赵惟安有点后悔。心想,要是江北主动索求,他就借机发火,能糊弄且糊弄。 等了几天,江北如往常那般伺候,从没有不规矩的地方。 赵惟安又不忍心反悔了。 毕竟是从小跟着自己的心腹,十多年来劳苦功高,这点要求都不应,未免太不近人情。 思及此,赵惟安瞥向黑暗中的影子。 那道身影与暗夜交融,若非刻意寻找,很难发现他的存在。他总是在那里。一如体内奔涌的血脉,即便你不能察觉脉搏如何跳动,心脏也会让血液平稳地流过身体每一个角落。 赵惟安轻声说:“过来。” 江北走过来,不曾有任何迟疑。 从来如此,晋王让他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自尽。 赵惟安眼底有了笑,牵了牵他的衣角。素白的手腕娇软无力,却能使京城最强悍的男人垂低头颅,小心翼翼唤:“殿下?” 赵惟安不说话,递去一个吻。 只是嘴唇贴了贴,并无爱欲的意味。江北蓦地眼神发烫,呼吸也急促起来。欲求已足够猛烈,他仍是不动,等候王爷吩咐。 “上床。” 江北急切又稳当地将王爷抱上床榻,手心搭上腰带,漆黑的眼瞳一眨不眨看住晋王。赵惟安紧张地咽了咽涎水,衣裳解开后,不准他动,自己取了膏油,往身下送去。 他还是觉得欢爱可怕,想自己主导。 江北低头,直勾勾盯着那处。 王爷捻了膏脂的手,滑进两腿之间,抵住后穴。粉嫩的小口瑟缩发颤,与忐忑的主人一般羞怯。裹满香膏的手指滑腻滋润,没费什么力气,便推入一截。 再深入就不容易了。赵惟安咬紧牙关,缓慢艰难地开拓。 好不容易加到第三指,他感觉到了极限。望一眼江北胯间那尺寸,跟手指一比……赵惟安真想反悔不做了。 忍一忍。 他长出一口气,跨坐到对方腰上,扶稳火热硬物,一点点坐下去。入到一半,赵惟安眼前发白,差点就这么昏过去。 “王爷?”江北忧心地唤。 “你别、动。” 赵惟安晕乎乎的,穴口缠住顶端浅浅含吮。 肉棒没碰到地方,自然带不来快感。但赵惟安不愿再深了。捅进这么一点他就难受得喘不过气,再像周维新那样、疯了似的冲撞,他怕自己死在床上。 “呜啊、啊……你还没、还没射?” 怎么不一样,那天……周维新按住他顶两下,他就射了……因为催情香吗?所以、所以现在……呜…… 赵惟安又痛又累,腰腿打颤,抓住床单的手也在发抖。 江北正闭着眼粗声喘息,听得这话,不由扶上他的腰侧。赵惟安惶惶然:“别动!” 江北不动了。 温软的身体哆哆嗦嗦抽送几下,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江北怀里。 “殿下!!” 江北急忙抱他,慌乱之中阳物顶入极深,赵惟安两眼反白,昏了过去。 赵惟安承认了。 他真的不行。 再来一次他绝对会被男人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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