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捣喉窒息贱根胀 会议施刑辱蓝云 (第2/2页)
喇喇坐在办公椅上,俯瞰落地玻璃窗外的美景。只见街道如格子般井然有序,汽车如火柴盒般在马路上移动。一栋高楼的天台上,依稀看见几个渺小的人影。港口上的货柜如积木般整齐叠放,海上货船云集,波光粼粼。极目远望,层峦耸翠,上出重霄。 他想起蓝清墨听到投票结果时那脸如死灰的样子,心里便痛快得很,嘴角禁不住翘起。 蓝云和周堃在蓝凌天身後恭敬地弯着腰听候命令。蓝凌天自会议室出来後便没有开过口。二人看不见蓝凌天的神情,以为主人刚罚了蓝云,现下仍在生气,都绷着身子,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贱狗,爬过来。」蓝凌天托着头,随意唤道。 周堃听主人唤他不唤蓝云,大喜过望,立即匍匐过去,跪伏在蓝凌天脚下,欢天喜地道:「主人。」 「给我看看鞋底脏了否。」蓝凌天轻蔑地俯视脚下卑贱的奴隶,微笑着把右脚往前一伸,周堃便立刻双手托住,侧过头,一边脸贴着地,看向鞋底。 玲珑的分身顶端只渗出了一点点浊液,大都已在蓝凌天走路时擦在地毯上,只凹槽中有一小处残液,泛着柔光。 周堃十分清楚这残液是甚麽,他知道待会要舔玲珑的贱液,心里不是滋味,却不敢欺瞒:「回主人,鞋底沾了些黏液。」 蓝凌天向下一踩,把鞋尖搁在周堃脸颊上,鞋底羞辱地擦了擦他朱唇,薄唇微勾,淡淡命令:「舔乾净。」语气轻慢得像是命令一条狗。 一个给他舔鞋底的奴隶,不是狗又是甚麽。 「谢主人赏。」周堃口不对心地谢过了恩,心不甘情不愿地伸出舌头,舔着鞋底上的残液,脸上却不敢表露半分不满。明明是一个贱奴的残液,只要是沾在主人的鞋底上,他便得像狗一样,卑贱地、高高兴兴地舔,不然便是不敬。 「云,拿玉雪来。」蓝凌天居高临下欣赏着周堃的下贱模样,轻轻道。 「玉雪」乃是极好的伤药,由「摇蓝」研制,能在短时间内止痛消炎去肿。 蓝云闻言一惊:「主人甚麽时候受的伤?我怎会不知?」他匆匆去柜子拿了药,便急急走回,跪在蓝凌天脚边,紧张地扭开药瓶盖子,皱眉忧心地问:「主人伤着哪里了?可有大碍?要唤医奴吗?」一连三句,眼里尽是关切之色。 蓝凌天见蓝云如此紧张自己,心中愉悦。他一把从蓝云手中取过药瓶,用指尖挖出一大坨药膏,一言不发往蓝云脸上擦去。「玉雪」用药珍贵,效力甚佳,像蓝云这种小伤,只需将一小块涂抹均匀,便能见效。蓝凌天这般用法,未免暴殄天物。 微凉的药膏碰在脸上,蓝云不禁一怔。「玉雪」极少赐予家奴,他只道是主人要用,万万没想到主人竟亲自给他上药,他只觉如置身梦中,甚不真实,一股暖流涌上胸口,心中一堵,眼眶便湿了起来。 「弄痛你了?」蓝凌天见状轻笑问。他给侍奴擦药的次数屈指可数,且从来不知轻重。主人给家奴上药,是天大的恩赐,就算动作再粗暴,他们也只能受着,不能喊痛。 「没有,奴谢主人恩典。」蓝云心中正自感动,怎敢言痛。 「那你哭甚麽。委屈了?」蓝凌天挑了挑眉,手上用力渐重。 「奴不敢。是奴管教不善,才让玲珑侍主不周,理应受罚。主人宽厚,只轻罚了奴,还替奴上药,奴身受恩宠,是以喜极而泣。」蓝云见主人神色不悦,忍着痛,慌忙辩解。 「嗯。这还差不多。」蓝凌天轻轻揑了揑蓝云红肿的脸颊,满意地道。 蓝云听主人语气转佳,心下稍宽。 「玲珑口技不俗,可惜忍不了痛。」蓝凌将蓝云两边脸颊都厚厚涂了一层药膏,便随手把药瓶抛回给蓝云,淡淡道:「回去鞭他贱根二十,每出一声,加五鞭。」 「是。」蓝云双掌接过药瓶,恭敬应道。他想:「这般轻罚,看来主人对玲珑还算满意。」 「至於你,」蓝凌天冷邪一笑,屈指抬起蓝云下巴。 蓝云顺从地仰起头,露出白晳颈脖,任由蓝凌天指背轻扫他左颊,等待主人的宣判,紧张得一颗心砰砰直跳。 蓝凌天欣赏了一会身下人惴惴不安的表情,才温声细语:「会议的时候表现不错。不是说喜欢给主人调教吗?回去便赏你这贱货。」 蓝云闻言耳朵通红,垂眸小声道:「谢……谢主人。」 这一整天直至晚上,蓝云都在想主人会怎样调教他,惶惶不可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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