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天真的迷途 (第2/2页)
地想了这个回答,选择诚实回答:“老实说,男人是感官性动物,我也不例外。但精神跟生理是两码事,生理反应有时候会背叛一个人的想法,但我不想成为被生理掌控的人。” 宗尔瑾是另一层的理解:“精神跟肉体当然是两码事啊,宝贝。不过,你显然是想把它们变成一码事。” 宗尔瑾在第二天开大会前,在自己的另一家企业的楼下倚在自己的跑车颓废地抽烟,这是商业中心地带。路过的靓哥美女看他。一个软软糯糯拿着奶茶的甜美男孩子拒绝了其它人的搭讪,上前与他搭讪:“哥,我们可以加个微信吗?” 他漫不经心地心想,这才像话嘛,“可以啊。”他看着一脸期待的美好男孩,掂量着这个男孩子他可以玩多久就废。 上了办公室,来荀带着自己的团队在里面等他。他们一个有政府深不可测的关系,另一个被安排在某间跨国企业。两人都在国外留过学,在回国前是狼狈为奸的性Party爱好者,还有个内部小圈子。两个人除了没搞过对方,但对方交往过男女朋友基本都对方被搞过。 来荀表面上看起来风度翩翩,真炮制人的时候非常带感。他上一个男朋友是一个没毕业的舞蹈演员,跳古典舞,他硬是把他捧上了国际顶级的舞蹈殿堂,结果对方眼界变高,认为自己是一个纯粹的艺术家,把他甩了。宗尔瑾当时笑得肠子都快断了,然后快乐地接盘搞了艺术家一阵子。不得不说,艺术家的肉体确实很耐开发,他在他身上很是痛快了一段时间。 后来来荀撤掉了他背后所有的资源,舞蹈家没多久被打回原型,还染上毒瘾跟性瘾,哭着说他到最后才发现,他真正爱的人是他,愿意为他去死。 招惹了个神经病,说爱人家一生一世,转头就说爱上了别人,最后又说最爱的人是你。 早干什么去了? 但吴天野是一个不属于他们狩猎范畴的对象。 所以开完大会,宗尔瑾问起吴天野,“你哪儿找的这个小可爱?他昨天竟然问我怎么跟他喜欢的男人搞柏拉图。” 来荀理所当然地回答:“我之前从来没相信过一见钟情,他让我信了。” 宗尔瑾嘴都要憋秃噜,还是没憋住笑:“狗逼,所以你拿他来跟我打赌?还要他跟我上床?” 来荀还是理所当然:“他不是还没有吗?” “他本来就不喜欢男人,刚发现自己喜欢了个男人,天都塌了,紧接着你就让他跟男人上床,他没疯都还是好的。”宗尔瑾说。 来荀停下手里正在写的外文邮件,开始回味昨天的吻。他总是习惯在觉得某件事情值得的时候停下来重新审视这件事情,大部分事情不值得他审视,来回地咀嚼两次就索然无味。但昨天那个吻反复地让他回味,他在开着车回家的时候还一直在微笑。 这不是一件寻常的事情。 对方光是看着他,眼神就让他动情动欲,又有一种莫名的力量让他隐忍。 “我们的赌约继续。”来荀又接着说,“用不着担心我反悔。他如果想得到我,那他才哪儿到哪儿呢!” “他真够胆。”宗尔瑾不羁地下了定义,“那随便玩吧。” 来荀加了一句:“对了,我给他新找了一份工作,安排在你环境部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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