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羊耳牌(主人烙印加1) (第1/2页)
以奴隶之身能做的事,实际上是非常有限的。 所说的,主人可能只会听进1%;所做的,主人可能会觉得理所当然。 这是阶级,对待不平等的人,生命自有一套轻蔑的伎俩,来维持自身的高贵。 男人被压着肩膀坐在店铺的木椅上,由精灵店主穿进耳牌时,再次觉得自己无所依靠。 安德森交握手腕站在他身后侧,看着镜子欣赏耳牌被戴上去固定住的情景。 如同在看自己的男根一点点穿透羊的蜜穴那样,兴奋,满意。 主人并没有相信自己。男人知道。安德森大人最后也只是使用了他自己所信任的方式来加固主仆关系。 但男人现下无法再坦陈心意,只能用默默承载表达支持。 对着灯光,安德森挑了一块通体银灰,轻合金材质的方形薄片,让负责加工的精灵在上面刻字。 “第三圆月十七阳落时/Anderson” 系了条不长不短的银链,穿着羊的右耳郭偏上处,垂直悬挂时正好悠悠飘摇在肩膀上方一点的位置。 穿好以后,男人手指撩过银牌,虔诚地放到唇前亲吻,指骨间缠绕银链的画面莫名散发出美感。 安德森微凉的视线触及他敛眸虔诚的姿态,像被针刺了般心中一紧,眼前的景象都开始变化模糊。 两日时光飞逝,这段时间里安德森到处去忙碌,每天都看不见人。 羊被迫住在阿列克谢那间租费昂贵的树洞房间里。 因为大批来往旅客滞涩,早春集市的上等住舍千金难求一夜宿,随着封锁时间一天天过去,日夜飞涨的价格牌令人瞠目结舌。 男人有时候会想,如果他曾经的那位丈夫在这里,亲眼看见在破烂的小屋外竟然还有另一个世界,也许会抓狂吧。 树屋里,阿列克谢对待他的态度一如之前那样自然。 “想上床睡,用身体来换;不然,就睡地上。” 于是男人打地铺睡了两天。 铺地的物什还是阿列克谢那天随手送给他的皮外套,男人之前摔地上把它弄脏了,虽然他将衣服努力擦干净,但阿列克谢依然不想再穿。 今年的春天不知怎么回事,气候忽冷忽热,一日之内飘细雪又有艳阳。 男人无聊时,就坐在树洞外的枝干上,叼着牌子发呆。 新叶簇拥在前后左右,将他装点得像一个真正的精灵。 大树下经过车水马龙。 阿列克谢也在忙,经常去到货车那儿看护,打发走一波波前来要求查看货物内有无危险品的精灵,请求更多宽恕的时间,还要保持对教廷护卫队的联系,不让精灵收走骑士团的武器。 天天如此,骑士团的人一看到那些护卫队打扮,完美容颜的精灵就觉得倒了血霉。 偶尔阿列克谢会在白天回到树屋短暂休息。 不经意往屋外一望时,都会看见隐没在青翠树叶中静谧安宁的黑发奴隶。 阿列克谢玫红色瞳微散,烦杂纷乱的意识会忽然间像被自然的风轻轻一扯,遗落在时间之外。 这人和光同尘。比他每天常见的精灵还像精灵本身。 阿列克谢会觉得这种想法只是自己的错觉,不过这不妨碍他对羊的欣赏加深。 枝稍轻盈颤动。 男人从窗口回到房间里。 “大人,我看到主人往这里来了,能下去接他上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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