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囚笼(威胁/囚室/回忆/束缚/蒙眼/恐惧/梦境) (第2/4页)
?” “我当然会生气!”门外传来蒋礼带着笑意的声音:“小东西,想什么呢?” 那声音懒洋洋传来,明明听过的次数没有那么多,却好像已经随着伤疤融入他的骨髓了。他一个哆嗦,慌乱抬起头,冷不防正对上蒋礼危险的视线。 “不过,病房待久了是不好。走,我带你去别的地方逛逛。” 他往前一招手,后面又走过来几个人,强硬地抓住小鹿的胳膊和小腿往两边分开,给他穿上病号服的长裤和外套,然后把他的双手拷起来,抱到推进来的轮椅上。 他就像一只破烂的提线木偶,脸上绘制的表情已经被风霜侵蚀,身上打满锈了的钉子,被虫蛀了的躯干里填上茅草和沙砾,用草绳随意绕上几圈——藏在外表相较精致的衣冠下面,谁也看不出肉体上的累累伤痕。 他下身里面是空荡荡的,被玩弄过的臀肉隔着薄薄的布料贴在冰凉的皮面上,寒意沁入肌理。但他也不敢乱动,受过折磨的下身承受全部重量的感觉并不好受。他寄希望用双脚为后穴分担一部分压力,可脚腕的情况确实没有好转,赤裸的脚掌直接被按到冰冷的钢制踏板上,他被冻得轻喘,喉结向上滑动了一下。 蒋礼走到他身前蹲下,扫过着他因为羞愤而微微颤动的嘴唇,笑着帮他系上病号服最上方的两颗扣子,嘱咐他:“还没到夏天,注意保暖。”然后挥了挥手,让人把他推出门去。 小鹿只来得及扭过头再看一眼张怀虚,这个什么也没做的医生,他担心自己连累到他,却不知道要怎么做,只能暂且顺着蒋礼的心意,哪怕会伤害到自己。 蒋礼看着小鹿被推远了,对张怀虚说:“我最好查不到你刚才对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他闻言皱了皱眉:“你放心,不该说的我都没说。但看在他身体的还没好全的份上,别太过火了。” 蒋礼面无表情地点头走了,张怀虚没有动弹,许久,他在小鹿病床上坐下,叹了口气。 小鹿被推离了病房,等着蒋礼一起,从二十五层乘坐直梯到达地面。这是他近一个月来第一次接触阳光,顾不上被灼得发疼的眼睛到处张望着。蒋礼似乎推着他在一座工厂里走,但每一间厂房、每一栋办公楼都没有明确的标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非常安静,路上除了他们一行,并没有其他人。 一路上没有人说话,似乎是为了让小鹿多享受一会暖风和阳光,他们绕着一个小花园转了两圈,直到把轮椅踏板都晒暖了以后,突然方向一拐,进入了一栋办公楼。楼外层青白斑驳,实在是很破旧,从大门进去也是,可是输入特定的指令,从一个很大的货运电梯降到地下,却完全变了一番模样。 那好像是个夜总会一样的地方,进去是金漆和白色亮面大理石装饰的豪华接待室,有几条装潢夸张的走廊联通着很多房间。他们走的这一条没开灯,但路上没有任何障碍,地面铺了厚毯子,甚至轮椅压在上面也发不出声音。空调温度开得很低,小鹿又是真空状态,方才片刻的温暖也荡然无存了。 他们推着他走到了尽头,那是一个很大的房间,蒋礼让手下把灯打开,门口写了“游戏室”三个字。 数盏氛围灯挂在天花板上,从四面八方打过来,把整个房间照得通亮。中间是一张巨大的圆形水床,从正上方垂下几根可调节的锁链,绕床一圈是能够上下活动的直立钢筋,似乎随时都可以升到天花板的高度,把整个床变成一个囚笼。贴着墙边的地方放满了各种淫邪的束缚器,有单独的狭长或低矮的笼子,有X形或是十字架形状的木板和钉板,有医院里检查身体用的躺椅和平台,有木马形状或三角形状的电动玩具,有电刑用的椅子,鞭刑用的吊环,还有各种各样的、想象不出姿势的固定器械,缀满了粗细不一的锁链,光滑的木地板上也散着许多麻绳,随时供人使用。 房间走到深处正中央是一个展示用的舞台,背景板是一块自带音响的电子屏幕,数量众多、格外晃眼的灯光让台上人身体的每一处都会被照亮。舞台两侧分别是透明玻璃隔开的浴室和厕所,本该被遮蔽起来的器具明晃晃地摆在显眼的位置,让里面人的一举一动都能被看得清清楚楚。 叠加多层的隔音材料将这个小黑屋与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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