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叙》1: 主人喜欢什么,安叙就是什么 (第2/4页)
底惹恼了他,被贬成了奴犬,有了对比,才知道原来曾经以为的最不堪,已经是主人因为宠溺才有的赏赐。 白楼最大的一间“犬舍”里,安叙与其他的几只母狗一起安静地待在自己的笼子里。 笼子是个一米五见方的尺寸,身材娇小一点的尚且还能在里面躺得舒服些,但安叙属于那种身材修长的体型,在里面站不直也躺不平,睡觉的时候只能曲腿稍稍蜷缩一些,即便这么躺久了不舒服也不敢总是乱动,睡姿不雅观的话,一样是要被惩罚的。 已经很晚了,但奴犬们在凌晨一点前是不允许睡觉的,因为不知道主人会不会一时兴起传召他们其中的哪一个,为了这种可能,他们必须以最好的状态等待到主人睡下之后。 好在周敬渊的作息还算规律,无论多忙,他一点之前总是能睡下的,熄灯之前不叫人去,就代表他今夜并不想睡他那些环肥燕瘦的美人们。 按照主人的喜好,长相各有特点的美人们,不管是男人女人还是双性,有个非常突出的共同点——胸都很大。 周敬渊有个非常固定的性癖,他喜欢胸大的床伴儿,女的就玩儿乳房,男的就玩胸肌,对于双性,他也总有层出不穷的玩法。奴宠们住在离主殿不远的南烟楼里,主人召幸的时候想玩什么陪着玩就好了,但换到奴犬们身上,因为都是双性,有胸却注定不可能太大,为了让主人玩得更尽兴,他们有要将胸部与乳头时刻保持在主人最喜欢的状态的规矩。 日常的调教与锻炼让笼子里每一只母狗的胸部都格外圆润挺巧,原本小巧的乳头在各种手段和工具的折腾下,每天都是肿胀到极致的,熟透的嫣红颜色,真正像两颗坠下柔滑奶兔上娇艳欲滴的红樱桃。 安叙也是。 他们身上多余的毛发早在来到白楼的当天就被永久性脱掉了,在楼里,奴犬们没有穿衣服的资格,瓷白的胴体在灯光下隐隐透着莹润的光,灯亮起来的时候,被锁在笼子里的奴犬们不约而同地跪了起来,即便现在已经超过夜里十二点了,他们也不敢露出丝毫困倦的神情。 欢堂今晚值班的管事在安叙面前停下,安叙驯顺地低着头,看着眼前停下的皮鞋,心里漏了一拍,紧张地抿起了嘴唇。 管事把笼子的锁打开,“家主点了你今晚侍寝。” 安叙应了一声“是”,乖乖地以被一鞭子一鞭子打出来的标准姿势爬出笼子,双手接过管事手里奴犬们外出时穿的抿襟长衫,正要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好,动作却被管事忽然拦住了。 “等下。” 安叙大概能想到是怎么了,于是放下衣服,将手背到身后交握手肘,挺起胸口,重新端正地跪好了。 管事从不远处的工具柜里拿出了一副吸奶机一般专门抽吸乳头的工具,将两个吸气式的真空阀门罩在了安叙那已经红肿发亮的乳头上。 原本,安叙的乳头今早刚刚被重新“调整”过。晨起被洗刷的时候,欢堂的侍从们都会检查犬奴们的身体状态,安叙被发现乳头挺立时的大小已经不符合欢堂要求的标准了,所以在上午健身的时候,管事按惯例给他上了没有保护胶垫且咬合力很强的乳夹,并在下面坠了负重。 他在这样的状态下在跑步机上完成了每天半小时的健身跑,被管事盯着,夹子被自己亲手毫不留情地拽下来的时候,乳头已经又肉眼可见地红肿充血起来,过后又被涂了些增敏的药物,就这样一直保持着饱满挺硬的姿态,一直到了现在。 其实是符合侍寝的规矩的,但侍奉主人,总归是身体能让主人更满意才好。 工具被插上电的时候,真空阀门被迅速地抽调空气,安叙的乳头连着乳晕,一起在里面被抽拉,都涨大成了格外可怜的样子。 奴犬们每天的饮食里都会被掺杂一些极少量的缓释类催情药物,久而久之,身体敏感异于常人,并且长期都会处在一种可以忍耐但又无法忽略的饥渴状态里。 可他们是完全属于主人的,除了主人、医生与欢堂负责训导他们的人之外,任何人都不允许碰,包括他们自己也不行。为此,连每天的洗漱与私处的清洁也都是欢堂的侍从们来做,他们只是个任其摆弄的物件,即便时刻都被那并不强烈的欲求折磨着,也没人敢稍微碰一碰自己的性器官。 上午增敏的药效未退,吸奶泵一次次工作的时候,乳头被反复放开又吸起,又痛又痒的感受让安叙格外地难受。 但他不敢表现出来。 直到管事觉得可以的时候,两个乳头上的真空阀门才被拿下来,管事动作利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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