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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的男人。 他心里的弦被划拉了下。 男人和她住在同一个城市。 通过男人几年前的病例找到住所。 旧楼房里,灯光昏暗,大门旁连着厨房的排烟通道和窗,男人腰捆围裙在炒菜,大火舌舔着铁锅颠来颠去,与流利动作不匹配的是男人的脸呈现开口甚少的木讷,他身后通往客厅的门突然被人影挡住光,那人扑到他身后,以搂腰的姿势接过盛菜的盘子,踮着脚轻快旋身而去。 自闭症患者最好的治疗药,是一个持之以恒守在他身边拥有平和心态的人。 杨碟注视着那道翩跹身影,鼻端飘着熟悉的味道,在心中对她说:乐乐,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在这里了。 渣男 渣男 卫生间,女人平肩细腰长腿的身体趴伏,被困在狭窄的空间里,明明有浴缸,却被逼趴在马桶旁地面,手臂蜿蜒交叠成塔状,头埋于其中,两腿微开像剪刀,就已一条膝盖抵住马桶底缘。 即便如此难以摆弄的状态,男人仍然在她身上砸着劲耸动,修长肉丰的双腿间抽出的阴茎没能进得深处,只在肉阜处摩擦,但也溅得各自的黑森林一片湿漉,整个空间只有肉体短兵交接声。 熟悉的角度,湿度半包裹他的敏感物,熟人熟识却无法更进一步,他忍不住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问,喉音憋着忍耐:“还不让我进?” 身下人不挣扎也不出声,难得见到她如此坚定抗拒,即便激烈时将她臀撞得翘起,也跟死了样静,只有连续不断的呼吸泄露了她还有知觉。 男人憋闷地仰长青筋凸起的脖子,身体颤抖,呼吸急促,随着一声长抽气,眼睛瞳膜中的暗红色渐渐退去,恢复冷静的深棕色。 她蜷在被窝里,听见杨碟出去开门,以为是替她叫吃的了,却听见跟鞋的声音,浑身一僵,却无力逃跑,缓缓拉高空调被,把自己包裹成蚕茧。 卫生间里,她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榨干,他也体会到人不配合“一人独唱”的滋味,相信他可以自豪地在人生履历上“奸尸”这行打打个勾。 完事后,她灵敏的鼻子闻到自己身上多了他的气味,与其说是气味,不如说是烙印,像一只巨大的手掌,将她压在地板上,昏昏沉沉。 她以前身上一定也有这味道,小蛮曾经就闻见过,还精准说出是和他哥“交媾”的味。 他在宣誓主权吗? 她刚这么以为,他就拎着她丢浴缸,像刷马桶一样里里外外洗刷,每个动作都像跟她身体有仇,反复擦拭,要去掉她每寸皮肤上的东西。 他的味道。 他反悔了。 她任由他施为,奇怪他为何情绪变化这么剧烈,上一刻疯了地凿她,注入气味,下一刻就神父一样挽起一地罪孽进行修补,跟从前自制力绝佳的他大相径庭.....有那么瞬间,像个人了。 但他不顾她身上的伤,肆意妄为,真的是欠调教! 对上她冰冷眼神,他面无表情擦过她肩头,那儿一长道皮开肉绽的划痕。 “恢复会很快,放心。”说完,洗澡水就浇上去。 她因痛勾起背脊,他毫不理会,顺势就擦向后面,深眸中没有傀意,只有惯有的认真。 “你同伴,她还好吧?” “这周哪一天有空?我爸妈想见你。” 都以为床上的人睡了,面朝窗帘陷在暗影中的眸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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