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洞房 (第1/5页)
刘备躺在榻上,头上簪钗已被取下,乌发如墨,散在朱红的榻上;曹丕吻着他颀长的颈项,双手不停歇地解着繁复衣衫,嘴唇顺着寸寸裸露的肌肤向下滑去,“玄德尝起来……是甜的。”鼻尖也贴着肌肤嗅着:“好香……” 刘备仍挣动着,却逃不过那蛇似的滑腻触感在肌肤上肆虐,至胸前两点茱萸处徘徊不去;曹丕以齿尖叼住乳粒,细细碾摩,刘备感到难耐的酥麻刺痛自敏感处传来,伸手去推曹丕的头,“莫再弄了,男人这处吸不出奶……”曹丕自然不听,舌尖在乳粒上来回打转,两颗椒乳硬得如同枝头的红豆般任人采撷;嘴唇抿着乳尖用力一吮,把浅色乳晕都吸得艳红,刘备轻叫一声,心中羞愤不已,想着必是那酒的缘故,让他身子更加敏感。 曹丕把两粒乳果都吮了一遍,尚意犹未尽,一手覆在乳肉上揉着;与多数男子硬邦邦的胸板不同,玄德的胸脯饱满柔韧,覆着层恰到好处的肌肉,手感极好。被这样淫猥地揉胸,刘备实在难以忍受,但奈何阻不了曹丕,只得抬起手臂遮住眼,不欲去看身上那肆意妄为之人,然面上红晕泄露了主人情动。 曹丕拨开他的手臂,笑道:“玄德公害羞了?呵,当年与先帝欢爱时,也是如此吗?” 他俯身凑近刘备耳朵:“刘豫州以绝伦之姿,应该不止与父亲有染?公孙瓒,陶谦,袁绍,刘表,将军依附过那些诸侯都死得那样早,莫不是被将军吸了阳气?” 刘备气得咬牙,然药物将肌肤熏染得粉红,带着些霜色的鬓发垂落在脖颈处,成熟中带着几分气韵,那暗怒的模样反而平添了几分风情。 “丕公子真会说笑,备要是能损活人阳寿……定不会放过汝父。” 他嗓音带着几分羞怒颤意,听得曹丕身上一麻,细密的情欲顺着脊背攀升,对这怀中尤物也愈发满意。 “真是嘴硬。”曹丕轻笑一声,抿住厚软耳垂咬着,双手在刘备腰窝处轻抚,激起身下人一阵战栗,“这身子如此敏感淫荡,必是受了许多男人滋润……想来身上有些地方比嘴巴柔软。” 刘备细密喘息着,已是话不成句,“都是……是你给我下药的缘故……” 曹丕瞧着刘备羞愤的样子,兴致愈发高涨。他趁着刘备身体绵软无力,用红绸腰带缚其双手,绕过头顶绑在雕花床架之上。刘备腋下光洁,不似寻常人多少有些毛发,让曹丕十分奇异,莫非这是难得一见的白虎? 随即撕开刘备下身裳裙,果不其然……刘备私处无毛,那玉柱浅粉色泽,秀挺匀称,因为药酒的缘故微微翘起,因无毛发遮挡看起来淫态十足。曹丕咽了口唾沫,分开刘备大腿,红着眼睛寻那可供纳入的蜜谷。刘备挣扎着试图并拢腿,臀部紧夹着,透露出强烈的拒绝意味,反让曹丕兴致更高,双手用力掰开紧翘臀瓣,露出那点嫩红小口,细腻菊纹本密密收拢着,在灼热的视线下却微微绽开,一张一翕仿佛诱敌深入。原来是先前每日药浴浸淫身体,现在以酒作引激起了淫性,刘备身体难耐地扭动着,肌肤蒸蒸出汗,甜美气息愈发香浓,勾人将这熟美尤物吞吃入腹。 曹丕注视那私密羞耻之处的眼神太过赤裸,刘备咬了咬舌尖,逼着自己从炽热的欲火中冷静下来,一字一句道:“曹子桓,汝当真要行此龌龊之事?” “如何龌龊?朕尊父愿,将汝婚配与他,应该合乎孝道才是啊。” “既是汝父要与我配阴阳,汝越俎代庖,又是何道理?” “将军有所不知。父亲不能现身,自然要儿臣代他行周公之礼。礼成后,玄德公方能与我父阴阳相通,魂魄相随,生世纠缠……生不能同衾,死期同穴。”曹丕一副温文诚恳,“为实现皇考之愿,儿臣可赴汤蹈火。” “呵,真是个孝子。”刘备讥诮道,“我却听说,曹孟德一死,他的姬妾皆被你召去玩弄……” 他的脸庞依旧潮热绯红,一双桃花眼却一改多情模样,透出几分凌冽:“以孝之名,行丑恶之事……这倒与你父曹孟德一般无二!” 曹丕大笑:“说得好!我本就不屑做什么孝子。呵,刘玄德,我父亲对那些姬妾毫不在意,与我托梦也不曾提过。可你——他最为重要,最为思念,即便死以后也最牵挂的人——”他咬牙又放松,声音似怒似笑,将刘备绵软身子捞进怀里跨坐,用力抓捏着白腻臀肉,留下道道红痕;青筋虬结的硬热阳具亦抵至柔软穴口,一下一下顶着,“——我若污辱了你,他会有何反应呢?” “不……” 刘备挣扎着,试图避开异物的侵入。但因了药浴滋润与催情酒水,他内里早已潮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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