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旗袍(H) (第2/2页)
刺前列腺的那一点,便会听到那浓重的喘息与高亢的尖叫,喊得很好听,像是波浪般。 黎野隔着衣料吻住了叶淮已经微微翘起的粉红性器,他并不张嘴替他口交,而是缓慢的吻着柱身轻蹭,轻揉着已然熟悉他抚摸的性器,马眼里的水很快便洇湿那片布料,仿佛变得透明。 叶淮被这样的快感激得浑身发颤,忍不住蜷缩起脚趾,轻声喘息着,又揽住了黎野的脖颈,两人贴得近,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隔着衣料两根性器磨蹭的触觉,……黎野磨蹭的很迅速,快感一波一波几乎将两人都淹没,而他喊得很磨人,像是半夜里吸人精气的妖精。 可能是因为太久没做了,快感令人头皮发麻,两人很快便都射了,一股股白浊喷射弄脏了精致考究的旗袍,在深色的蝴蝶上开出了欲望的花瓣,看起来性感又色情,仿佛三级电影里的那些颓然又堕落的演员,漂亮的像是春宫图里的画中人。 虽然立刻就要做个唯有情欲支配的“禽兽”了,但是黎野依然尊重他的意见,“想做吗?”他压着浓重的呼吸顿了会儿,“我们间的磨合期确实还需要很久,你要是不想我再去洗个澡……” 他又回想起两人刚回来时叶淮的故意,这会儿虽然精虫上脑,但明白他是不愿意,两人刚刚和好还没有几天,叶淮顾着面子,没有明说,大概是并不希望这段感情有何变数,但只怪他自己愣头青没有听懂,还以为他是惩罚他不说真话故意逗他。 叶淮微微垂眼,看着他拿纸巾擦干净他身上的精液,但那味道久久不散,萦绕在鼻尖,他揽着黎野的脖颈,双腿勾缠着他的腰,于是后面的细带被人解开,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便又肆无忌惮的往身后的穴口摸去,轻轻揉蹭着。 他没有回答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而是微微倾身吻住了黎野的唇,黎野再无法忍耐,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抬起他的左腿。 叶淮的腿型漂亮,被抬起来的瞬间身下的风景一览无余,皮肤泛着微微的红,他觉得羞耻,想要伸手捂住那又硬起来的性器,然而却被黎野阻拦,两人在沙发里滚作一团,没一会儿便将那件旗袍撕扯的七零八落,真正的坦诚相见了。 叶淮微仰着脖颈,喉结滚动,双手被黎野攥着松松的压在头顶,他一直亲他,从锁骨到小腹再到身后被快感刺激的穴口,那呼吸声浓重,那身体又炙热发烫,那爱是满盈。 情欲是一张铺天盖地又绵密的网,将他和黎野都笼罩在其中,带着盛夏潮湿热意的吻勾动了天雷地火,撕扯开的旗袍被揉的发皱,臀部全是黎野留下来的青红指印。 他被黎野全部拥有,从头至尾,他吻他胸前立起的樱桃用犬齿缓慢嗦咬,叶淮察觉到痛,然而又仿佛是痒的,他轻喘着,挣开了黎野握着他的手腕,揽着他的肩颈,心如擂鼓,又分明带着未知的恐惧与害怕。 润滑液带着微微的凉意浸润在穴口里,他忍不住喊出声,穴口太久没做已经恢复了紧致,扩张不好还是疼,然后又闭着眼睛,发觉黎野的手指在肠道里翻搅,……他总是刻意按到前列腺的快感那一点,叶淮被他逼得眼泪肆意,声音宛如波浪,喊得很磨人。 黎野终于忍不住,将硬得要爆炸的性器抵在穴口缓缓的磨,而后没入欢迎来客的肠道里,虽然几月没做了,又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但他们身体间的默契依然还在,那样的腿勾缠着他的腰,眼尾又红,仿佛是从头至尾的一个狐狸精,正吸人精气。 然而黎野愿意。 穴口没入吞吐着那粗长的性器,带着肠道晶莹的淫水,在灯光下透着色情的光,黎野的动作变得暴烈而毫不温柔,囊袋拍打着那白皙的皮肤,很快便泛起红。 叶淮发觉自己像是被暴风雨卷入浪潮中的鱼,他曾经在岸上被暴晒,然而此刻被拖入深海的浪潮跌宕起伏,无法逃脱,他的腿搭着黎野的肩,能清晰感觉到自己正在被反复进入,戳刺到前列腺的敏感点。 他随着浪潮的拍打喘息着喊叫,听起来像是水,无端的令黎野更无法控制暴烈的动作,迅速而猛烈的撞击,操得更凶。 然而他又恶劣,攥着叶淮的手腕要他摸到被性器反复刺入而凸起的腹部,他甚至能清晰感觉到,然而黎野凶猛暴烈的尽头又仿佛是心底无法言说的怜与爱,……叶淮清楚,从此后心甘情愿被占有。 那晚叶淮并不知道黎野最终又做了几次,总是很久没有做爱,一做起来食髓知味,两人都有些无法控制,便肆意妄为几乎从天黑到了凌晨五点。 先是黎野怕做得多了他受伤,便要抱着他进浴室洗澡,然而被眼尾发红的人撒娇勾缠着腰拉回来,他便又忍不住换着姿势做了几次,听着叶淮的喊叫都变成困倦的呢喃与娇嗔。 最终直至精液都变成了稀薄的水,他听见梦寐以求但不敢妄想的话,虽然他曾经一直不顾意愿在做,“射在里面……” 他们终于全然拥有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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