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道菜:小皇帝X大太监 (第2/3页)
说道:“今日有人给朕献宝,说此物件能教人欲仙欲死,定能将安兰哄回来。朕琢磨你们太监也没经历过这等好事,便让你的好徒弟先尝尝看。” 大太监不敢置信地抬头,只见他的徒弟鼻青脸肿,戴着口塞,下体裸露,太监从不让人窥见的粉色疮疤就这样敞开示众,一串翠绿的珠子从他的尾椎之处垂落,随着哆嗦颤抖的身体而轻轻摇摆,徒弟只怯生生地给了他一个求救的眼神,便再也不敢看他。 小皇帝恣意任性,手中还把玩着一件碧绿的房中之物。前朝便有妃子不甘寂寞,因与侍卫通奸,私藏玉势而被赐白绫,这事暗地里传得沸沸扬扬。到底是哪个大逆不道的臣子敢将这等腌臜物件呈递到天子眼皮底下。 “老奴斗胆一问,陛下从何人手中得来此物?” “讲出来又叫人被你教训?”皇帝将玉势递到他跟前,命令道:“先将它舔湿,朕不想看你受伤。” 大太监怒目圆瞪,小皇帝竟还想将此物件用在他身上去,他仿佛脚下生根,怒意让那庄正严肃的脸容更生威严,他还当皇帝是他昔日照料的孩童,歪头避过那不堪入眼的玩意儿,忍不住斥道:“陛下可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 放在以前,他这板正姿态一摆,小皇帝定会惧怕服软,没想此时人竟还强硬地将那狰狞之物顶开他的嘴角说:“啰里吧嗦,张嘴。” 碧绿的柱体顺着大太监的唇角碾进口舌,几下抽插让他吞吐不及,涎液盈湿了玉势剔透的表面,他才反应过来用舌头将它抵出。随着茎身的抽离,涎液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大太监用手指将嘴角的涎湿擦掉,毫无血色的嘴唇更加苍白。 “老奴恳请陛下自重。” “自重?你的命都是朕的。老雀儿,张嘴。” 皇帝说罢,带着惩罚的意味再次将那玉势捅进太监的嘴巴,太监哪肯就范,舌茎相抵,倒显得舌头纠缠不休,皇帝得了趣味,更加用劲。捅至深处,太监忍不住干呕起来,吐不出什么东西,只使苍白的唇色变得水光潋滟,十分嫣红,他跪趴在地上喘息不止。 皇帝居高临下看着狼狈至极,如同蝼蚁一般趴伏在地的大太监,只觉他活该。 当年太监悄无声息地离开,叫他一时失去了倚仗,无所适从。便是在宫里头相遇,他可怜巴巴祈求一个垂怜的眼神,人还不认识他似的低头回避。如今念及太监曾经给过的庇护和为他遭受过的欺侮苦难,皇帝已经赐予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这不识抬举的人竟然只想着请辞逃离。 也不想想这残缺破败的身体出去能做些什么。 “前头使不上,要不使使后头。” 大太监面露骇色,被翻过身去强行剥褪了衣服。这具躯体并不年轻,自六岁进宫后,他便从没在人前脱过裤子,现今只因天子一句戏言,隐藏了近四十年的粉红疮疤展露出来。 皇帝饶有兴致地伸手抚摸那道已经结痂的疮疤,不甚锋利的指甲往下划过薄嫩的皮肤,一个用力,被抹了膏体的玉势插进紧致的后穴中。钝物破开的痛楚竟比当年去势之时还要可怕,冰冷的柱身将甬道撑大,随着抽插的动作一张一合,像勾栏女子挥着手帕勾引人一般。他既想逃脱这可怖的桎梏,又怕伤着天子之躯。 体内的巨物变换着角度试探,随着捣药似的动作,太监的后穴也在药物的作用下逐渐变得软腻,他的腰腹颤抖,说不清是疼的还是爽的。皇帝摩挲着那道不可言说的伤疤,阴沉问道: “既然爽到了,你还要请辞出宫吗?” 皇帝这话一出,太监心里惊骇,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要请辞的。趁他愣神之间,皇帝像小时候被对待那样,不留情面要人跪趴过去,一巴掌打向太监的臀肉,力道大了,直留下几道红色印痕。凌辱的痕迹让太监身体发红,皇帝把玉势捣得更深更重,太监只觉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太监越是痛苦,皇帝越是痛快。 旁边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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