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人 (第3/3页)
孟星祥阴茎涨得难受,快感不上不下卡在中间。 他亲了口穆京墨的侧脸,用粤语亲昵地叫他bb,他知道穆京墨最吃这套了。 “你动一下。”孟星祥声音哑得厉害。 确实,平时穆京墨都受不了他这样,更何况在做爱。孟星祥随便说句亲密的话,他简直恨不得把人揉在骨血里,操死在这张床上。 射到最后孟星祥已经弹尽粮绝,生理上的反应也在提醒他。 他推了下穆京墨的胳膊,有气无力地说:“起来,我要去卫生间。” 穆京墨摁着他不让他起身,身下的力度加重:“就在这上,射进来。” 凌晨三点,穆京墨身体力行地把那句话的意思体现得淋漓尽致,他起伏的动作愈来愈快,孟星祥身体里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在堆积。 终于在某一瞬间,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淅淅沥沥地尿液从孟星祥的阴茎射了出来,他身体止不住地微颤,被穆京墨抱着,脑袋埋在穆京墨的胸口,直接在他穴里射尿了。 对于孟星祥的任何事,穆京墨没什么接受不了的,他担心孟星祥觉得不好意思,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间,哄道:“宝贝真棒。” “脏。”孟星祥还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在穆京墨怀里一动不动,说话的嗓音有点儿沉闷,不知道是爽的还是害羞了。 “洗洗就不脏了。”穆京墨说完,也不管自己硬挺的欲望,直接把人抱去卫生间清理。 洗澡时他看着孟星祥眉眼间的困倦,不舍得压着他再继续做。 他把孟星祥洗干净塞到被子里,调好空调温度,自己去卫生间疏解。 一盏夜灯陪伴,暖黄的光亮温馨,孟星祥坐在床边抽烟,穆京墨洗完澡出来叫了他一声。 他偏头,香烟轻磕在烟灰缸里,笑着望过来时温柔至极。 穆京墨把他圈在怀里,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问了:“你之前戴在脖子上的戒指呢?” “丢了。” 那枚尾戒是扔了,还是找不到了? 穆京墨一时分不清,也没再多问。 他不知道孟星祥这次会在A市待多久,会不会像去年那样一个月就离开了。 抱着珍惜当下的想法,他把下巴搁在孟星祥肩上,手指穿过他的指缝,十指紧握。 穆京墨说:“再给我唱首粤语歌好不好?” 有天晚上做完,他们躺在床上聊天,他知道孟星祥是S市人,偶尔孟星祥会用粤语叫他bb。孟星祥告诉他,bb用普通话来说是宝贝的意思。 当时穆京墨突然想听他唱粤语歌,提了出来。孟星祥笑了笑答应,唱之前和他说:“可能不怎么好听。” 那晚孟星祥唱了首“富士山下”。 “谁都只得那双手,靠拥抱亦难任你拥有” “要拥有必先懂得失去怎接受” “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何不把悲哀感觉,假设是来自你虚构” “试管里找不到它染污眼眸” “我把这陈年风褛,送赠你解咒” …… 其实孟星祥唱得很好听,嗓音里含有几分笑意,注视着他的目光温柔缱绻。 那一刻,他仿佛是孟星祥最珍贵的爱人。 窗外的大雨未曾停歇,那个夜太凉也太漫长。 他后来才从孟星祥口中得知,原来他是单身主义,这一生孑然,注定难求。 穆京墨想起那首富士山下,在孟星祥离开后他才真正理解它的含义。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把劝导别人放下感情的歌唱得跟情歌一样,深情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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