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浅尝 (第1/2页)
林语冰比刚离开香港时胖了些,宋柏铠觉得自己抱着的从一阵风就能吹走的纸片儿变成蜂蜜水浸发的浆果,饱满多汁,哭哭啼啼的。 “你姘头都丢下你跑路,你还挂念他?”见林语冰双目无神,眼角含泪,宋柏铠心中醋意翻涌。 林语冰哪里知道程呈与宋家的交易,更不明白宋柏铠为何口口声声说学长是他的男朋友。眼看宋柏铠要欺身而下,林语冰迟笨地往床尾缩,却被一把拉住脚踝拽回。 “哥哥……” 林语冰不争气,还似从前那般,对宋柏铠畏惧又依赖。每次下定决心逃离,只要宋柏铠恩威并施地哄骗,他就跟条落水小狗一般傻乎乎地重新投怀送抱。 宋柏铠多年没听谁这般叫自己,林语冰微哑的嗓音配上红扑扑的脸颊,和他的身子一样,纯稚而诱人。 林语冰短暂反抗后的配合让宋柏铠感到久违的愉悦,宋柏铠奖赏性地拍拍林语冰圆润的臀部,叫他把腰压低,屁股撅高。 程呈家的单人床还没有宋柏铠卧室里的飘窗大,两个成年男人勉强挤在上面,胸膛贴胸膛,下体互相摩擦,不出五分钟就热出满身汗。 “BB,乖点,我不想弄伤你。”宋柏铠把林语冰的裤子褪到膝窝,又去卷他轻薄的T恤前襟。 一声“BB”喊得林语冰神魂颠倒,后穴也跟着痒起来。巴甫洛夫摇铃铛,小狗会条件反射流口水;宋柏铠只要摸两下,林语冰就自然而然地溃不成军,变得执拗念旧,骚又纯情。 四年里林语冰没找过其他男人,再饥渴难耐也只是夜半时分叫着宋柏铠的名字自慰到高潮。可他心知肚明,宋柏铠不会像自己这般守身如玉。哥哥身边惯不缺投怀送抱的人,男男女女,莺莺燕燕,林语冰算其中最默默无闻的一只。 想到这,林语冰委屈更甚,抽抽嗒嗒地啜泣起来。宋柏铠当林语冰太兴奋,三两下抹净他眼角的红,两根手指并拢探入后穴扩张。 “啊……啊!疼,疼的……”林语冰死死揽住宋柏铠的脖颈,下意识想要逃离。 宋柏铠按住林语冰不停扭动的柔软腰肢,将左腿扛在肩头,卖力指奸的同时偶尔吮几下他莹白圆鼓的脚趾。 “呃啊……要射,忍不住的……” 林语冰阴茎勃起,几乎翘到要和小腹无缝贴合的角度。他的两颗阴囊生得整齐干净,对称美观,没有多余碍眼的体毛。宋柏铠扩张得差不多,开始玩弄林语冰的乳头和囊袋。 “BB,叫这么大声,你男朋友会唔会呷醋?”宋柏铠咬住林语冰右边乳头,连舔带吮,搞得水光淋漓。 宋柏铠口是心非,此刻吃醋的人分明是他自己才对。 林语冰冤枉,还不知该从何解释,于是又呜呜地哭起来。 宋柏铠假意唬他:“再哭,再哭就把你卖红灯区抵你姘头的债。” 闻言,林语冰憋憋屈屈地住嘴,脸颊鼓成小包子,可怜巴巴地对宋柏铠眨眼。宋柏铠也盯着林语冰看,眼底厉色渐融,生出些许缱绻的柔情。 “怕我真的卖掉你?”宋柏铠捏林语冰的脸蛋,指尖却被不正常的热度灼烧,“你好热?脸烫得很。” 林语冰坐地铁来的路上出了汗,又在站台里吹足空调,好不容易赶到程呈家,还被宋柏铠和两个打手轮番欺负。加上临近期末,学业繁重,如今再发汗,在做爱的时候发起烧来。 宋柏铠皱眉,探林语冰额头的温度,果然比自己热些。起身捡回仍在茶几上的外套盖在林语冰身上,宋柏铠出门叫阿钟买支体温计回来。 “记得要水银制的,电子不准,白费功夫。”他嘱咐道。 阿钟阿杰一直在门外等候,唐楼隔音差,两人将林语冰的娇喘呻吟听得一清二楚,如今连直视宋柏铠的胆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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